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坏蛋,又捏我脸!”她被我逗笑了,忽略了我一直的躲闪和隐瞒,或许是刻意的,或许是无意的,总之就没再提起,而是掐着我的腰要报仇。我当然不让,一闪身就跑了出去,临了还送了她一个大大的鬼脸。
“顾岩,你又欺负我。。。”晓小追上来,不依不饶,我只好尽力周旋,博她一笑。
我们又恢复了以前打打闹闹的日子,可是我隐隐觉得她看我的眼神不对了,可是是哪儿不对,慢半拍的小爷我就说不出来了。
继续
话说一开学学校就来了一次摸底大测验,,说是要分班,我就真不懂了,高三了,还分什么班啊!小爷我啰嗦几句,现在这教育真TM变态,高考前忙的要学生的命,上大学闲的要学生的命,总之就是要人命!学校就一句话:升学率就是王道!什么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什么教书第二,做人第一,全是狗屁!只要你学习好,干什么老师都不会管,可是你要是学习不好,干什么老师都要管。
我上的中学是全市最好的,但和我爸没关系,是我自己考进去的。学校除了校长和晓小她们三个,没人知道我爸是谁。我的学习还行,考完摸底,年级25,有史以来最好的一次,按道理能进那个他们口中的精英班,我心里的学习机器班,可是晓小她们三个都没考好,尤其是晓小,竟然排35,要知道以前她都是年纪一二的,这样一来我就更不想去了。
我安慰晓小不必难过,谁没有个马失前蹄啊,还不允许人出错了之类的云云。谁知道,她老人家不买我的帐,弹了我个脑崩儿,留下一句“本想陪着你去重点班,谁知道你小宇宙爆发,考那么好,白费了我的苦心。”就潇洒的走人了。我当场石化,感情考好有时候也是一种罪过啊。。。。。
按照剧情发展,我是当然不会去了,可是这个结果的操作行为太过曲折,鉴于它与此文无关,我就不一一赘述了。总之,我,白晓小,竹竿,刘萱还是雷打不动,天塌不分的依然在一起。还是原来的班级,原来的老师,只是抽走了十个进入年纪前25的超人。老师重新排座位,白晓小主动请缨,要求和我坐在一起,老师欣然首肯,学习好就是相当好说话啊!可是小爷我又纠结了,自从和她从游乐场回来,她对我不是一般的好,常常惹来竹竿的不满,这又要和我坐在一起,太不科学了啊,可是心里这么想,面子上是不能表现的,我依然笑脸相迎,努力维持大家眼中淡定儒雅的顾小岩思密达的形象。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云淡风轻,每天除了上课,作业,就是模拟卷。从分开以后我会偶尔发信息给林子歌,可是没有任何回应,我安慰自己是她太忙了。时间长了,短信还是照发,无非就是谁和谁又吵架了,学校又有什么奇葩的事儿,我又弹了什么曲子,白晓小他们仨又怎么欺负我了之类的小孩子事儿,她会不会回应我,我就渐渐的不太在乎了。只想让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生怕她就此缺席了我的人生。
一日上生物课,老师问大家什么是寄生关系,我亲爱的同桌兼闺蜜白晓小小姐大言不惭,嗲声嗲气的接道“就是大树上和大叔上的蚜虫”。语必,自是惊倒了一片,我也被汗的冷汗直冒外加鸡皮疙瘩掉一地,还是具有播音员气质的生物老师hold住了全场,先是肯定了晓小嗲妹的坑爹回答,而后委婉的表示了以后回答问题要严肃的课堂纪律。要说此事应该也就罢了,可是它偏偏就掀起了一轮风波。
“顾岩,你也觉得我嗲了吗?”白晓小趁着老师转身,目视前方,薄唇微张,无比淡定的问道。
“没有啊,我觉得很可爱。”尼玛啊,你要是不嗲谁嗲啊,你没看见生物老师的眼珠都要下来了吗?小妹你这么问我是何居心你以为小爷我不知道?轻伤不下火线,圈套我也不往里跳。我默默os了一小下。。。。。。。
“真的?”她转过头,眯着眼睛,一看就是不怀好意。
“千真万确。”我发扬老一辈的革命传统,誓死坚守阵地,捍卫主权!
“真的?”她突然笑开了花。往我这边凑了凑。
“真的。”我一咬牙一跺脚,睁着眼睛说了瞎话。
侧脸猛地就是一湿,貌似有柔软的东西触碰过,我漫长的反射弧以蜗牛的速度经过漫长的反应我才醒悟,丫的白晓小,竟然亲我!还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教书育人的课堂!如此明目张胆,目中无人,试问谁能姑息如此祸害!小爷我当然是火冒三丈,愤愤不平,正准备大义灭亲,谁料到播音员老师突然转身,就看见我举着大手恶狠狠地看着一脸无辜的白晓小。
“顾岩,你在干什么?”播音员不复往日的淡定,言语中加了些许严厉。
“我,我。”我什么我呢?我不能说天杀的白晓小偷亲我吧?我能说吗?能说吗?!只好打掉了牙我往肚里咽了。
“下课来办公室,现在去后面站着继续上课。”看吧,欺负好学生就是这个下场。
我义愤填膺昂首阔步的往后走去,不明所以的路人甲乙丙投来善意的安慰目光,竹竿睡眼惺忪的看我一眼,爱理不理的又垂下头和周公打架去了,白晓小依旧看似关怀的一脸抱歉的看着我,可是只有我能明白她心里有多开心!丫的,装什么无辜被迫害少女啊!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