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恨小三,可我却做了小三的事情,穿好衣服去了卫生间,有点鄙视自己。
回到床上,方夏一直看着我,我有点矛盾,抱着她,睡觉吧,关了灯,我不想被她看出此时此刻想些什么。因为我只要她幸福。
我是一夜无眠,早晨,女人为我煮了粥,我全吃了,我想这是最幸福的事情了,一起去医院看了她爸爸,精神上不怎么好。
回到小晴那,几个七嘴八舌的问我怎么样怎么样,因为是死党,我告诉了她们真实的想法。
小晴却跳出来说,轩子木头,别在躲了,方夏订婚了又怎么样,她还不是爱着你,你就真忍心一走了之,你敢说你走了就不再爱她了吗?更何况她现在最需要你的关心了。
现在她们都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我吼着,你们怎么就那么不了解我,方夏已经选择了,我再这样下去只会让我们俩个人伤得更深,我放手,并不是就不爱她了,我当着她们三个哭了,把我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十一月初九送走了死党,我递交辞呈,铁公鸡硬要我给个理由,我知道忽悠她我还没有那么深的道行,说了实话,说自己失恋了,想去国外。而她告诉我信封为我保留半个月。我真是无语了。。
自从那一夜,我不敢联系方夏,而这边出国的手续也全下来了,小晴劝过我,而我铁了心要离开,把一张银行卡交到小晴手上要她拿给方夏,我就想着走我也不再见她。
十一月十三,铁公鸡告诉我说给我请了二十天长假,希望我可以回来再次合作,真不知道她要为我冒那么大的风险干什么,似乎好女人都被我碰上了。
十四,爸爸为我定了晚上的机票,有点激动,有点浮躁,收拾好行李,带上方夏的照片,把钥匙还给房东。
去了小晴那,这天的她看上去有点扭扭捏捏,有点离别的感伤,我笑话她这样有点不习惯,好像我是去死一样。
中午,我在玩蜘蛛纸牌,,听到小晴开门的声音,方夏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不敢说话。
小晴很知趣的退避三舍,我们之间除了拥抱,除了安慰,剩下了就是眼泪。
下午五点,好久不曾回家的我,来到诺大的院子,有点陌生,有三年不曾叫爸爸,突然叫他嘴巴有点张不开,没有呆上几分中,也实在呆不下去。
小晴送我到机场,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等方夏,想起她松开我怀抱的眼神,不在有秋波,有的是怨恨我的眼神,登机时间还没有到,去了机场的休闲厅休息,小晴还是劝我不要走,我有点动摇。
一直到登机方夏还是没有出现,有失落感,小晴叹气,第一次离开国土,带着所有的伤感,所有的所有,都将从飞机上丢下来,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坐的我屁股都快生痔疮,幻想几年后回来方夏的孩子都可以去打酱油。
到了传说中的英国,时差/,环境一切我都不适应,小姨和妈妈带我去瞎逛,连照相都是摆着一副臭脸,妈妈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更让我受不了。加上自己英语超烂,以为自己只要逃出来一切都会好,一切恰恰相反,我更想方夏,,想小晴,几乎每天都会和小晴通上半个小时,在那我就像自闭青年一样不说话,让我没有一点新鲜感。
记得我在那的第八天,妈妈说有我的电话,是小晴打过来的,告诉我家里出事情了,问我能回来吗?
我听着有点模糊,她告诉我方夏爸爸割了自己的脉,方夏几乎崩溃,要我赶快回来。
我跟我妈说我要回去,可能我早就有这样的念头,只是差一个借口,老人家指着我鼻子骂,说要来的也是我,要走的也是我,简直一神经病。
我顾不上买礼物,只想着赶快回去,妈妈也不在挽留,帮我买了当天的机票,我就这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又回到自己熟悉的城市。
提着行李顾不上半夜来到医院,方夏见到我惊讶,阿姨看上去老了很多,方夏告诉我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要他们做好心里准备。
第二天,小晴也赶到医院,十点,叔叔还是没有挺过这一关,或许因为太痛苦了,或许是为了不在连累方夏,叔叔选择了这样极端的方式。
阿姨哭得晕了过去,我庆幸自己选择回来,不然这辈子都不会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