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新人一只,哥我打算在这安个小营,不是来秀爱情炫手段,只是前路未卜,我和宝贝以后怎么,即使现实如我,也知道七分在人三分在天,所以纯属记录那点破事儿。打住,进入正题。
宝贝叫XX晖,我叫X睿,下面我们简称晖、睿,不爽,怎么成了卖药的,要广告费去!
很久没有码字了,手有点生,大家先凑合着看。
我和晖认识不算久,不到三年。话说我和晖的第一次见面,是有官方和民间两个版本的。官方版本是:
2007年,我刚从南方考入A市全国重点大学X大,军训加上气候严重不适应,肌肉是结实了,人其实瘦了一大圈,186的个头体重却直降到64,脸居然也晒成了麦色。
题外话:话说,我以前比较白,尤其是脸白,初中时,因为妹妹喊了我一声小白脸,我揍了她,揍得她开始琢磨我的“红线”,并不再跨越。话说,我这人其实很沉得住气,说的好听的是深沉,不好听点的呢是阴险(反正你们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就当跟空气讲)。但我知道,要想别人以后不再越自己的底线,就要在他第一次跨越时一击即中,狠狠收拾,这是也是我的处事原则之一。
那时已经十一月初,校园里的XX树的树叶已经泛黄了,飘飘洒洒地落下,从我们5楼宿舍的窗口看过去,黄的、青的,看着还挺可人。那个周末,我们宣传部老大(也就是我们部长)生日,部里的人张罗着要给他过最后一个生日(老大大三,大四就要离开宣传部),我虽然入部没几天,但是和老大混的很熟了,老大性格活跃,见谁都自来熟。更何况,宣传部本肉(美女)多狼(帅哥)少,老大和我又都是会来事的人,还都喜欢玩CS,打篮球网球,喜欢聊军事。
刚进宣传部时,老大笑呵呵看着我,开玩笑说我就一招蜂惹蝶的主,自我入部后,部里美女一下多了很多,让他乐晕了。接着正儿八经吟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说:“你才知道我已经投胎八百次了呀。”
老大说:“你小子还很自恋。”
话说我的这副臭皮囊,不是我一大爷们爱自恋,是从小到大,那一码一码往我身边窜的女生让我不自信都不行。要不是我对女人没多大兴趣加上我那个在政府部门当点小官的老爹管着,我早三宫六院、妻(和谐)妾(和谐)成群了。
我们两人又笑了,笑声引起了屋子另外一边的美女的注意,我顺势离老大远了点,老大也赶忙坐下。老大个头不高,站在我旁边,只会引起更大的反差。
老大生日上午,部里给老大订了一个生日蛋糕,我负责去校门口的蛋糕店取蛋糕,部里一个女生说还是女孩子心细,也跟去了。那天,我穿着耐克浅色的休闲服,自我感觉良好。话说,我是处丨女丨座男,那个星座想来大家都知道,有些小洁癖,我不幸中招,所以衣服其实喜欢穿浅色的,以前,皮肤白,再穿浅色的就奶油了,太C,所以,我尽量穿深色的衣服,现在,皮肤晒成了麦色了,穿浅色的也可以接受了。话说我很喜欢耐克,而且喜欢耐克的理由有些滑稽可笑。一次,我看到耐克的广告词--Just do it,我当时脑子转的快,就顺口给改了--Just Fuck it,当时,一旁正在喝酸酸乳的妹妹,一口气没接上,那种黏糊糊全喷了出来,我恶心地瞪了她一眼,妹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哇,琉璃仙,哥,你老太有油菜了。”以后,我和妹妹一看到耐克,就会Just Fuck it。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我和女生从蛋糕店出来,往宣传部走,我右手拎着漂漂亮亮的蛋糕,左边是美女,男生看我一定艳慕不已的。刚走到一个正在施工的地方,突然,风一般有车从身后驶过,恰恰,我后面有个洼,里面积了水,然后,我旁边的美女一声尖叫,我迅速闪身,怒骂了一声“妈的”,结果还是晚了,白痴都知道,人哪能快过车,污水不但溅到了我和美女的衣服上,连蛋糕盒上都黑乎乎的。我怒气冲冲地看着车,妈的,校园还飚车,找死呀。那车好像注意到发生的情况,急刹车,倒了回来,TNN的,居然是奔驰的跑车。车窗摇下,先是一个拿着2张老人头的手伸出来,然后一个脑袋伸出来,满不在乎地说:“哥们,不好意思,这200块赔你们的蛋糕钱。”说话的就是晖,旁边还坐着一个抱着一大把玫瑰的美女。
物理学上,光波比声波在空气中传的快,但我还是先认出了声音,恩,熟悉,是他。我收回腿,瞟了一眼晖,目光停在钞票上。我发现钞票是由晖的食指和中指夹着,有点像夹七星,这个动作在我看来很有挑衅性,更没有所谓的“不好意思”,但,从晖的大半张脸看来,他应该没有蔑视我们的意思吧,他大概习惯了,总是那么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即使如此,任我再沉得住气,肝火还是上升,我的脸色也肯定是不好看的,有些愠怒,一个平日很能管理情绪的人,一旦发作,那可是火山爆发呀,最好别惹为妙。晖应该是接收到了我传递出来的信息,开始装小白。好巧不巧的,从树上掉下几片树叶子,一片呢还刚巧掉到晖头上,有些滑稽吧,我旁边的女生笑了一声,我脸上的肌肉也就放松了。晖换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又装小白地说:“哥们,意外意外……纯属意外呀!”我当时真TMD的想一拳抡在他笑脸上,心想:意外个P呀,又不是ML时TT破了。
不过,说实话,我当时的第一感觉就是:声音真TMD好听,跟唱歌似的,一套一套的,很北方爷们味,不飘,我老觉得他用了咽音,在我这个南方人听来,那真是——性感呀。然后呢,就是声音跟脸对不上号。晖也不是很帅吧(我看来如此),就是呢,看到他有点想捏他一把吧,恩,算得上肌肤诱(和谐)惑人犯(和谐)罪的那种。我使劲咽下了喉咙里的痰,耳朵太灵敏了也不好。
晖:看什么,没见过帅哥吗!(呸,没创意)
我:下次开车小心点!
晖:意外意外…… 纯属意外呀,真的是意外。(扮猪吃老虎呢)
“晖,别墨迹了,走吧!”副驾上那个抱着玫瑰的女生开口了,声音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