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面说想做个对比总结的,可能是因为上学期间,我在喜欢上梦露的时候,就把梦露和张琴放在一块比较过。现在看来我对她俩的认识,信息量已然很不对称。简单说说吧:
1、在我心里,没有谁是谁的替代,都是以各自的温柔美好走进我心里的人。她俩都是气质型女性,张琴更风情一点,梦露更妖娆一点(别问我这俩词有啥区别,当年就这么总结的,现在依然觉得这俩词就该用到她俩身上)
2、张琴这人挺情绪化的,能在众目睽睽直接表现对你的偏爱,也能在恼怒时不惜课堂上“公报私仇”,上课时都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时而愉快、时而低沉、时而轻松、时而压抑、偶尔还爆发炸庙;梦露就看不出来情绪上有啥变化,总是那么温文尔雅、云淡风轻,你上课玩出花来了,她也就是看着想笑,轻描淡写的说说你。
3、对我来讲,她俩最大区别就是张琴真的关注我这个人,从关注我的学习,到更多的关心本人性格发展,感情状况,到结婚生子等个人问题,小时候我认为张琴是个多八面玲珑的人,现在总能发现她真诚单纯、性情中人的一面;梦露关心我更多的是关心我这个学生,学习状况和成绩是她的首要关注点,其余的她是不是很在意我就忘了。
下面来写我四姨,我和她的故事真是不太好写,与跟别的姨都是单线联系不同,我俩的交往中涉及其他很多人和事,其中一些还不是啥愉快的事,楼主也不知道怎么呈现比较合适。
虽然叫她四姨,但我跟她没有任何亲戚关系,她在她家姐妹中排行第四,在我不知道她本名的的时候,外界都叫她“四姐、四妹妹”的,我就顺着叫四姨了。
第一次见面还是我上初三的时候(写着写着才发现楼主的初中是充满“艳遇”的初中),我发烧去医院挂水。那天下午雨过天晴的,我就一个人坐在门诊室病床上等着护士拿药。她就推门进来了,一身白大褂,因为这屋那会儿就我一个人,她看看我,我看看她,这一看我还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俊秀脸庞,明媚笑容。
她问我:“这屋大夫呢?”
我说:“不知道啊,出去了吧?”
她就问我:“那你是怎么了?”
我说:“我感冒发烧啦,等着点滴呢。”
她说:“你烧了多少度啊?”
我说:“刚才量也有39度吧”
她听了吐吐舌头,这时候门诊大夫(大夫我认识,我爸的朋友,我叫平姨)进来了,俩人说了几句话。
她又转头问我:“小孩儿,一会儿我们单位组织篮球比赛,你要不要去看?”
我笑着问她:“刚下完雨就能打球啊,那你上场么?”
她说:“能打,我当然上场啊。”
我说:“哎呀,我得打针啊。看不见你的球场英姿了。”
她说:“奥,那我回去准备了。”
我摆摆手说:“希望你打赢。”
她笑着说:“那肯定的。”说着,就转身开门出去了。
挂完水,回去跟我爸说,我在医院碰到这么个女人,长得挺好看,人也挺开朗的,去找门诊的平姨,描述完了,我就问我爸:“她是谁呀,你认识吗?”
我爸说:“奥,你说的好像是挂号室的,长得不错,具体叫啥名我不知道,医院都叫她李四儿吧。”
这次见面真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然后怎样了呢,就三四年没有然后了…
有天周六中午,我爸领我出去吃饭(我爸在我上高三之后,,可能觉得我能拿得出手了,就经常带我游走于他同学、朋友的饭局)。
我问:“这回都跟谁吃呀?”
我爸说:“有你七大(我爸的同事铁哥们),医院的你平姨,还有跟你七大挺好那个你韩姨,可能还有李四儿。就这几个人,吃大虾锅,行吧?”
我说:“吃饭有啥不行的,安排甚好。”其实,我听说可能有李四的时候,心里还小期待了一下。
人都到齐了之后,我爸介绍我和李四同志正式认识:“这个我姑娘方小猴,这是医院的你得叫四姨。”
我说:“四姨你好,今天能见到你很高兴。”
四姨说:“我见到你也高兴,看这小孩多好。”
那天中午吃饭,围着一个大虾火锅的圆桌,我爸和七大两个男士分别挨着平姨和韩姨,四姨就坐在我身边,这帮人都挺会找伴的。
他们吃饭就是喝酒,男男女女都很能喝,而且都是即能喝、又会说的类型。本人不会喝酒,只能坐那扒虾。
席间,我和四姨有点眉来眼去、低语浅笑,也算是配合了我爸他们满桌的暧昧气氛……
四姨问我:“小猴,你今年高考吗?现在学习累不累?”
我说:“嗯是呀。还行,不咋累呀。”
平姨就跟我爸说:“方哥,人家孩子要高考了,家长都上学校旁边租房子陪读去,你家咋跟没那回事似的呢?你两口子该吃吃该喝喝的,把孩子一人放学校”
我爸还得意的说:“我家散养,租什么房子不用,就我和她妈,谁有工夫去陪读?哎,小猴,你们班陪读的多吗?你们寝室还有几个人?”
我说:“都搬出去了,寝室现在就我一个人。”
我爸也是头回听说,大吃一惊:“啊?就剩你一个啦。”
我点点头说:“嗯,我们班主任说你这样挺好,就相当于租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