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说够了没有?”风确气愤看着我。
我紧急刹住口,不吱声了。我这话接的,等于说风确没有吸引力,这不是埋汰人嘛。
“你说吧,怎么罚?”风确笑了。
“揉背,我帮你揉背。”我赶紧挑个爱做的事。
我跟小姑娘学了几招的,虽点不上穴位,但是总可以摆摆样子揉几下。
风确舒服地趴着,任由我折腾。我终于在揉她的肩胛骨时找对了穴位。我也不知道叫什么穴,但是按在那里酸疼酸疼的,很舒服。
“你有做按摩师的潜质。”风确夸奖我。
我撇撇嘴,“虽然我有很多潜质还没有挖掘出来,但是按摩不行。按摩这个行当吧,就得盲人来做,眼睛看不见所以他们的手感特别好,穴位这种东西这么虚,用肉眼去观察,肯定找不对,只能用手指去感觉。”
“也只有中国的按摩师傅用盲人呀,为什么国外人家都不用盲师傅呢?”这种科学工作者就是喜欢钻研。但是她难不倒我。
“外国没有穴位的概念,他们按摩是享受和娱乐性质。中国的不一样,是治病保健,象你这种人居多。而且西方人爱运动,他们按摩只是放松。中国人不爱运动,指望着按摩帮着把紧绷的肌肉活动开,以按摩代替运动。反正你这样的人,最典型了。”我最后归纳。
“有点道理。”风确承认我说得对。
“有道理吧?我很有理论指导能力的。现在你的后背按得差不多了,你翻过身来吧,我帮你按前背。”
“什么前背啊?”风确边翻身,边问我。
“前背就是胸啊,笨。”我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把手按在她的胸上。
风确打开我的魔爪,把我推倒在床上,“我来帮你按前背吧。”
我笑着缩成一团。其实没有那么痒,但是那一刻我身体敏感极了。就是浑身痒,碰哪儿哪儿痒。
风确停止了对我的折腾,安静地睡在我边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我仍穿着内衣,她似乎很喜欢这种隔着衣料触摸身体的手感。
于是我也安静下来,也这么回望着她。感受她游移在我身体上的手指,太撩人了。
我的身体开始发热,心中的欲望蓬勃起来。但是我又习惯性地开始躲避,我的身体不安地往后缩,手指拼命揪住身边的毛巾被。
风确拉起我的手,轻柔地把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把毛巾被从我手指间拿走。然后她慢慢的一根一根地揉着我的手指,然后是抚平我的手掌,不让我握成拳手。等我放松下来,她俯首伸出舌头在我的手指上舔了舔,一股酥麻感传遍全身。
风确重新躺好,与我面对面地侧卧着。手指回到我的身体上,继续刚才的撩拨。我也蠢蠢欲动,揉捏着她胸前的那点嫣红。
我不习惯这样盯着对方的眼睛,更不要说是做爱的时候了。但是风确就这么一直看着我,不让我的视线离开。
她在我的眼前开始兴奋,我看清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看清她眼中喷涌而出的欲望,她微微开启的唇,间或溢出的轻吟,简直要把我的魂魄都吸出体外。
风确的手已经不再安于隔着衣物的摩挲,她悄悄地探入我的短裤内,她手指不疾不徐地拨弄着,我急不可耐地迎合着她,但是她的手却停止了动作。我急躁地挺起身体去摩擦她的手掌,她手掌便停在那里不动,任由我自己去磨蹭。我的身体兴奋得无法抑制地颤抖。
“说你爱我。”风确在我耳边呢喃。
“风确,我爱你,我爱你。风确。”我情不自禁地叫出声。
风确这时才扑在我的身体上,我们的私处贴合在一起摩擦着,最后我们紧紧抱在一起,痉挛不止。
67.
我终于康复啦。把我给激动得老泪纵横。。。。。
内部矛盾解决了,下面就得转向外部矛盾了。
相较于父母亲人,朋友还是比较容易面对的。
我把风确领去见了我的这几个死党,这群朋友是我最有把握会顶我的。事先约法三章,她们只能自己前来,不得携带男友,令风确紧张。
死党们还是很给力,表现出众星捧月的热情,而且自然。她们挺喜欢风确,因为风确笑得又得体又温柔,表现太好了。
死党们请求风确千万不要抛弃我,否则我又缠着她们唱《恋爱症候群》,把她们给烦死了。
风确奇怪地问:“鹤扬唱歌很好听啊。”
“是啊是啊,唱歌好也得好好唱啊。而且吧,关键是这歌,可以烦死人的。”
“那你回去唱给我听听看。”风确转向我。
我囧了。死党们高兴地一个劲地蹦达。“对对对,一定要让她唱这首。我们可是受了大罪了,就冲这首歌,风确姐,这顿饭得你来请。”
“行啊。这顿我先请着。回家鉴定完这首歌,有需要我请你们去我们家,我亲自做饭向你们谢罪。”
“鹤扬啊,看看风确姐对我们多体贴,你就尽给咱姐惹事吧。”
她们果真有幸尝到风确的手艺,因为我被迫唱给风确听这首歌的时候,她差点没有笑死。对我的这帮死党是各种同情。
第二个要面对的,是大伟。
我知道大伟冲着风确的面子,也不会让我太难堪,但是我还是很不好意思。毕竟我对他做的事,很拿不上台面来。
大伟带着他的女朋友来风确家,我没有好意思去开门,躲在厨房装忙。当风确领着大伟进厨房时,我尴尬地抬头看了看大伟,不知道要不要打招呼。大伟也很尴尬,只好也不理我。
我悻悻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要怎么办。
风确推了我一把:“你去客厅陪小晴(大伟的女朋友)说话吧。”
小晴,这名字可真够俗的。我心里嘀咕。
姑娘还真是人如其名。我不知道大伟怎么会选上这样的女朋友。不过她也只是有点俗气,人倒也挺老实的。
小晴不太爱讲话,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就是讲话没笑点,没劲。
我们俩干吧吧地讲了一会儿话,就沉默了。直到风确和大伟把饭菜端出来。
小晴很粘大伟,我看她几乎就一直挂在大伟身上。大伟有也点不好意思,不过他还是很受用的。大约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吧。
我一头黑线,悄悄找机会对风确说:“我怎么觉得小晴象是得了软骨病一般,恨不得挂在大伟身上永远不下来。”
“你这个刻薄嘴啊。人家这是女孩子气,哪里象你,这么硬朗。”
大伟对我还是别别扭扭的。不过因为风确的表态,他还是对我做到礼貌往来。
大伟对于风确是挺重要的,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朋友,并不是必须的。这么想了,倒也就慢慢自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