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另一只手扒下那性感的遮羞布,那宝贝活灵活现的跃然登场,在我的手里一颤一颤,手开始很自然的一上一下一上一下运动。
空气里像似充满了魔力,那一种魔力引诱着我们找寻解脱,我和陈栋彼此沐浴在密密丛丛树叶缝隙洒下的阳光,靠着陈栋的肩膀,陈栋抱着我,暖暖的,我安心的睡着了,在那强有力的臂弯里舒心的展开皱着的眉头,睡着了。
陈栋伴随着我的节奏发出诱人的呻吟之音,随即也示意我应和着他,我就是这样握着他的宝贝,然后仰头看他,嘴里哼哼的发出那邪恶的声音。
忽然,裤子里传来一些感应,我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那烦人的震动音继续骚扰着我,我终于想起来了,这是一直在等的电话。
我的脑子瞬间崩溃,醍醐灌顶,我的手犹遭电击,迅速的缩回,陈栋忽然像是失去了什么,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等待瘟神的炮轰,而想想在我面前咫尺距离的居然是一个男人的宝贝,实在可笑可笑。
屏幕闪烁着,不是瘟神,是XXX,不管是等瘟神的心还是现在的事都让我对这个电话相当的厌烦。
陈栋看出了我的神色,小心询问:“谁啊,昊昊?怎么不接?”
“我班副,找我我估计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陈栋倒是新奇,也不害羞,就是晃着那东西:“小X对你不好?”
我不否认也不承认。
电话还继续响着。
陈栋:“接吧,昊昊。你不接回头他肯定找接口玩你。”
我想想也是,没好气的,接起来:“副班长啊,有什么事情啊?”
XXX这一次倒是没有以前的坏脾气:“门口有人找你,你下去下。”
不可能啊,没人通知我来看我啊,况且是晚上了,还有谁?唯一结论就是XXX闲着没事干耍我。
我也不好反驳:“知道了,副班长,谢谢你啊。”接着马上挂线。
陈栋:“什么事?昊昊?”
我:“没事,他说有人找我,怎么可能啊,我没亲戚来北京,不可能有人来看我的,就耍我呗,CAO。”
陈栋傻傻的笑起来,我视线转过去,原来这一会陈栋的宝贝没有了雄风,毕竟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尤物,软趴趴的。
我释然一笑,陈栋以为我在嘲笑,赶紧解释:“昊昊,别想歪,不是我不行,不是我不行,就是被打断了,一下子没提起来,再来再来。”
我:“算啦,我还是下去看看好了。”被XXX一打搅我恢复了神智,人清醒情欲退潮的时候让我面对这些事我还是很害羞很害羞的。
陈栋显然刚才也是被那生理本能占据了心智,这一刻显的也不是那么的谈笑风生,微微的窘迫衬托的这个阳光男人更加可爱。
我:“陈干事,我去下面看看啦。”
陈栋点点头,褪在脚踝的裤子提上来,稍一整理,又像那么个正人君子了,陈栋帮我开门,目送我。
XXX的玩笑我自然不放在心上,我到我自己的楼层,去电脑室直接上机看网页去了,照样的网页上都是在讨论一些有的没的,也有一些女兵的照片,男人的主题总围绕着女人,当然,男人与男人如此开放的话题决然不会在局域网上出现,谁也没那么傻。
眨眨眼,我总是感觉到上网的时间是过的最快的,看看时间,快熄灯了,虽然这作息时间对我来说形同虚设,我自从到了公务班从来没有按着作息走过,突然想起来我的妈啊,支队长屋我到现在都没整理过,天杀的,我还在这玩电脑。
我赶紧赶紧的飞奔飞奔跑向支队长屋(这里夸张了,政委在,我再有胆子也不敢在他面前跳,所以经过他面前我是很小声很小声的。),还好还好,我平时也勤快,就赶紧的物品给放归位,然后简单的扫地墩地,就把桌子给擦的干净点,锁门,准备洗漱睡觉。
事情干完了整个人也轻松极了,在想我要不泡泡脚?好好的洗洗,尤其尤其这双手,这可是碰过别人的那个东西啊。
正准备洗澡,XXX看见我,叫住我:“昊昊,谁找你呢?”
我没大脑的,早把这事给忘了:“啊?”
XXX:“你没去?”
我点点头:“没去…我以为你开玩笑,真有人找?”
XXX:“我是那样的人吗?真有人找。”
得,你还真是那种吃了饭没事干专找事的主,这我下去看看不就行了,反正也就几步路,骗也无所谓啦。
我装着认真的:“嗯,我这就下去看看。”
大门离我们班很近,我几乎1分钟就能到。
我看看外面乌漆抹黑的,哪有人,不屑,谁来找我我难道会不知道还要你通知,心里狠狠的鄙视XXX,正准备回头时候,曹看见我,喊住我:“许昊,你去哪了?你哥等你半天了。“
CAO,我是独生子,还我哥,你爷吧。
我停住转头的身子,笑眯眯的,然后一个华丽的转身,虾兵蟹将,焉能理你?
“许昊,你大爷的,给我出来!劳资等你一晚上了!”声如洪钟,声如洪钟,可这不像曹的声音,哨兵不可能喊,另外个接待室的也不会喊,这声音如果距离近点耳膜还真的会受伤。
这声音还似曾相熟。
我回头:“谁啊?”
曹:“说了有人找你,在门口呢。”
这下我倒是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全寻我开心呢?不过刚才那可不是错觉,我视力不是很好,就走到大门那。
“你丫蹄子,你哥我都等你一晚上了,你还真大牌。”
我脑子开始高速运转试图在我的名片夹里搜索出这么个人来,知道我在这的人有很多,知道这个单位地址的人却不多,而会在这个时候找我的人更是几乎没有,唯一的结论有可能的人——瘟神。
我走到大门外,还真看见一个人,海拔比较高,脸色白润,可五官不是那么精致啊,凑合起来倒也还能看看,脸上一副看笑不像笑,生气不是生气,大大咧咧的,上身穿着很普通的白色T恤搭配很普通的牛仔裤,可以肯定确定的是他不是我想象中那么帅气。
我试探性问了一句:“是你?”
他:“正是你哥我。”他回答的那是一个大义凛然。
我也无心去反驳他的哥和弟:“你来干什么?”都几点了还在外面晃荡?
他耸耸肩:“做哥哥的来看弟弟!”
我直接一句:“滚。”
他:“你还好意思让我滚啊?你TMD就是个爷,十足的爷,你哥我都等你一晚上了,你看你看,我手臂可被蚊子咬的不是一下二下,看来明天手臂就是月球表面了。”说完伸出手臂让我检查检查。
“手挺白,手指挺长,不过和你脸不配。”
“你是不是没想到我来找你啊?惊喜吧?”他没心没肺的笑的乐哈哈,在炫耀什么似的。
“还真没想到您能大驾光临。不过现在都几点了?你不回去?”我对于这个问题实在很疑惑。
“一会就回去,用得着你操心吗?我这不就是来看看你,你看我用心良苦的,今天一天没给你打电话,就是晚上想给你个惊喜来着,你不感动哭鼻子也该眼泛泪花才对,要不怎么就对不起我。”他那个架势我真的推荐他去做一个营销员,肯定是合格的有业绩的会唬人的那种。
我舌头都要打结:“爷不像你动不动哭鼻子的,我感动了,你目的达到了,你慢走,不送,我回去了。”大庭广众下这样一个陌生的人来找你还是感觉挺怪的,不过心里早已被蜜糖塞满。
瘟神一把拉住我:“许昊,你还真没人性,我把你当兄弟,当哥们才来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