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原本就是一片娇嫩的绿色,在阳光的照射下色彩更加明快,昨夜今晨留下的露珠依偎在刚发出的叶芽上,一缕缕被阳光幻化成七彩光芒,把绿色的山坡装点的金光闪闪。
七点钟大客车开出了训练基地,在山道上开了十多分钟上了公路。
走出山区手机有了信号,我迫不及待的拨通了雨林的电话。
“喂,师傅。”雨林熟悉的声音在电话里传来,让我有点小激动,我想和雨林说“我想你了。”看看身边坐着的同事却张不开嘴。
“师傅,我想你了。什么时候回来呀?怎么才给我打电话?”雨林在电话里用很暧昧的口气说着,听的我心里一阵骚动,**一个劲的往上拱。
“训练基地没信号,今天就回去,见面再和你说。”我不想和雨林继续聊下去,我怕自己聊着聊着就会失态在同事们面前出丑。
雨林告诉我他妈今天去单位办事,他在家看超市,让我回来直接去超市找他。
放下电话我竟然有点坐立不安,真想立刻就飞到雨林身边,把雨林抱在怀里使劲的亲吻。
大客车下了公路开进了钢筋水泥堆起来的都市,此刻正直上班的早高峰,马路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车,我们的车队缓慢的向前行驶着,就像快干枯的小河毫无生机的流淌,心急的司机死命的按着喇叭,听的让人心烦。
大客车在市区里开了一个多小时,九点钟开进了我们的目的地“八一剧场”的大院里。
大院里已经停了许多辆大客车,在大院的北墙还搭了一个很长很长的三级台阶的台子,我在心中暗想:“不会是在外面搞授衔仪式吧?”看看四周没有主席台,又觉得不像,猜不出这个大台子是干什么用的。
大客车在穿着军装的士兵引导下停了下来,我们下车整队站着排走进八一剧场,
八一剧场里已经坐了很多穿着军装的军人,主席台上的背景墙挂着一幅巨大的八一军旗,把整个主席台衬托的红彤彤的一片,扛着摄像机和拿着照相机的记者,在剧场里寻找着最佳拍摄位置。
九点三十分首长们鱼贯而入,镁光灯的耀眼灯光交错闪亮,这次来的首长级别高了很多,有两个肩扛将星的少将还有市委书记。
授衔仪式进行了有四十多分钟结束了,我们被告知去外面和领导合影留念,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大台子是为照相准备的。自从和雨林通过电话,我的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心神不定的盼望着这个授衔仪式早点结束。授衔仪式终于结束了,还要搞一个集体合影让我更加心烦气躁。我抱怨了一句“竟搞些形式主义。”
这句话被身边的韩干事听到,韩干事拍了我一下说:“稍安勿躁。”
几百人在一起合影对于我还是第一次,我站在台子右侧的第二个台阶上,心想这么多人一起照相在照片里能不能找到自己都不好说。
摄影师和他的助理在大台子前拿着话筒开会来回跑着调整站在台子上的人的位置,忙活了足足有十多分钟,首长们从剧场里走出来坐到了大台子前的椅子上,摄影师喊着一二三的口令,旋转着广角相机照了三遍,合影宣告结束。
我想这回该结束回家了,没想到又把我们领到了剧场对面的军区宴会厅。
宴会厅里金碧辉煌,一桌桌点缀着鲜花的丰盛酒席也排着整齐的队伍,场面十分壮观。
酒席上没有准备白酒,每人两瓶啤酒,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我却无心恋战一心想着早点回家去见雨林,现在我最想吃的是我心爱的宝贝。
临近中午首长们终于走了,我们也陆续的撤了出来,小张早就把车停在了军区大院的外面,等着送我们回家。
我不想跟着他们在市里转,上车拿了手提箱子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雨林家的小超市。
本想着打个出租车能快一点见到雨林,可是出租车司机是个新手,本来可以从北两洞桥直接穿过去,他却一头扎进了号称沈阳最拥堵的沈阳站前的马路上。
开始还能像蜗牛那样往前拱,过了沈阳站快到南两洞桥时干脆卡在了那里,前进前进不了,后退后退不得,硬生生的把归心似箭的我,放在温火上慢慢的熬。我焦躁的吸了一支烟,堵成长排的车队没有一点动的意思,我又下车去看,前面看不着头后面也看不着尾,索性给出租车司机扔了五元钱自己拖着手提箱往前走。
我在两排车的夹缝中穿行着,耳朵里灌满了被堵司机的抱怨声和骂娘声,走了有十多分钟走到两洞桥的下桥口,原来是两辆车发生了碰撞把两个车道堵了个严严实实。
走过两洞桥,前方的道路就豁然畅通,因为从桥东来来的车都堵在桥头,道路上显得空空荡荡。
我走到十字路口又打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就到了雨林家的小超市楼前。
雨林站在超市的门口,手里夹着一支还在冒烟的香烟在张望。
看我拎着手提箱从出租车下来,扔掉手里还剩半截的烟跑了过来。
“怎么才完事啊?”雨林接过我手里的手提箱问。
“路上堵车了,等着急了吧。”我看到雨林就想给他一个拥抱,在外面不敢放肆,只好揉了揉雨林的头。
“嗯,我都站在门口有半个多小时了,干等你也不来。”雨林说着拉开小超市的门走了进去,我跟在雨林后面,我俩在超市里没有停留直接走进了里屋。
雨林把手提箱放到一边转过身我俩就抱到了一块,两张饥渴的嘴唇瞬间紧密的粘在一起。
雨林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贪婪的使劲吸吮,这股既熟悉又久违的味道几乎让我疯狂,虽然只有十五天没有见面,感觉就像分别了半个世纪,我要把这半个月的损失一次性的全补回来。
我使劲吸吮着雨林的舌头不肯松口,雨林的呼吸都变得短促。
雨林一声接一声的喘息着,双手插进我的衣服里,在我的身上胡乱的摸索,最后一手握住了我的坚挺,一手去探寻我的菊花。
我也把手伸进了雨林的裤子里,雨林坚挺的**已经是湿漉漉粘糊糊的一片。
“你怎么了?出了呀?”我吐出雨林的舌头,看着雨林潮红的脸问。
“没有,憋的太久出水了吧。”雨林说着手指进了我的菊花。
“啊。”我叫了一声。
“疼了?”雨林很关切的问。
“嗯,半个月没进了,有些不适应。”我闭上了眼睛说。
“想我进了吧?”雨林挑逗的问着。
“嗯,你想我没?”我答应了一声反问到。
“都想死我了,天天数着日历盼你回来。”雨林边说边运动起手指。
因为没有润滑,雨林的手指的抽运动让我很不舒服,我隔着裤子按住雨林的手说:“别弄了,弄破了就进不了了。”
雨林很听话的把手指拿了出来,亲了我一口说:“我妈一会回来,咱俩就上楼。”
“好,坐下歇一会吧。”我把手从雨林的裤子里拿出来坐到床上。
雨林也把伸进我裤子里的手拿了出来,站在我面前呆呆的看着我。
“看我干什么?坐下呀。”我拉着雨林让他坐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