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几个打的不亦乐乎,丝毫没有歇手的迹象。西今晚不回去了,把小宝也带了过来,刚才喂睡了小家伙,接着又搓上了,四个女人一台戏啊。媳妇说今晚和西睡一屋,要好好讲讲悄悄话,我巨汗!怕是肯定讲我的坏话呢。我已经洗漱完毕,在她们身边荡来荡去的没人理我,小宝睡的正香,真是可爱到极致,皮肤神情像极了西,粉嫩粉嫩的,像他娘一样惹人怜爱。
这次去寨子里住了这么多天,真是印象深刻。
每天早晨媳妇都是早早起床,和阿达一起采摘草药,那些个草药每天中午都会敷在我的脚上,冰冰凉凉的特别舒服,还能消肿止痛,真是神奇。
草药采回来后,媳妇和阿达一起准备早饭,苗族人食物以大米为主,辅以包谷、小米、高粱、小麦和薯类等杂粮。苗家男女都喜欢酒,阿达更是日日饮酒,大部分人家都能自己酿酒。他们自制酒籼,用土产的糯米、包谷、高粱等酿出芳香的甜酒、泡酒、烧酒、窖酒。媳妇陪着阿达几乎日日酒仙般得日子,快乐似仙。
阿达的皮肤黝黑油亮,媳妇的皮肤白嫩光滑,两个人在一起常常就像油画一般的景象,让人内心无比平静。
洗澡最有意思。晚间天色全暗后,在院子里,用烧开的热水,对着月光裸身洗浴,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我在阿达的精湛医术和媳妇的照顾下,从最初一瘸一拐的狼狈状态,慢慢恢复常态,每日也可跟随她们爬山采药,日子悠闲自在,几乎忘了尘世喧嚣。
抽空上来和大家道声午安!
这段日子先是住院,后是去丽江治疗,我的老板真是本着关爱、仁道的精神放了我这么多天的假期,乐乐我真是感激涕零,老板仁义我也不能不地道,这不,赶紧就主动来上班了,部门里一大摊子事堆积着,够好好处理些日子的了。媳妇也是正常上班了,比我也好不到哪去,忙的天昏地暗。好嘛,我们俩快乐似神仙后终于回到现实,又开始努力打拼的生活了,乐乐加油!
接15楼未完的继续:
15楼原文:十分钟后。
她发丝凌乱、脸色潮红、赤身裸体躺在我的怀里,衣服被我扯下扔的满地都是,我喘着粗气,吻着她全身每一个角落。
“乐,我的好乐乐,我的乐乐”她一直哽咽着喊我的名字
我等不急了,我要她,马上就要她。。。。。
“啊。。。。。。。。她挺起身子,手指深深扎进我的头发,到达顶峰了。
激情过后彼此都是沉默,我紧紧抱住她,把脸埋在她的胸口,眼泪横流。
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也是无声,也在落泪。
良久,我终于抬头,欠起身,看着她,看着这个让我爱的撕心裂肺,爱的就要窒息的女人,眼泪依旧是控制不住,一滴一滴不停落下,落在她的脸颊上。
她抬起手轻轻帮我擦去眼泪,自己的泪水却打湿了两边的头发,看着我的同样是泪眼婆娑的眼睛。
我再也控制不住,瘫趴在她的身上,抽泣着:“为什么你那么轻易就放开我的手,你知道我有多疼吗?疼的就快死了”
她紧紧抱住我的后背,哭的比我更甚,似乎咬牙坚忍着,:“乐乐,对不起,但请你相信我”
我没有起身,就那么一直趴在她身上,哭了好久,这么多日子的坚忍在这一刻全部瓦解,在最深爱的女人面前,我不需再刻意坚强,不需再刻意伪装,我疼,我心特别疼,似乎只有痛哭才能让自己好受些。
我不知道那晚林音抱着不知真相失声痛苦的我,该是怎样的心痛。
不知什么时候,哭累的我睡着在她的怀里,她一直搂着我到清晨。
醒来的时候,睁眼就迎上她红肿的眼睛,她皱着好看的眉毛:“乐乐,我胳膊动不了了,都是你的大脑袋”
我赶紧起身帮她按摩手臂,好一会才恢复知觉。
都该起床上班去了。
我起身穿上衣服,然后捡起地上她的衣服,一件件帮她穿上,文胸、短裤、衬衫、丝袜,一件件给她穿上,动作轻柔缓慢。
“乐乐,看着我,我知道你疼,可是你相信我”她握住我的手,眼神坚定的看我
我没有听明白她的“相信我”的含义,只是理解为安慰,无奈的安慰。
送她出门,我们两个方向各自分开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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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分开后,我没有再去找她,连电话都似乎没有几个,如若她能对我有所交代什么,我相信她会来找我,可是没有。
我不知道那段日子里,我的音一直在孤身一人和爸爸做着努力,她从没有放弃过在一起的念头,只是觉得这些苦痛的折磨是老天对我们的历练,我们两个都必须去承受。
我像一只被拔去全身刺的刺猬,剩下的满是创伤的脆弱身体,轻轻一碰都会让我全身抽搐。
那段日子是30几年人生里最黑暗、无助、迷茫、绝望的回忆。
如果日子一直就那么过下去,也许就没有如今的我和音,更不可能坐在这写我们的故事。
又是一个失眠夜,我在没开灯的房间里数窗外的星星。
手机突然尖锐的响起,一声又一声,分外刺耳。
是林爸爸的号码显示。
我赶紧接起。
“乐乐,林音有没有在你那里?”林爸爸的声音焦急不堪
”没有啊,最近我们都没联系啊”我一听也着急了
“真的没在你那?你跟我说实话”林爸爸声调高了起来
“我们真的没联系,真的没在我这”我快哭了,怎么了这是
”呃。。。。。。。林音失踪了”沉默了几秒,林爸爸说出这五个字
"什么?”这五个字似乎一记响雷在我头顶炸开
在我的追问下,林爸爸才告诉我林音已经4天没回家了,爸爸以为是去出差,等到了今晚,还是没有音讯,好不容易联系到公司同事才知道林音请了病假,一直没有上班,没人知道去了哪里。家里没人,手机关机,失去音讯了。
“为什么会离家出走?发生什么了吗?为什么?”我顾不上辈分悬殊,这些疑问破口而出。
“乐乐,林音一直在和我说你们的事,我当然不可能松口。这孩子一直没有死心,一直在坚持。前几天我突然晕倒,苏醒后林音守在我的床前哭成泪人,希望我能成全你们俩,说会一起照顾好我们全家。我还是没有心软,说只要我活着,就不可能认可你们在一起。这话应该是让她绝望了。”林爸爸啜泣着说
“乐乐,你去找她吧,是死是活我都认了,随你们的愿吧,我不管了”林爸爸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