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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多面遇阻的处境带来的好处就是我化“郁闷”为工作的热情,那段子日由于刚进新公司,工作能力是每一个跳槽“大才”证明其含金量的关键,手头一堆的工作正好让我一方面把时间挤得满满当当大大降低我胡思乱想的频率,一方面我又从这种充实的状态找回点成就感不至于自艾自怜。

苍天有眼,这样的付出也算是得到了不错的回报,三个月的试用期在我尚可的工作表现下破例缩短为一个月,高兴之余免不了想着约几个朋友一同庆贺外加谈心叙旧,于是我“败家烧钱”的本性也在这段情场失意,职场得意的日子里暴露得淋漓尽致。我不愿独自面对空荡荡的屋子,那里面留有j的气息,这样的气息会加深我对她的思念,而这种思念联系到目前我和她尚不能成定论的局面激起的负面情绪正是我极力逃避的,并且它带来的影响也是极大的,证明是在几乎每一个独处的夜晚我长期的失眠,每天凌晨2、3点方能在数绵羊中睡去然后又在清晨5、6点准时醒来,这时肉体上的疲劳已丝毫不能让我安枕而眠,精神上的紧绷让我的每根神经因煎熬而一刻不得放松。

在平日繁忙的工作尚能抵御这种困兽之感,而一旦闲下来我能找到的出口便只有朋友,圈子里的朋友,不幸的是,我在圈里所谓的朋友程度也仅限于“酒肉之友”,我想如果说这样的交友属于“失败”的话,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不易信任人的性格造成的,我不愿向朋友谈论太多关于自己的私事,习惯于将自己内心包裹得严实,我不在意被别人知道我过得滋润或糟糕但至于心里的想法几乎本能的三缄其口,而这么多年来我所遇见的同道中人似乎大都会感兴趣的内容也不过是,谁今天和女朋友吵架了,谁不知什么时候换女友了,哪个目前空窗,哪里有可挖的墙角,又或者要么大显幸福,要么苦水四倒,又有多少人回去真正关心与她们毫不相干的你呢?whocare?

当我多年前明白了这个不算太无奈的普世“真理”后,也便无谓笑笑,正襟一凛,良好地发挥了从众的本能,遵守了圈内的“潜规则”,也算是混的风生水起——不就是逢场作戏吗?易学易习惯。

同时,在与圈内友人接触的过程中,我也发现如果想眼前彻底一派“歌舞升平”,“三阳开泰”的欣欣向荣之景那就不要吝惜自己时常充当一下所谓的“冤大头”,另外在总结了前人同辈的种种经验教训后,我时刻提醒自己务必保住金身不败,大忌酒后乱性等“霍乱”现象发生。事实证明这两点在日后也的确为我带来了不少裨益——在此,此亦可供各位看官参考,尤其是热衷于亲友小聚人士。

与j的处境也许在很多人眼里看来已属“上上签”,然而于我于她的个中滋味只能说,人如饮水冷暖自知——在日后我曾几次问起这段时间她与父母的相处与内心感受,她都三缄其口,不愿回忆,如此我虽始终不能确切的了解到她当时的“苦辣”,但一向对我毫无任何保留的j如此反应,我也多能体会到她当时是如何的百般煎熬——为了驱解心中的诸多烦闷与j每每不在的孤独感,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呼朋唤友,虽然在形式上算作了“从良派”,仅出入饭馆,不涉足酒肆,但亦是逢餐必饮,逢饮必醉的境界。

我的状况,j看在眼里,怒在心里,“愤”在嘴上,在她多次劝诫,我仍我行我素后,我和j之间出现了第一次裂痕。一日,我与j的日常电话。

“在干吗?”

“上班呗。”

“下班后干吗?”

“看你行程。”

“晚上一起吃饭吧?”

“好啊。”每每有这样的“通告”,我总是情不自禁的精神焕发,“哦,对了,这周末我请m她们吃饭,你有空吗?”

“又喝酒?”

“没啊。吃饭。”

“你们吃饭哪次不喝酒?”

“朋友吃饭喝酒不停正常吗?”

“问题是你们哪次不喝得七荤八素的?”电话那头j的语气明显不善起来。

“这样我回去倒头就能睡。”我回答的理直气壮。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对你身体的损害有多大?”

“能抵消精神上的。”

“你。。。”j一时语塞,“xx,我觉得你非常任性。”

“任性?我怎么任性了?我觉得我们应该相互理解,同时,在这样的情况下,各自可以有各自的排解方式。”

电话里一阵沉默后,传来j平静的声音,“是的,我同意我们应该相互理解。不过,我不能和你这样一个没有责任心的人在一起。”

“你说什么?”我心里一惊。

“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你要和我分手?”

“我已表达了我的意思。”

“你。。。!!!”语塞,不过,角色转换。

“就你喝酒的问题上,我和你已经不止讨论了一次,你给出的理由,我理解,但不能接受,首先,你现在已经不是喝酒的问题,而是酗酒,酗酒的危害相信任谁都明白;其次,你现在每月把几乎所有的钱都花在大肆宴请朋友上,这点让我觉得你对我们的未来并没有做好准备,或者说,你这个人责任心不够。所以,我觉得,或许我们并不合适。”

我不知道这番话是j一时气话还是她深思熟虑后的表达,很明显无论是何种,我都完全没有料想到,我以为至少我们之间的问题都是一致对外的,然而,此刻我突然发现我习惯于排解心中愤懑的方式已经在大多数逼退我们的因素站在了排头的位置。我拿着电话一时不知所措,心里的委屈和对j的失望让我一句辩解或是发泄的话都说不出。

“我们今天见了面再说。”最后,我只找到了这样一句收尾的话作为结束语。

我的脑子在结束电话后变得出奇的冷静,没错,这样的日子换谁都会觉得没希望,可是除了在白天保证完成该做的工作,我能不能选择一种我认为最直接并且也习惯的方式在不需要设防的夜晚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掐断自己的悲春伤秋?是的,我从不否认情绪的派遣有很多种方式,譬如说运动,譬如说看电影,譬如说听音乐上网等等不计其数,但是就像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在不违法乱纪的情况下,即便它比较低级,即便它十分俗套,但你也不能否认它也是一种方式,或许你要说,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我想说,当我知道这世间情为何物时,我就和酒、友不曾分离,我不想装什么清高脱俗,我也无意将自己和所谓的圈子撇得干干净净,没错,我在磕磕绊绊寻找归属感的时候恰巧“本是天下沦落人”的“友族”大多如此,于是我也入了流,于是我也惯于此了,于是就是你所看到的我了——这不对吗?对吗?亦或是,有对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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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现在你的33岁——记与直人女的一场风月事,进行时ing[GL]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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