雨林把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用他的舌头若即若离的轻舔我的菊花,痒痒的感觉就像有人拿着羽毛在轻轻的撩拨,这种酥痒通过菊花向全身传导,我扭动着腰部“啊啊啊”的叫了起来。
雨林看我的欲望再一次被调动起来,抬起头扶住他坚硬的**送进了我的菊花里。
菊花里先是疼了一下,然后就是酸涨的满满的感觉。
我努力的收缩着菊花周围的肌肉,我要让雨林获得最大的快乐,雨林很快就被刺激的“啊啊啊”的叫了起来。
雨林今天表现的格外勇猛,每一下都重重的碓到我敏感部位,轻柔和狂野交错,春潮一波波的在我心中涌动,我忘情的大叫着“哦啊哦啊”。
我的叫声和雨林的叫声在空中混合在一起,飘荡在小小的客房里,反过来更加刺激着我们的兴奋的神经。
雨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运动的速度也越来越来,我知道雨林很快就要爆发,再一次有意识的收缩菊花,雨林顷刻间身体一阵抖动,大叫了一声“啊--”,随之坚硬的**在我的菊花里跳动着喷出。
雨林满身汗水的趴到我身上,一声连着一声的喘息,我抬手轻抚雨林的后背,完全沉浸在幸福之中。
雨林休息了一会,从我体内抽出**,我立刻感觉菊花里有液体要流出,赶紧起床捂着屁股跑去卫生间。
坐到马桶上,雨林注入我体内的液体,形成一股水柱流了出来,低头看去马桶里的水面上漂浮着一层淡黄色的粘稠液体。
我站起来回到床上,把雨林搂进怀里说:“你出的很多呀,怎么这几天没和她那个吗?”
“嗯。”雨林点了点头。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
“她爸她妈她妹妹五个人睡在一铺大炕上,不敢呀。”
“你小子有艳福啊,除了媳妇还有个小姨子陪你睡觉。”我和雨林开了一个玩笑。
“真没有师傅样,不理你了,睡觉。”雨林说着转过身去。
我把雨林又搂进怀里,雨林很快就打起了轻微的呼噜声。
雨林睡觉很不老实,一会就翻过身来把胳膊腿都搭在我的身上,软绵绵的**正好落在我的手上。
我轻握雨林的**,听着雨林均匀的鼾声,雨林口中一股股暖洋洋的气息吹到我的脸上。
雨林的口中呼出的气息就是我的催情剂,我很快就在这一股股迷人的气息中再一次**。我想撸两下,但我不敢动,我怕把睡的正香的雨林弄醒。
我保持着一个姿势,静静的躺在床上,时间长了腿被雨林的大腿压的发木腰部也是酸酸的,看着雨林熟睡的样子,我还是不忍心去搬动他,只好辛苦的继续坚持。
雨林终于又翻了一个身,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我可以自由活动了。
我悄悄的从床上下来,腿被压麻了,脚刚着地没有站稳,又坐到了床上。
缓了一会我站起来晃动着胳膊走到衣架前,从挂在衣架上的裤子兜里掏出烟点了一支。
雨林一直睡到中午,醒来后看我坐在椅子上问:“怎么不上床躺着。”
我看着斜躺在床上的雨林说:“你看看你睡觉的姿势,那还有我躺着的地方了。”
雨林看了眼自己“嘿嘿”笑着把斜伸出去的两条腿收了回去,拍了一下身边的枕头说:“过来吧。”
我上床躺在雨林身边,雨林把胳膊伸过来把我搂进怀里,我枕在雨林的胸口,舔起了雨林胸脯上那两颗小红豆。
雨林被我舔的呼吸加重,手揉搓着我的头发喊:“痒死了,痒死了。”
我不去理会雨林的大喊大叫继续用舌头舔着雨林凸起的红豆,眼睛瞄着雨林的**。
雨林的**慢慢的变大,一点点的向上翘起,最后有力的竖起,**上的青筋如盘根错节的树根突兀缠绕,蘑菇头通红锃亮反射着棚顶上照下来的灯光。
雨林被我舔的再次性起,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你要干嘛?”我用力推起雨林的头。
雨林像个撒娇的孩子说:“还要。”
我拍着雨林的后背说:“留着吧,晚上给她吧。”
“好吧。”雨林很不情愿的又躺到了床上。
我在雨林额头亲了一口说:“起床吧,咱们去吃饭。”
“嗯”雨林答应着坐起来。
我俩又去卫生间冲了一遍淋浴,然后穿上衣服下楼去服务台退房。
退了房我问雨林:“中午想吃什么?”
雨林想了想说:“去海鲜大排档吧,我想吃黄蚬子。”
我俩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海鲜大排档,要了一盘黄蚬子一盘虾爬子一盘炖杂鱼还有四个生蚝,雨林吃不惯生蚝我却吃的津津有味,雨林看着我把一个灰白色的大生蚝从生蚝壳里颤巍巍的带着汤汁夹出来,蘸着辣根送进嘴里,在一旁一个劲的咧嘴。
吃饱喝足后又打车回到雨林家楼下,雨林下车后说:“师傅,等我一会。”跑上楼去。
过了一会,雨林拎了一个大方便袋跑下来递给我说:“这是她妈自己养的小笨鸡和两只飞龙,回家和嫂子吃吧,不许给别人呀。”
我接过方便袋说:“飞龙我不会做呀?”
“我也不会做,他们说熬汤喝特别鲜。”雨林说完关上了车门。
回到家媳妇泡了一些臻蘑炖小笨鸡,飞龙不会做收拾干净后,放进冰箱冻了起来。
家养的小笨鸡配上臻蘑炖出来的味道就是和我们在市场上买来的肉食鸡不一样,味道很鲜美,鸡肉也有嚼头,特别是臻蘑经过鸡汤的慢炖,鸡肉的鲜汁沁到臻蘑的肉质里,鸡肉的鲜味和臻蘑的鲜味揉和在一起,吃到嘴里鲜亮亮肉呼呼,让人吃起来就不想停下来,这顿晚饭我破天荒的吃了两碗,吃的有点撑,晚饭后不得不下楼溜达溜达促进消化。
六月的沈阳昼夜温差很大,早晚凉爽中午火热,晚饭后最是人们散步消遣的好时候。
我和媳妇从家出来,又来到离家不远的小公园,这个季节小公园里已经没有什么花可开了,树木的叶子都长成了大叶子,茂盛的树冠遮天蔽日的在空中连成一片,中心小广场周围的长廊爬满了藤蔓,给长廊搭起了一个绿色的凉蓬,许多老人坐在凉蓬下下棋打扑克,也有年轻的父母领着呀呀学语的孩童在这里玩耍。
长廊围成的广场里面多了一个雪糕摊,一个白色的大冰柜明晃晃的摆在卡拉ok的旁边,于是广场上就多了很多手拿雪糕的老老少少,地上也多了几张花花绿绿的雪糕袋。
长廊外面多了一个烧烤摊,一辆倒骑驴上支着一个长条的碳火炉子,炉子里燃烧着红红的木炭,炉子上摆着一大排羊肉串和一条烤鱼。
一对年轻的情侣经营着这个烧烤摊,男的烤串女的收款招呼客人。倒骑驴旁围着四个年轻人每人都是一手拿着啤酒一手拿着羊肉串,一口啤酒一口羊肉串的大口吃着。小摊主站在炉子前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一会拽起毛巾的一角擦一下脸上的汗,翻转着碳火上的羊肉串,每翻转一次都会有浓烟冒出来,烧烤的浓烟随着晚风刮向休闲散步的人们,休闲散步的人们分分绕道躲开。
公园的环形小道上还多了几个卖着零七碎八小东西的小商贩,把本来就不宽敞的小道占去了一半,使围着小道或跑或走的锻炼身体的人走到此处不得不放慢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