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用我当兵时的经验计算过这条环形路的距离,走一圈大约有七百多米。
时值金秋环形路上落满了黄色绿色和红色的树叶,环形路变成了一条彩色大道,走上去会感觉很柔软还会有莎莎的声音发出,我和媳妇走了四圈,身上微微的见汗。
“咱们去歇会吧”媳妇放慢了行走的速度说。
我没有回话随着媳妇也放慢了脚步。
走到通往长廊的小道,我和媳妇拐了进去,长廊下刚好有两个人从长凳上站起来离开,我们就走过去坐在了他们刚坐过的地方。
长廊上的藤幔正好垂在头上方,伸手就可以摸到,秋天的藤幔叶子变成了紫红色,看上去红红火火的一大片,我抬起胳膊揪下一片藤叶,拿在手中仔细看着藤叶上的每一条脉络,我还是头一次这么认真的看一片叶子,突然发现藤叶上粗细不等的脉络分配的是那么均匀,每条脉络间的距离都是均等的就像是用卡尺精心测量过一般,大自然的神奇又一次让我折服。
我听着卡拉ok方向传来的音乐,把玩着手中的藤叶,媳妇则全神贯注的看着广场上几对男女快速的蹦着探戈,兜里的电话突然很刺耳的响起,我从兜里掏出电话,媳妇也好奇的把头凑了过来,看是谁打来的电话。
电话号码是单位变电所的座机号码,我的心“咯噔”一下,“这么晚了来电话,不会出什么事吧?”我在心中嘀咕着接通了电话“你好。”
“是航哥吗?一万伏跳闸了。”电话里是李娟焦急的声音。
一万伏是我们单位的总电源,我的心又“咯噔”一下,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是出大事了。
“你俩什么都不要动,我现在就打车过去。”我怕俩个女同事处理不当会把事故扩大。
“怎么了?”我放下电话媳妇很关心的问。
“单位没电了,我得去一趟。”我说着就急冲冲的往公园外面走。
“别着急,注意点安全。”媳妇紧跟在后面嘱咐着。
公园门口正好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乘降站,我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车上我给雨林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在路口等我和我一起去单位。
我和雨林坐着出租车到单位时,单位院里一片漆黑,只有变电所的小楼因为有备用电源还亮着灯光。
我让出租车司机把车直接开到了变电所楼下,下了出租车就听到调度长在值班室里大声的询问怎么回事。
调度长是一个大嗓门,在单位里走到哪里都能听到他的叫唤声,他姓吕我们背后都叫他大驴。
“大驴又叫唤上了。”雨林在我身后小声的说。
我回头瞪了雨林一眼,意思不要他乱说话小心被调度长听着。
雨林咧嘴笑了笑不再说话。
走进值班室,调度长还在追问怎么回事?
两个女同事站在监控前很无奈的不知所措,看到我进来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一起向我看来。
我走到调度长跟前说:“调度长,你先坐下歇会,我处理完再详细的向你汇报。”
“好吧,你来了就由你负责,注意安全。”调度长说着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我走到监控前对值班长单霞说:“慢慢说,怎么回事。”
“不不知道,就听咣当一声监控盘就都黑了。”单霞的声音有些颤抖,她颤抖的声音让我对她的话产生怀疑,我心想“不知道原因,你害怕什么?”
“和我去高压室看看。”调度长在我想家丑不可外扬,没有继续追问。
我和雨林在前面李娟单霞跟在后面走进高压室,仔细察看每一个高压控制柜的状态。
“师傅,638油开关跳闸。”雨林首先发现了问题。
我走过去看了看确实是显示跳闸标志。
“再检查一遍还有没有跳闸的。”听到我的话,他们三个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问题。
我让单霞去拿禁止合闸的牌子挂在了638控制柜上,让李娟拿来值班记录。
我把他们三个叫到跟前说:“咱们现在是处理紧急情况,我下达指令李娟做记录,单霞操作,雨林监护,都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他们三个齐声回答,单霞的声音很微弱。
“李娟现在开始记录,经与值班长值班员沟通事故原因不详,检查后发现638事故跳闸已悬挂禁止合闸指示牌,确认无误后开始下列操作。”
我说完李娟也记录完,我拿过值班记录看了一遍签上自己的名字,又让单霞李娟也签上了他们的名字后,开始下达操作指令。
我一条条的下达着操作指令,李娟一条条的记录,单霞一项项的操作,单位院里的厂房一个接一个的亮了起来,只有638控制的四车间厂房没有亮。
我们从高压室出来,调度长从椅子上站起来问:“电都送出去了?”
我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调度长听完还是说了一句“注意安全”就离开了变电所。
我和雨林拿着手电去四车间查看情况,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我在心中初步断定这次事故一定是值班员误操作造成的。
回到变电所我再次询问单霞,单霞还是一口咬定不知道。
“哪好吧,给638送电。”我在值班日记上签了送电指令给单霞,单霞接过指令却犹犹豫豫。
“真的没有什么问题?”我再一次追问。
“没有。”单霞回答的很坚决,李娟的眼睛却很游离不敢看我。
“没问题就送电吧。”我说着先走进了高压室,他们三个也随后跟了进来。
单霞的操作很顺利,随着“咣当”一声638线路的电也送了出去。
全单位回复了送电,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但这场事故出的太蹊跷,在我大脑中留下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和雨林从单位出来,雨林说他有点饿了,我们就在他家附近的一个烧烤摊坐下,要了羊肉串和麻辣烫外加六瓶啤酒。
秋天的夜晚已经是凉风习习,好在烧烤摊主给每桌的食客都准备了一个小炭火炉,在红红的炉火上一边烤着羊肉串一边喝着啤酒,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我俩喝完啤酒已是午夜时分,我把雨林送到他家楼下,雨林站在楼栋口拉着我的手却不肯松开。
我把雨林搂进怀里,拥进楼栋。
楼栋背对着月亮,没有一点光亮,黑洞洞的漆黑一片。
我和雨林紧紧拥抱在一起,两对热唇重叠在一起,雨林把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如同婴儿吸吮妈妈的丨乳丨头一般,贪婪的吸裹。
我从雨林软绵绵的舌尖上吸裹到带着淡淡麦香的津液,这种混合着雨林口气的香味让我着迷,我用双唇把它紧紧的裹住,不让雨林从我的嘴中抽出去。
可能是我吸裹的力度大了一些,雨林从嗓子眼里发出两声压抑的“啊啊”声,然后试图把他的舌头收回去。
我有意加重了吸裹的力度,雨林回收了两下没有成功。
雨林放弃了收回舌头的努力,松开搂抱着我的手,摸索着解开我的裤子双手一前一后向我的下三路发起了进攻。
雨林右手抓住我的**,左手中指插进我的菊花,没有润滑干涩的让我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啊”我松开了裹着雨林舌头的嘴轻轻的叫了一声闭上眼睛把自己交给了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