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告诉我你见过蜂窝?”
晖:“以前没见到,这不见到了?!”
我故意说:“你老怎么有空来这里视察工作了?”
晖:“我那有资格视察你的工作,我在文化部了,在你们隔壁。”
我:“原来你在隔壁偷听,你安*全*局派来的?”
晖故意学S老师说话:“睿,你这风格变了呀,衣着时尚了,人更精神了,嗯,风格不错,你女朋友有眼光。”
我用书敲了他的头一下,说:“哈哈哈,多谢你这个女朋友。”
晖使劲地回敲我头,说:“又占我便宜,怎么感谢我,今晚请我一顿。”
我:“今天你第一天到文化部,我该给你接风。说吧,你想吃什么,就别吃的太狠了。这身衣服加上包花了我一个月生活费。”
晖无奈地说:“去食堂。”
路上,晖接到了怡电话,听起来大概是怡有空了,约晖一起吃饭。
我决定近距离了解怡,是该研究这个女人了,于是我们三人一起在食堂吃饭。晖、怡坐在我对面,怡长相比较正点,虽然丰满但不胖,嘴唇较厚,但颧骨高了点,皮肤白使雀斑明显,让有几颗看起来像痣,尤其她脖子左边那颗,再细一看她的鼻子上有一条小细纹。怡不时夹晖碗里的菜,还把自己的菜喂给晖,尽管她的戒指还在食指,看来他们关系亲密了不少。让我稍微安慰的是晖一直自吃自的。所以让我那天胃口并不差。晖吃的并不少,但身子依然很瘦,可能消化系统不良。
晖停下筷子,看着我说:“你小子吃得蛮香,难怪身体棒。”
我做猛男状,说:“那是,我锻炼多,吃饭多,喝酒少,能不棒吗?”
怡接话道:“酒还是少喝点好,阿晖,你以后也少喝点酒啦,喝多对身体不好,而且你一喝酒还不吃饭,瞧你瘦的,我很担心你身体。”
晖:“女人就是啰嗦,我这不好好的,有什么担心的。”
我:“晖呀,怡是为你好,关心你。怡说的很对,你那小身板还是少喝点酒好,前几次,看你醉的那样,都不成人形了,若身边没人,你都不知道回宿舍,别说怡连我都担心你。”
怡:“睿哥说的对,酒伤身,阿晖,你真要少喝点了。”
晖:“哟,你两这是唱的那出,一唱一和的,什么时候统一战线了,逼宫呀。”
我:“切,大少爷你不吃了?去帮我买几瓶饮料吧,我要果粒橙,这是饭卡,说好的我请客。”
晖离开后,怡追问我晖醉酒的事,我说:“每次他一喝就多,瞧他他干瘦的干瘦的,太好喝了,嫂子你以后要多劝劝他,最主要他喝大了,醉的估计连他妈都不认识,容易出事,要个身边人看着比较好?”
怡:“睿哥,你和晖是好哥们,你以后多帮我看着他,有什么事情,你给我打电话。”
我:“那样不太好吧,好像我在帮嫂子盯着他,我太不够哥们义气了,让他知道了,我死定了。”
怡:“睿哥,阿晖真是把你当好哥们、好兄弟了,有时连我都嫉妒你们,所以,你更应该多帮他呀,我们都是为他好。我肯定不会傻到告诉他我们联系的事”
我无奈地说:“也是,嫂子你还不是为了他好,晖有这样的女朋友那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行,嫂子你把手机号给我,有什么事情我尽量联系你,我会帮你多留个心,万一,有个狂蜂烂蝶的,我帮你赶走。”
我和S老师去拜访伦导师。按照我们事先设好的,S老师先饶有兴趣地盯着墙上的合影,伦导师则在一边说说点点,讲完了,他们坐在茶座边,艺术家连茶具都很有艺术,比我们家的雅致很多,我拿起紫砂壶,不紧不慢地洗茶、泡茶,然后缓缓倒了一小杯,递给伦导师,伦导师诧异地望着我,说:“小子,有点手法。”
我:“我父亲爱泡功夫茶,我有时陪他喝点。”
伦导师:“现在喜欢功夫茶的年轻人不多。”
我:“我家在XX省,离XX很近,我在家时,每年国庆都会陪我父亲去XX采茶。
伦导师一下来了兴致,说“XX产的铁观音口感最好,又以秋茶为最。你父亲是个茶道中人。”
……
那天,伦导师爽快地应承当我们画展的顾问,想来伦的画基本不成问题。跟S老师分开后,我一个人沿着校园的水泥路慢走,经过体育馆门口,碰到霞和一些同学上完课出来,霞叫住我,要跟我再细谈春游的事。
我们坐在长椅上,霞不似前两次那般泼辣和爽朗劲,说话轻声细语,不时绞呀绞着手指,看来她有点紧张,但大致来说心情不错。天空湛蓝,空气发甜,运动场上是跳跃的青春,路边大片草地有了绿意,白色的玉兰俏立枝头,银杏也抽了新叶,附近的椅子上也坐着几对,远处红色的楼在枝丫中映入眼底。我偶尔注视霞,不免惆怅难耐,要是晖多好。手机铃声响了,看号码是晖的,我心豁然开朗,莫不是我们有了心有灵犀?我若无其事地走到旁边接通了电话。话说自从上次Kristy点破后,我把晖的号码归入了跟刚一样的好哥们中。我还没开口呢,晖先抱怨起来。
晖:“文化部真不好玩,才进来就被抓来排舞,郁闷死了。”
我:“小朋友,辛苦了,哥在星巴克,等会买杯咖啡去犒劳你,这样满意了吧?”
晖:“这还差不多,我要卡布其诺。”
我:“收到。”
晖:“还是算了,这里人多,买那玩意要费不少Money,你来看看我,安慰安慰我这个可怜的孩子就行了?”
我:“okay,卡布其诺我买不起,雀巢还是可以的。”
我马上别了霞,买了一盒雀巢速融咖啡,赶到大学生活动中心。音乐很high,有五六个同学在排练,有几个我认识,看起来跳的街舞。听音乐快完了,我用纸杯冲了几杯咖啡,泡沫不少,咖啡味道还是很纯正的。大家歇息了会,各自拿了一杯慢慢喝着。晖开始装死人脸,喝了几口,又神采飞扬了。看着他,我就想笑,真是有点小孩心性,一杯咖啡就打发了。
有人玩笑道:“X睿,欢迎你每天都来,我们就能每天喝上咖啡,超爽呀。”
晖:“你当他是你家咖啡机呢?”
我:“这盒里还有没泡的,全归你们了。”
排练完了,大家奔赴买当劳,人很多,我们正排队点餐,我旁边传来一声:“叔叔,帮我拿根吸管。”
是叫我吗?我扭头,一个穿着中学校服的男生正微眯眼瞅着我,个头比晖矮不了多少,我爆汗呀,大家哈哈大笑,晖也乐得不行。我有那么老吗?我愤然地递给他一根吸管,瞪他一眼,更让我崩溃的还在后头,“谢谢叔叔。”我倒,我端着餐盘当场爆走,晖笑得快蹲到了地下。
我愤愤地吃着汉堡,喝着可乐,晖一屁股坐我旁边,乐得不行地说:“叔叔,你老吃好了喝好了?”
我:“真想揍那小P孩一顿,我有那么老吗?居然叫了我两次叔叔。”
晖:“都说了人家是小P孩嘛,还计较个啥。”
我又感慨:“看来我真是老了。”
晖:“一边去。上次就说了你嘛,瞧你这装扮,很奥特很曼,小P孩不管你叫叔叔叫谁。行了,以后你从头到脚我包了,我就是你的专业服装顾问,以我XX晖的眼光,包你卡哇伊。”
我:“卡你个头。”
晖:“切,我给你当时尚顾问那是你的福气。周末春游,穿上次我给你搭配的,不然我把你扔水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