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墙上,没说话,默默的张开双臂,想要抱抱我安抚我。
我站着没动,对她笑了笑,让她放下担心,“没事儿,我就是说着说着忍不住抱怨了一下。”
她靠近了一点,“以后你累了,想倾诉的时候找我行吗?”
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她又说“你没想过融资或者吸纳合伙人吗?”
我告诉她,现在不是机会。公司在行业里、市场上还没站稳脚跟,现在稀释我的股份,剥夺我的话语权和权威,不利于公司发展。
“呵,还是个霸道的小总裁,”
她再一次张开双臂,“来啊,抱一下嘛。”
这次,我倚在她的怀里,脸埋在她的颈窝,温香艳玉,倍感温柔。
我们就这样抱着,直到寂静的房间中升起一丝暧昧,我的心跳带起了身体的抖动,我才没话找话,“你刚才进来就是跟我解释这个事?”
“嗯,与其让你听的只言片语,不如我当面给你说清楚。”
她轻轻放开我。
我后退到安全距离,安全到可以听见我的呼吸声恢复平缓,然后打趣说,“你这家大业大的,我对你倍感压力啊。”
“什么倍感压力?”
她又恢复到玉面冰霜的样子,“哼,我看你是鸭梨吃多了吧!”
中午没有休息,下午上课的那个惨状可想而知,我只好一打盹的时候,就盯着她看,看到她端直的身影,多少能解些许困意。课程结束后,组长约我一起出去吃晚饭,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吃饭的时候,他说明了意图。原来是他听我说起我们公司在武汉市科技局成功申报过两个科技项目,他问我在武汉科技型、创新型中小微企业的情况,他说他老婆是宁波一家中小企业孵化器的负责人,长三角和珠三角孵化企业的代价太大不考虑,他们想在以武汉为中心的华中区寻找科技型中小企业,扶持他们,帮助他们进行科技成果转化,这样做的目的是,收获利益的同时,申报的所有科技类奖项、专利等都归属当地,可以提升地区的科技创新排名。他说的异地孵化,我听说过,有些本土新兴的中小微企业项目或产品有科技含量,但在当地得不到政府、协会等其他社团组织的支持,顶着资金、研发、成果转化各个环节的巨大压力举步维艰,产品最终流产或者成果转化不成功,非常可惜。自己的媳妇瞧不中,若能被别人家瞧中,还当个宝捧着,为什么不给机会让彼此双赢呢?他提的这个点,我还是蛮感兴趣的,一顿饭吃下来,聊了很多,我也很有收获,成年人的世界也有单纯的时候。
八点多我回到酒店,想看看她在干什么,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就去敲她的门。
“一顿饭吃这么久,恋恋不舍呢吧?这会儿是不是心潮澎湃、暗潮涌动呢?”她刚洗过澡,穿着宽松的灰蓝色麻质睡袍,酸不溜溜的撂下这么一句,就坐到床上看电视去了。这还是我中午看到的那个温柔体贴的人吗?
我跟着她走进房间,靠在电视柜上,半边身体挡住电视画面。
她看了看我,那意思是问我想干什么?
“有这么好看吗?”
“无聊打发时间呗。”
“那你就看我啊。”
“切,看你更无聊。”
“你试都没试。”
“不试。”
她说不试的时候,眼皮抬了一下,又很快垂下去,脸上是“你扯淡扯完了没”的表情。
“试一下呗。”
有点小瞧我啊,那我可得让你看看我的魅力。我靠近她,轻轻用手抬起她的下颔,“刚才谁的小嘴把我说的春心萌动?”
她微微抬起的眼眸,有一丝闪躲。
知道祸从口出了吧。我假装晕眩的扶着头,继续捉弄她,“我喝多了,现在不光是暗潮涌动,还想激流勇进呢。”
昏黄的暖光灯下,她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尖,长长的睫毛微微闪动,显得那么羞怯。这一刻,我真有了微醺的感觉。
我轻巧的在她身边躺了下去,厚实的床垫拯救了我发软的身体。
“去,衣服不换就上床!”
她推了我一下。
我一把捉住她没来得及抽回的手,紧紧攥在手心里,“我颈椎疼,帮我按一下吧。”
“想得美。”
她试图挣脱,我索性从她身后把另一只手也牢牢抓住。
“你看你又没什么事,与其看电视,不如运动一下,多好。”
“那你怎么不运动?”
“你先呗,完了我再给你按,好不好嘛?”
我娇痴的摇着她的手,“好不好嘛?”
“好了,怕你了,见不得你倚娇作媚的样子。”
我心满意足,偷瞄一眼她,就知道你吃这一套。
我乖乖的趴在床上,感觉一双手轻轻覆在了我的肩上。我默默倒数看她能忍耐多久,可这落下一双手好像并不着急、也不躁动,反而出奇的乖巧与柔缓。她跪坐在我身边,屈着的双腿紧紧贴着我的腰,从颈部到肩,又顺着我舒展开的双臂,一寸一寸揉到我的手心,当她的双手握住我的十指时,她从后面压下来的身体,几乎扑倒在我后背,垂落在我脸上的长发,挡住了房间一半的光线。我闭上眼睛,不知道该不该喊停。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抖,她的手有一种力量在穿透我的身体,在撩动我的心。我享受的闭上眼睛,正在浅浅的臆想时,感觉有了变化,她的手扶着我的腰,指尖慢慢的往上牵,我正想说“你的手摸错地方了吧”,突然胸部传来异样的反应,我睁开眼,她的手正放在我的胸上,裙子侧腰的拉链全被拉开了,杏色的内衣和丨内丨裤羞涩外露。“你干什么?”我试图推开她的手,可这双手像力神附体,紧紧抓着我的衣服掰都掰不开。
“哈哈哈,”
她大笑起来,笑的极其豪放,“你不是要按摩吗,急什么?”她一边说,一边腾出另一只手像是要伸进我衣服里。
“那你也不用脱我衣服啊?!”
我一骨碌坐起来,顾不及拉上拉链,里面再一次春光乍泄。
“切,谁想脱你衣服,你的紧身长裙不松开怎么按摩?”
她竟然耍起无赖,你的矜持呢?你的骄傲呢?还有你的高冷都哪儿去了。
“哼,让我服务,就得听我的,享受我的服务一般人可没那个命。”
“好了好了,我怕你了行吧,我不该让从神坛走下的您给我按摩,我斗胆冒犯了。”
我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开始示弱求饶。
“哎哎哎,你别这样啊,搞的我像强抢民女一样。”
捉弄我,她似乎还意犹未尽。
“我也没想到你的流氓气质隐藏的这么深。”
我小声咕哝。
“嘀咕什么呢?”
她一巴掌拍在我大腿上,“跟你开个玩笑还真把自己当受害者了,”
她站起来,甩了甩长发,“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我整理好衣服,缓过劲来,回敬到“我知道,我怕的是你饥不择食。”
“滚,趁我还没兽性大发快快滚回房间。”
就在我关上门的那一刹,里面飘来一句话,“明早晚一点喊我吃早饭,今天太早了。”
来重庆的第二个夜晚,我,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