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林可爱的样子让我很是疼爱,我在雨林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好吧,我补偿你,怎么补偿,说吧。”
“我要吃肯德基香辣鸡翅。”雨林有点害羞的笑着说。
雨林的要求大大出乎我的预料,让我觉得好玩又好笑,我哈哈大笑着说:“你是不是饿了?”
雨林吸了一口烟使劲的点了一下头。
“好,你等着我这就给你买去。”我抱起雨林的头轻轻的放到沙发上站了起来。
“师傅,我还要吃市场门口那家炸的偏口鱼。”雨林躺在沙发上撒着娇说。
“好的。”我拿起夹克衫一边穿着走了出去。
过了中午,外面的风小了很多,天空也变得晴朗起来,我心情舒畅的骑着自行车,一路哼着小曲先去了肯德基买了两份香辣鸡翅,又到市场门口买了刚炸好的偏口鱼和几样朝鲜拌菜。
在家楼下拎了一筐啤酒哼唱着小曲上了楼。
“雨林,我回来了。”进了屋我就喊了一句。
雨林并没有回应我。
我在厨房拿了两双筷子和两只酒杯,拎着啤酒和菜走进里屋,只见雨林躺在沙发上很香甜的睡着。
“不是饿了吗?起来吃饭”我一边把菜摆在茶几上一边喊着雨林。
“这么快就回来了?”雨林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用手揉着自己的眼睛。
“吃吧。”我拿起一个鸡翅递给雨林。
雨林接过鸡翅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慢点,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我说着起开啤酒给雨林倒了一杯。
“嘿嘿,真饿了。”雨林嘿嘿笑着毫不客气的又端起酒杯“咕咚咕咚”的把一杯酒喝了下去。
“慢点,急什么?”我说着又给雨林的杯子倒满。
“师傅,你也吃。”雨林拿起一个鸡翅递给我。
我接过来又放到原处说:“我不喜欢吃,都是给你买的,你吃吧。”
雨林狂扫了两个鸡翅和一瓶啤酒,肚子里有了底,开始和我边喝边聊了起来。
“师傅,你说咱俩这算不算同性恋。”
“算吧。”
“我以前是喜欢女孩的,从来没喜欢过男人。”
“哦,你不喜欢这样。”我有些失落的说了一句。
“不是,我喜欢。我是说我没喜欢过男人,我喜欢你。”雨林有点语无伦次了的解释着。
“这话说的,像我不是男人似的。”我笑着逗了雨林一句。
“不是那个意思,你当然是男人了,现在后面被你弄的还疼呢。”雨林有点着急,话说的断断续续。
“好了好了,喝酒吧,我听明白了,你不喜欢男人喜欢我。艹,怎么听着还是说我不是男人呢。”我也被雨林给绕糊涂了。
“哈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呀。”雨林前仰后合的大笑起来。
“坏小子,你就坏吧。”我抱住雨林亲了一口。
吃完饭雨林说出来一天了该回家了,我也没有再挽留。
送走雨林就感觉酒劲往事冲两眼发困,躺倒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爱的闸门被打开,就如同来势汹涌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接下来的三天雨林都会早早的来到我家,把我堵在被窝中,然后就是说不尽的缠绵,道不完的激情。
雨林是毛塞初开血气方刚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我则渐渐的有些体力不支,感觉腰腿酸软。
一星期就这样在缠绵和激情中过去。
星期一雨林依旧是早早的来到我家,我在卫生间洗脸刷牙,雨林就在后面上下其手,一会就把我给摸硬了。
“别闹了,一会上班了。”我把雨林的手拿开。
“不,好玩嘛。”雨林撒着娇又把手伸了过来。
“听话,今天不能再玩了,再玩师傅的老腰就要折了,去那边坐会宝贝。”我在雨林的脸上亲了一口哄着他把手拿开。
雨林很不情愿的做到餐桌旁的椅子上,歪着头看我洗脸刷牙。
“师傅,你怎么腰疼了?”雨林没话找话的问了一句。
“明知故问,这两天让你累的呗”我刷着牙含含糊糊的回了一句。
“哪今天我插你吧,哈哈。”雨林说完自己大笑起来。
我漱完口擦干手和脸走到雨林的身边,捧起雨林的脸说:“过两天一定让你插,但今天不行,歇两天吧,累坏了我会心疼的。”
说完我亲了雨林一口走进屋里,雨林也跟着走了进来。
换好衣服,我看了一下表时间还早,但我不想在家里再呆下去了,我怕和雨林坐在那里会免不了擦枪走火。
“今天要安装的设备可能会进来,咱们早点去吧。”我找了一个理由领着雨林走出了家门。
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晴朗的天空就如同融化的蓝宝石藏蓝而高远,朝霞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明亮的金色,昨夜降下的白色的霜,化作成一颗颗七彩的露珠,挂在路边的小树林或黄或绿的叶子上,散发着醉人的清香。
“真是秋高气爽呀。”我使劲吸了两口这都市里难得的好空气,大声的感慨了一句。
“师傅,这是要作诗吗?”雨林在一旁调侃了一句。
“作你个大头鬼,你没看到今天的天气格外好吗?”
“今天的天气确实不错,但也不至于让你这么兴奋吧。”雨林回敬了我一句。
“我兴奋是因为身边有了一个你,傻孩子明白没?”我说着摸了一下雨林的头。
雨林一低头,快蹬了几下自行车把我甩在了身后。
我俩说笑着就到了工地,空旷的厂房里有些阴冷,几个装卸工人正在从一辆大卡车上往下卸东西。
“可能是要安装的设备来了,过去看看。”我招呼着雨林向大卡车走去。
果然是我们要安装的设备,这是一台十七长的磨床,它的安装难度是对设备的加工精度要求很高,公差范围在零点零零几毫米以内,也就是说要比我们的头发丝还要细上几百倍。
好在这个精度要求与我们电器控制关系不大,我们的工作量比上一台铣床反而少了许多。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十月下旬是沈阳最难熬的日子,气温在个位数上徘徊,供暖还没有开始,室内阴冷潮湿。
我们的工地是新厂房,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们就在那个搭了铺的房子里,点上一个电炉子,没活的时候就在那里取暖玩扑克,一天一天的数着,盼望着供暖的日子快点到来。
冷酷的秋天给我们的工程带来了很大的麻烦,看着坚硬的钢铁,在检测仪下就像一根面条,白天调整好的精度经过一晚上的热胀冷缩就跑的无影无踪,我们只好从新调整。
雨林第一次见到这个像望远镜的东西,也顾不上厂房里的阴冷,跟在人家的后面,争抢着从调整仪往外看,搞的机械工程师很不耐烦,冲着我大喊:“宇航,把你徒弟领走。”
“看看怎么了?,瞧你这个不耐烦劲。”我笑呵呵的说着走过去。
拉起雨林的手说:“咱们走,不在这陪着他们挨冻。”
雨林很不情愿的一步三回头的说:“师傅,这个仪器真的很神奇,他们只要轻轻的一动,里面的钢丝就会左右摇摆。”
“走吧,这个和你没关系,咱们回屋暖和去。”我拉着雨林回到那个点着电炉子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