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着吧。”我看雨林划了半天还在原地打转,走到雨林身后推着泳圈往前走。
雨林闭上眼睛,双脚有节奏的拍打着海面,很悠闲的享受着大海的清凉和阳光的温暖。
越是往大海的里面走海水越是干净,在清澈的海水中偶尔还能看到一条小鱼在我们的身边游过,站在沙滩上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小。
海水没过了我的腰,雨林垂在水里的手开始不老实,在我的泳裤上乱摸,找到我的**后,隔着泳裤抓捏起我的**。
我的**在雨林的抓捏下迅速的膨胀,被泳裤紧紧的束缚让我很是难受。
我推着雨林继续往前走,远离在附近玩耍的同事们。
海水没过了我的腹部,还在原地玩的同事们都变成了小矮人。
我停了下来把手伸向雨林的裆部,雨林的裆部早已是硬邦邦的一大包。
我解开雨林泳裤的系带,把他的泳裤拉了下来,雨林的**得到释放,坚硬的竖了出来,在海水中掀起了一波小小的浪花。
雨林的**挺立在清澈的海水中,粗壮的颈部和红红的头部被海水放大,显得更加粗大和红润,连腹部黑黑的体毛也变得粗大可数。
雨林调整了一**体,闭着眼睛半躺在泳圈上**露出了水面,经过海水洗涤的头部更加鲜嫩,通红通红的反射着阳光。
看着这娇嫩的尤物,我真想一口把它吃进嘴里,但看着远处水中嬉闹的同事我咽了一口口水还是忍住,没有把头低下。
我伸手握住雨林的**,拇指在通红的头部上轻轻的摩擦,这个如同山野中早晨被露水打湿后的红色蘑菇,娇艳欲滴的让我爱不释手,真想把它采摘下来,哪怕有剧毒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把它吃进嘴里。
“师傅,太痒了,难受。”雨林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我拇指的抚摸。
雨林的扭动使泳圈也左右剧烈的摇摆起来,我赶紧用另一只手使劲扶住泳圈说:“老实点,掉海里我可不管。”我的拇指继续在他**的头部上滑来滑去。
雨林见自己的第一次努力失败了,又换了一招,抬起手握住我握着他**的手,快速的上下运动起来。
我俩上下运动的手腕打的海水啪啪的响,激起一串串水花四处飞溅。
我的**在泳裤中也膨胀的到了极点,泳裤的束缚感也更加强烈,就好像被绳索密密的捆绑在肚皮上,让我难受的也到达了极点。
我拿起雨林的手放到我的**上,雨林心领神会的从泳裤中掏出了我的**。
我的**从紧固中得到释放,那种舒服的感觉,就像在缺氧的密闭空间中走出来一样,既轻松又满足。
我快速的套丨弄丨着雨林的**,雨林也随着我的节奏在海水中套丨弄丨着我的**,一会我俩就都有些气息不均,雨林的脸飘起一片红云,胸脯不断的起伏,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师傅,快点再快点。”
我知道雨林快达到高丨潮丨,松开了握着雨林**的手。
“别停。”雨林抬起头使劲套丨弄丨着我的**说。
我把雨林握着我**的手拿开说:“不能在海里出。”
“为什么?”雨林不解的看着我问。
“听说男人在高丨潮丨时,骨头缝和汗毛孔都是张开的,海水凉会生病。”我把雨林的泳裤提了上去,雨林挺立的**不甘心被泳裤束缚,红红的头部留在外面。
“我才不信呢。”雨林欲望没有得到释放撅起了小嘴。
“听话,晚上一定让你舒服。”我哄着雨林,把他露在泳裤外的头部放了进去。
“说话算数,谁打赖谁是小狗。”雨林撒着娇很不情愿的系上泳裤的系带。
“一定算数,咱们回去吧。”我也把**放进泳裤,推着雨林往回走。
我和雨林回到岸边,同事们也都上了岸,坐在沙滩上晒太阳。
马立新仰面躺在沙滩上,黑色的泳裤清晰的显露着**的形状。
李峰和王强坐在马立新的旁边,捧起一把把沙子往马立新的身上洒。
我走过去,抬脚踩在马立新的**上,软软的就像一团面团。
“讨厌,快拿来。”马立新使劲打了我腿一下。
“哈哈。”我用力蹭了两下脚下软绵绵的东西哈哈大笑着跑来。
“宇航,你等着,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马立新躺在沙滩上大声的喊着。
我没有理会马立新的大喊大叫,跑到离马立新两三米远的地方坐下。
沙滩被阳光晒的热乎乎的,坐在上面就像坐在东北农村的火炕上。
雨林拿着游泳圈走过来,头枕着泳圈躺在我身边,阳光照在雨林身体上,身上的水珠亮晶晶的。
太阳渐渐的偏西,海面上涌起了一股股暗流,清蓝色的浪峰和墨绿色的浪谷交替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向岸边推来,在沙滩上掀起一片片白色的泡沫。
涨潮了,海水推进的很快,一会就推进到我们坐着的地方,我拉起雨林赶紧往后走,回头再看刚才的地方,已经被海水吞淹。
刘会计和他的马车还没有来,我们就在海堤上溜达。
海堤上有许多当地人蹲在路边兜售着各种各样的小东西,有用贝壳做的工艺品,也有水枪气球等玩具,还有烤鱼片粘玉米桃子香瓜等吃的,我们没有带钱来海边,只能到处闲逛。
太阳落到了西面,45度阳光给波涛起伏的海面镀上了一层金色,几只白色的海鸥时而在空中盘旋,时而在海面猎过,为空旷的大海凭添了几分浪漫。
刘会计坐着马车来了,走到我们跟前牵着驾辕的老马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停了下来。
我们几个人跳上马车,刘会计一声:“驾。”驾辕的老马又低着头踢蹋提蹋的往回走。
我们坐着马车走到刘会计家院门前,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嘈杂的说话声,听口音我知道是蔺工他们来了。
跳下马车走进院子里,果然是蔺工他们十多个人在院子里或坐或站的说着话。
“什么时候到的。”我对着满院子的人打招呼。
“到了半个多小时了,还是你们来的早啊,都玩一圈了。”和蔺工一个办公室的苏工回到。
我走到蔺工身边,蔺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半天就晒成煮熟的螃蟹了?”
“有吗?”我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同事,果然是一个个浑身通红,就连皮肤最黑的李峰也是黑红黑红的。
“快去洗洗吧,全身是盐一会该变成卤螃蟹了。”蔺工嘻嘻哈哈的开着玩笑。
走进屋里,老娘们和小媳妇在厨房里连洗带切的忙碌着。
“这就做饭了?”我随便的问了一声算作打招呼。
小媳妇抬起头咧开小嘴露出她招牌式的笑脸说:“蔺工他们没吃中午饭,晚饭早点吃,你们也抓紧时间洗洗吧。”
“声音真好听,你不是当地人吧?”还没等我开口,马立新在一旁色眯眯的看着小媳妇问。
“你说我是哪的人?”小媳妇被马立新看的不好意思,低下头弱弱的反问道。
“把大蒜拨了。”老娘们听小媳妇和我们说话很不高兴,生硬的扔给小媳妇两头大蒜。
大蒜在菜板上滚动了两下,快要滚掉地下时被小媳妇按住。
“进屋拿毛巾洗洗澡去。”我拽着马立新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