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加频繁去林爸爸那,好多次都遇见在那喝的烂醉的大伟,一个男人,醉酒后在那痛哭流涕,那场景着实让人心酸。如果不是遇见我们这样的女人,他的付出应该会得到一份很好的回应,会有一个很好的家庭。大伟至今还不明白,为什么林音的心就像是隔着层雾,永远都看不透看不明白。如今的大伟早已移居海外,我们也断了联系,希望他能过的幸福。
我从来没有问过林音有多爱我,因为我很爱她,这就足够了。这份爱,足以支撑我面对所有的困难与障碍,我要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这个信念是我一切勇气的源泉。
林音那段日子瘦了好多,她夹在大伟,我,林爸爸之间苦不堪言。对大伟,她无爱,可是摆脱不了;对我,她有爱,可无法给我承诺;对爸爸,她更爱,爱的无奈,爱的顺从。
这样的纠结下,她日益憔悴。
而大伟,这个同样被痛苦折磨的男人,做了一件让林音彻底离开他的蠢事。
我和林音不能见面的时候,都是要煲电话粥。
一个大雨磅礴的夜晚,我加班到很晚才回到家,林音早就在电话那端守候着。洗漱躺下后,我打了过去。
“音,我躺下了,今天有些累”我有气没力地说
“那说一小会话就赶紧睡吧,明天我去你那"她温柔地说
话音还没落,听筒里传来门铃的声音
|“音,谁啊,这么晚”我赶紧问
“不知道,我看看去”她把电话一放,脚步声就提拉远了,应该去看看去了
“不知道,我看看去”她把电话一放,脚步声就提拉远了,应该去看看去了。
“是大伟,是他来了,我开不开?”林音看过重又拿起电话对我说
“开吧,正好和他好好谈谈,把话说明白了”我嘱咐她
“哦,你电话别挂,我也听听”我赶紧又追了一句。
“嗯,好。。。。。。”放下电话,她去开门了。
我在电话的这端屏住呼吸,生怕漏过任何一句话。
听筒里有几分钟的沉默,没有任何的声音,差点怀疑电话故障了。
“音*,我想你了,今晚特别想你。。。。。。。”大伟的声音
林音没说话,听声音像是坐到了电话旁,有一声长长的叹息声传入我耳朵。
“音*,音*,你到底要我怎么办?要我怎么证明给你看?要我掏心窝子给你才能看得见吗?”大伟的声音哽咽了,就那么清清楚楚传过来。
“大伟,我们不合适,真的”林音终于说话。
“不合适?你给我个理由,你不能就这么一句不合适就打发走我,我不甘心,我死不甘心”大伟情绪激动起来。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你,我见过那么多的女人,比你更美的比你优秀的都有,可是我真的没有那种感觉,唯独对你,我是发自内心的怜爱和疼惜,真的想和你走一辈子,我是真的爱你,越来越爱你,你知道吗”大伟哭了,抽泣的厉害。
“你的心到底在想什么?我怎么才能看懂你呢?怎么才能走进去呢?。。。。。呜呜呜,大伟的哭声更厉害了。
“大伟,我同意和你相处,真的就是想和你有个好的结果,让爸爸放心,放爸爸觉得我幸福。我已经很努力了,可是还是无法投入进去。大伟,对不起,我早已有了所爱之人,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我们都放了彼此吧”林音像是哀求的声音。
“什么?”大伟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
“什么?你早有所爱之人?那我是什么?他是谁?我又是个什么?你说,你说,你给我说”大伟的声音歇斯底里起来
听到大伟变了调的声音,我突然觉得汗毛直竖,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异样,像是受伤后垂死挣扎的嘶吼,那么让人觉得恐惧。
我再也控制不住,对着电话大喊“林音,林音,”
电话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震的我耳膜差点穿孔,而后就传来嘟嘟的声音,天,电话断了。
我什么也顾不上了,夺门而去,车子开的飞快,心里反复默念“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林音,你等我,你等我”
等我全身大汗淋漓赶到的时候,大门是虚掩着,我一把推开进去。客厅一片狼藉,手机、茶杯、抱枕、碎玻璃满地都是,林音披头散发瘫坐在地上,脖子上有好几处血痕,嘴角有淤青,脚部流血不止,整个人目光呆滞没有任何反映。我赶紧用毛巾包住伤口,使劲摇晃她,喊她的名字“音,音,林音,你别吓我,别吓我”
我喊了好久,林音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双臂紧紧抱住我的脖颈,哭的撕心裂肺。
我不敢问,不敢问发生了什么,只是紧紧抱住哭的快要虚脱的她,心痛的快要窒息。
这段噩梦般的记忆,我不能阐述,那是我和林音永远的梦魇。我只知道,林音拼了命保护了自己,被压住挣扎的刹那,抬起脚跟击碎茶几,用碎片以死要挟,那个男人大叫一声悲愤离去,再也没有出现的我们的世界里。
林音就那么紧紧抱住我哭了很久,全然不顾脚上一直流血的伤口。后怕和后悔填满了我整个胸腔,我也是泪流满面,任由她那么抱着,一起哭着。
后来,我背着她去了医院,她趴在治疗床上,我抱着她的头,医生一针一针缝合伤口,一共5针,却如同5万只针扎在我的心头。缝合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呻吟,我全然不顾医生讶异的眼光,低下头去亲吻她的手,久久没有抬起头来,放佛只有那样才能减轻她的伤痛,才能减轻我的后悔和心痛。
从医院出来,我直接带她回了家,回了我的家。那个刚经历噩梦记忆的地方,我暂时不想让她再回去。
她给公司告假,在我家里修养。
除了上班,所有的时间我都陪着她。每天背着她,给她洗澡,给她穿衣,晚上紧紧抱着她,哄她入睡。我上班的时候,西有时会过来陪她说话。
她的脚20多天的时候才能走路,后根处永远留下一条狰狞的伤疤,我笑道这下我们可真是神雕侠侣了,都有共同的标志呢。
我们住在一起了,彻底住在一起了。
经历这一回,我再也不允许她受到一丝的伤害,我要每天看着她,每天守着她,这样的日子才是踏实的。
大伟走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可是我的心里,还是有着另一份担忧,是的,林爸爸那边,始终是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横在我和林音中间。
那段日子林音常常在半夜大叫着被噩梦惊醒过来,大伟给她留下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伤害,更促使林音对男人彻底的失望。原本那么温柔的一个男人,疯狂起来居然是那么面目狰狞,无所顾忌,让人恐惧生畏。
那次噩梦般的经历也让林音变了很多,原本强势自信的女人,在我的面前蜕变成一个柔弱无比的小女人,常常需要我拥抱着才能入睡。我从没问过那时的细节,对她而言那无疑是再揭伤疤,对我而言,痛感更甚,我能想象当时的惨烈,林音睁着惊恐又难以置信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一直信任为君子的男人,就那么被粗暴的殴打和撕扯,那种心灵的重创难以形容。
我只有无边的心疼,我不知该怎样含着、捧着都不为过的女人,就那么被一个男人欺辱和殴打,一想到那种场景就心疼,需要捂住胸口才能平复过来。半夜她哭着惊醒过来时,我都是紧紧拥住她,把脸埋进她的胸口,亲吻着,轻声安慰着,直到她再睡去。
我在找机会去和林爸爸坦白,在等合适的机会。
机会还未等到,林爸爸就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