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叔的话,早已感动的热泪盈眶,每个人心里都有最柔软的地方,他也一样。
叔,以后我会经常陪你来看星星的。我哽咽的说道。
嗯,谢谢宝贝。叔把我搂进怀里,我抬头看着夜空,小心的不让眼泪掉下来。
就这样我们俩人谁都不说话。
愿这份宁静得以永恒。
愿那颗星永远闪烁如初。
十五·家?
那晚星空很绚丽,不知真是这样还是心理原因。下山时,他走在前面,低着头走着,我则跟在他的后面,把两手放在脑后,提着脚下的石子。
他突然回过头来问我:累了吗?
嗯,是挺累的。
哦,这样啊。叔向我走了过来,把我轻松的背了起来,速度太快,我都没反应过来。
干啥啊,我都多大了,你别背我,我要自己走,放我下去,让别人看见不好。我挣扎着。
臭小子,叔背背你还不让啊。叔扭头说道。
我怕你把你的老腰闪了,我嬉皮笑脸地说道。
不怕,叔练过,没事。
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毕竟被叔背着也是件特别幸福的事啊,就这样足足背了我78分钟,也是佩服他了。
不行了,叔老了,才走一会就累得不行了。
那你还背我,你这不自讨苦吃吗。
也快到山下了,走,去宝贝家看看。
啊?那你儿子咋办啊?
没事,有保姆照顾他。
那好吧(说完我就后悔了,自己那狗窝让叔看见了岂不是得丢死人)
但既然已经答应了,那就不得不去,唉。于是我们就去了我那40平米的出租屋。
到了楼道里,那就一个黑啊。
我靠,楼道灯又坏了,我俩摸黑走到五楼,老半天才打开房门。
请进吧,大哥,欢迎光临小弟的寒舍。我打趣的说道。
哈哈,又贫上了,你不是医生吗,怎么房间也还是这么乱,一点没有职业操守啊。
我看了看自己的房子,也真是这样,衣服裤子哪都是,床也没整理,简直一宅男房间。
咱俩打扫一下吧。
不行,你是客人,怎能让你打扫啊。
咱俩还用客气吗,叔皱起眉头。
那....好吧,于是我们开始了大扫除,经过半个小时的艰苦奋战,我们终于把这个地方清理干净,以前一直被我认为这只是我暂时的居所现在却让我产生一种这是我的家的错觉。我俩摊到在我那张单人床上,朝着对方傻笑,我们又一次抱在了一起,他像一座山一样,仿佛掌控着一切,十分有威严,十分男人,霸气。叔的动作很有侵略性,一举一动都十分难以抗拒,我在他的怀里似乎能够听见他砰砰的心跳声,我也开始大胆了起来,伸手去掏他的**,我抓住我的手,摆出一副很苦恼的神情,轻声说道:不要,小远。
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继续解他的裤腰带,他也放弃了抵抗,把我按在了床上,变得十分主动,我知道他憋太久了,我知道我也憋得太久了,我知道我们憋了太久了,他的**很大,比我的大(我的正常尺寸),我们缠绵在一起,十分忘我,他喘着粗气,似乎失去了理智,最后的防线被攻破了,就这样我们开始了......(咳咳,后面我不写了,遵守天涯规则,我也不想写这些。)
结束后我们抱在一起睡着了,我躺在叔的怀里,脸和叔的脸挨在一起,叔的胡子有点扎人(他不留胡子,但几天不剃就会长出来),就这样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睡着了,(这一觉真没咋睡好,叔打呼噜,没办法啊。)就在这个40平米的出租屋里,就在这个我刚接受的家,因为有你,才有家。
十六·清晨伊始
清晨的第一声鸟叫,第一缕阳光把我唤醒。揉了揉眼睛,抓了抓早已睡乱的头发,看看手表,才早上5点,再睡会吧。怎么感觉像有件事没想起来呢,还是件很大的事。不管了,先睡再说。闭上眼睛,躺了大概几秒钟,我噌的一下起来了,我叔呢?
我赶紧来到门口,一看没有鞋,眼前有是一片漆黑,老毛病又犯了,直接瘫软在地上,渐渐地缓了过来,艹,疼死老子了,这时我听见了钥匙进入锁孔的声音,门打开了。
是叔!
小远,你坐地上干什么呢?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挠了挠头。叔这是去?
啊,我去给你买早餐去了,说着把早餐拿在我眼前晃了晃。不好意思啊,拿你钥匙去的。
哦,没什么。叔,你真好。
哈哈,对你能不好吗?叔把我扶了起来。来,快点吃,一会凉了。
哦哦。
我们一起吃着早餐,有时幸福就是这样简单,很平凡,不波澜壮阔,但足以温暖一个人的一生。
叔看了看我,笑着捏了捏我的脸,我差点没噎到。
叔问我:你还会弹吉他?
我顺着叔的目光,看到了放在角落里已经落灰的吉他。嗯,是啊,以前学过,用来吸引小姑娘的目光,谁知道自己对女生没...哈哈,我笑的很无奈。
给叔弹一首吧,叔想听一听。
好的,弹得不好别见笑啊。我走过去用手纸轻轻地拭去上面的灰尘,试了下音,还是那熟悉的手感,叔向我投来了肯定的目光。
那我开始弹了啊。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他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他们都老了吧?
他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啦……想她。
啦…她还在开吗?
啦……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
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辨真假
如今这里荒草丛生没有了鲜花
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
啦……想她
啦…她还在开吗?
啦……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他们都老了吧?
他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一首朴树的《那些花儿》从我的指甲倾泻而出,他听的很认真,我能感觉到,他成为了我这么多年第一个听众,我们俩互相笑了笑,他走过来弯下腰亲了我,说了一句:真好听。
我眼神忧郁的看着他,站起来抱起他山一般的身躯,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很想哭,又很想笑,阳光照在我们身上,很暖,很暖。但我想他带给我的温暖是那阳光不能比的。
十七·生活
日子就这么幸福而平凡的过着,悄无声息。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他儿子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也没留下什么后遗症,依旧是那个好动阳光的小伙子,很想以前的我。至于我,也成功的转正了,薪水也变多了,再加上有叔的关爱,经济也不在那么拮据,北方的夏天秋天时间短,很快就入冬了,天黑的早,才56点就黑了下来,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裹紧大衣,加快脚步,我可不想感冒。
嘿,小子!
我转过身去,四处张望是谁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