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爱我你怕了吗
08年的国庆前夕,公婆就去了北京。小叔子一方面是思念父母,一方面是想逞假期陪父母去旅游。虽然公婆已经不是第一次去北京了,但他们还是表现的很急切的样子,其实他们另有打算,去的目的最主要的还是为小叔子的婚事。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他们走后,我生活的重心就成了照管孩子,而思想的重心却依旧是李朵。
没有公婆在的家,显得很冷清,我还有些不习惯。小孩可能也是想爸爸了,一晚正在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觉时,他说要给爸爸打电话,我拨通了老公的电话后给了他,他就问老公什么时候回家。老公可能又是一阵哄他,最惯用的手法就是回来给他带什么样什么样的玩具,小孩嘟噜着嘴把电话给了我,本来我还是有打算带孩子过去看他的,但在询问老公的意见以后还是放弃了,因为工地上根本不存在假期,而且正是抓工程进度的时候,去了反而会让他分心。他说会看情况抽空回来一趟。我也只能无奈的挂了电话,听从妈妈的教导要支持他的工作。看到小孩一幅不高兴的样,我趴在床边,跟他解释着爸爸不能回来的原因,他听着会点头,即便才四岁多,但我想他真的能听懂我说的。为了弥补他,我答应他放了假就带他出去玩。他很乖的,又在童话故事里慢慢睡去。
我让李朵给我时间考虑,并没说需要多久,但我还是没有考虑出结果。需要什么结果呢?我不禁会问自己。想借着时间来冷却自己,这显然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在一个人的夜,我深深体会着什么叫想一个人的寂寞,那种想见又怕见的无奈。每每想到两个人相拥相吻的瞬间,呼吸都会变的急促。我并不是个多情的人更不会滥情,可李朵,她特殊,她是个女人,她是个能引燃我心跳的人,她青春靓丽而不矫揉造作,她放任不羁而又用情至深。我听过她的故事,感受过她的温情,我看过她的伤,心疼她的痴情。此刻,她让我体会着火一样的爱,她用她的方式让我无法不正视这份爱。她总在等我的决定,她顾虑到我与她的不同。即便她在自己的眼里有时言行像个孩子,但过往的经历已经使她失去了孩子的天真和不顾一切,她懂得的我的挣扎。每个承受过这种感情的人,我想都会对左右为难这四个字深有体会吧!
十一前的晚上我给李朵打了电话,告诉她想带孩子出去一日游,想让她陪着一起去。两个人商量了一下要去的地点,选择了相距两百多公里的W市。W市算是一个国内知名的景点,我非常庆幸自己生在了这片土地上,虽然没有什么波澜壮阔的名山大川,但久远的历史已为它缔造了神奇,秀丽多姿的风景、古色古香的城市气息以及随处蕴含的诗情画意,吸引着很多人的向往,也使得我们有这样的幸运,不必远行!
十一这天的一大早,我就起床了。收拾了些必备的东西,就带着孩子出门。家里有一辆三菱的越野车,只有老公在家的时候才会用,但今天却派上了用场。先到加油站加满了油,才去接的李朵。让李朵开的车,为了让孩子便于活动,我抱着他坐在了后排座位上。这也是孩子第一次见到他的“李阿姨”,在他眼中李朵与其他的阿姨肯定没有两样,可他怎么会知道眼前的这个阿姨却对他的母亲有着特殊的意义。我们的相处也第一次有了旁人,这个我四岁大的儿子。李朵毕竟也是做了母亲的人,对孩子有着母亲独有的怜爱,更何况那是我的孩子,她更是爱屋及乌吧!那天孩子和她相处的很愉快,除了玩耍,一路上我们要不就是轮流抱着他,要不就把他牵在中间,让他感受着着呵护和关爱,即便另一支手牵着他的只是阿姨。我们在W市一直呆到吃过晚餐才返回的,回程的路上小孩累的睡着了,我抱着他又坐到了副驾驶位上。虽然还是三个人的空间,但孩子的熟睡又让空气变的暧昧起来。我们并没有说多少话,似乎我们之间的沟通已不需要过多的语言。她只是那么认真的开着车,我也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我们都目视着远方,但一瞬即逝的风景只是映衬着我们内心的情伤。到家的时候已是九点多钟,把车放回车库,我们却在车停稳后没了动静,她看着我,我看着手里的孩子,我们都心照不宣,就是在等谁先开口。
--雅琴,今晚我能上去么?
--李朵!我……
--你又想说你没想好,是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显然用沉默是无法敷衍过去的。我只能实话实说“嗯!我真的还没想好。”
--就当我是个普通朋友,你就不能看在我为你当了一天车夫的份上让我上去休息一下吗?
--我抬头看了看她,只是休息一下吗?(我有点白痴的这么反问她)
--嗯!休息好了我就回家。
--(我像是占到了多大便宜一样,乐呵呵的答应到)那好吧!
推门进屋,我让她先在沙发上休息,我把孩子抱到屋里,放上了床。当给孩子脱好衣服,盖好被子转回身的时候却发现她依靠在门口看着我。
--雅琴!你真是个好妈妈。
--难道你不是吗?(我又反问了她一句。)话一出口,我们对观的眼神不经同时转移开来,这话无疑有种相互讥讽的味道。
--关了灯,关了房门,我走向客厅。喝点什么?李朵!(我有点刻意的提高了语调,似乎想以此来平衡一下心里正在燃起的某种不安)
--想喝酒。
--我瞪了她一眼,很利落的说“没有!”
--哈哈!(她又是婉然一笑)似乎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如有此一问,我必有此一答的一样,她在庆祝她的“阴谋”得逞。
--到底要喝什么?
--什么也不想喝!坐一会就好。
她绕到沙发一边,稳当的坐了下去。又重复了上次那样的动作,拍了一下沙发,只是这次更狠,连话都不说,直接用眼神“指示”我过去坐。我也不示弱,坐在了她对面。看她又有起身的架势,我忙说到,你要敢再过来,我就赶你出门。破天慌的这一次,居然奏效了。
--雅琴!我好累哦!我要休息。
--这不已经在休息了嘛!
--我是说我想躺着休息。
--李朵!你说过的啊!休息好了就回家。
--是呀!但你不让我休息,我怎么回家?
--你……赖皮!
--哪有!明明是你答应过我的啊!你不能说话不算。现在都快十点了,我真的好累的。
--看她一幅有气无力的样,我还是妥协了。
我到自己的房间给她找来了一套自己的新睡衣,告诉她柜子里有新的洗漱用品,她起身就去往浴室走。刚走没几步又转过头来,我以为她还有什么需要,结果她却说“要不我们一起洗?”我白了她一眼,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写到这里,我想我应该说下自己当时的那种感觉。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我不是说装不懂,但也不是不想去抗拒,只能说那就是一种必然,一种水到渠成的必然。我之前说过我不是个滥情的人,我更不是个乱性的人。可是面对她,我只能接受她的到来,她的示爱,她的亲吻,她的一切。因为我喜欢她,喜欢她给我每一种不同。
在她进去了一会以后,听到水声响起以后,我到了客房,开了灯,铺好了被褥。然后到客厅打开了电视,约莫二十多分钟的样吧!她出来了,什么叫“出水芙蓉”我想这个词的造就之初应该是一对情侣的私话。她有着那么高挑的身体,美艳的容颜,那双深邃的眼正那么对望着自己。
--我强压着内心的悸动,不知道脸上摆出了怎样的表情,指着客房的位置,去休息吧!晚安!
--嗯!她很顺从的往客户走去。
--我悬着的心才算落了下来。关了客厅的灯,自己又进到了浴室。
浴室里并不是沐浴露的味道而是散发着我再熟悉不过的她的味道。我真的有点晕。当我洗好出来,却看到她坐在黑漆漆的客厅里。我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紧张,狠紧张!
--李朵!你怎么坐那!(即便明知现在说什么都是无用的,但我还想试图找到“一线生机”)
--她起身,朝我走来!
--李朵!不要过来。求你了!
可呵斥再度失效,她没有任何犹豫的迹象,径直走到了我的面前。透着外面不知道是路灯还是月光的亮度,我看到了她的脸,别的器官都看不清楚,只有那双眼神,会让我犯晕的眼神。她拉过我的手,朝客房走去。我是该拒绝的,但我做不到,是的,我对她竟做不到拒绝。打开房门,即便平常感觉只发着微弱灯光的落地灯此时也照的自己刺眼,我会感觉到和她的亲密真是这么见不得光的事。
这一次,这一晚,在自己的家里,她让我彻底的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