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都得坐下了,可那些人没这么好糊弄,全是吃了三鹿长大的,愣是不怕,奋起反抗:“你算什么东西,配吗?”
“也不照照你镜子,鸟人,走开,你给我道歉。”
“妈的,这种人拖出去砍了。”
“牛B什么啊,不就一个破保安。”
四周吵吵闹闹的,局势有点混乱啊,严木倒是镇静的很,旁边不远的保安可耐不住性子了,也没严木那好脾气,没等严木治理,就冲了过来。
“哪个小兔崽子吵就给我出去。TMD给脸不要脸,坐下,还有理了是不?”
好几个强壮的保安一站那,那些脑残份子还真的有点怕,主要是怕被撵出去,我也识相的把海报给拿起来,装样子的擦擦,风波也算平息了。
我坐了下来,演唱会也正是开始了,整个会场暴起一阵鼓噪,气氛开始热烈,严木倒是没坐下来,就走开去巡逻了。
我很快融入那些脑残份子中,也做着脑残的事:“XXX,******”一些脑残份子的口号…
哈哈,欢乐的海洋,现在的气氛真的很棒,棒到会忘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本想和严木好好沟通感情的我,把正事给忘了,光记着演唱会了。
终于在嘉宾是芒果制造的时候我没了兴趣,想起了额的正事,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我要出发寻夫了。
体育场何其大啊,一个男人好找吗?不好找是肯定的,而且我穿着便衣,名气还不是很高,那些执勤的小兵都不认识我啊,问别人未必会说。
我不死心的东瞅瞅西瞅瞅,想找到我那心爱的男人…我是多么坚定的心,我的心是赤子之心,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可…我的男人去哪里了??
我还在一片大海中挣扎迷茫的时候,一只坚实的大手拍了我的肩膀:“不看演唱会找什么呢?”
我回头,是严木.
我:“没啊。。找你啊。”
严木:“找我干什么?”
我:“没事干才找你的。”
严木:“不看演唱会?”
我:“我上去不也能唱。”我暴汗。。。真不要脸。。。五音不全的人敢说这样的话。
严木:“哈哈,还真不要脸,不过我信你。”
我:“啊…真信我啊。”我张大嘴巴。
严木:“真信啊,有什么不能信的?”
我有点不好意思,摸摸头,尴尬的承认:“其实,我。。。还真的上不去。”
严木:“看出来了的。”
我一愣,什么嘛,这不是耍我吗?
严木倒是哈哈一笑,然后那大手弹了我下鼻子,弹得我丨春丨心荡漾:“傻瓜。”又是一阵狂笑。
我也不示落,没当他股长,直接的追打。
没有夕阳,舞台的灯光也波及不到这后面,今天的星星月亮也学会偷懒,根本就没上班.
(45)那诺大的草坪上我和严木追逐着,严木难得有大男孩的一面,也乐于和我追逐,可这就是无谓的游戏,严木的大男孩形象让我心仪不停,芳心乱颤。
严木在前面跑着,我在追着,我们都不知道在干什么,在这喧闹的夜里我们好像与世隔绝,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忽然严木一停,抓住我要抓他的手。
严木:“这点力气还来抓我啊。”说完就又是放开我接着跑。
我日..什么人啊…
气喘吁吁的…终于停下了。
我:“不来了不来,累死了。”
严木:“素质这么差?看来平时没锻炼有关。”
我:“……我属于用脑类型的,力气大不一定有用,跑的远还不如我坐个地铁。”
严木:“那打仗怎么办?”
我:“我们安内的,能有什么?那么多人也用不到我出场吧?应该不用我出场。”
严木:“那不一定,前线谁都有可能上,到时候你怎么办。”
我:“我这不是有股长您罩着吗?我不怕。”我咧嘴坏笑。
严木也坏笑:“果然是用脑,可这**上脑可不好。”
明显的玩笑话,可我心里还是很甜很甜。
这个黑夜,我看的不是演唱会,我看的是严木,伴随着那高亢的音乐我和严木有点沉默,互相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我看着严木傻傻的发笑,严木也在傻笑,两个傻瓜就这么对视着,还好焦点不是我们,要不肯定那么暧昧的场景肯定被人看穿。
整场的演唱会在无数歌迷安可的欢声中落下了帷幕,人群散去,我们也开始撤勤了,早早的严木就领着我上车了。
陆陆续续的部队全部都到齐上车了,于耀钱这次没有跟我一个车,只有股长,司机还有我。
前面的位置也空了出来,股长和我一起坐在后面。
我放下车窗,入夜的北京城,冷风飕飕的吹刮过我的脸庞,在这炎热的夏季,别有一番风情。
现在的我完全萎靡不振的再车上,犹如一滩烂泥,夜,总能把人带入情感的漩涡,思念牵着一根细线,遥控着我的躯体,好累好累。
千言万语,没有一句话能深入我的心,那昏黄的灯光伫立在漫天的黑夜中,屹立也有点悲伤。
严木:“关起来吧,容易着凉。”
严木细心的帮我关起窗户。
我看看严木,可能我的眼睛里带了一些迷茫,也有点彷徨,或许不知道什么触动了严木的心,严木的眼神是柔和的,射到我的身上,我感觉到一身暖和,不安的心也有了停泊的港湾,静下来了。
车内的气氛是尴尬的,有外人我也不敢怎么样的,我默默着低着头,感受着这样一个男人,能永远永远的在一起吗?
到支队的时候很晚了,股长送我到班里就去睡觉了,这一夜,我失眠,因为开心失眠.
人都不会永远的一帆风顺,叶森过去了,梁勇还若即若离的,严木是现在的唯一可是是没结果的,叶云…没结果,在这处境下,我居然有了不一样的艳遇。
回来的第二天晚上,政委值班,我正在班里看电视,XXX让我帮忙去喊下干部股的股长,政委找他,我赶紧的跑去四楼,找到干部股,推门而入。
股里只有一个士官在帮忙整理材料,股长不在,我问:“班长?股长去哪里了?”
那士官漫不经心的说:“在宿舍”。。。居然连头都没抬一下,太大牌了吧。
我也不好发作:“那宿舍在哪呢?”
士官:“这里出门左右走,拐弯靠里的一间。”
因为有两头,我也没细问,直接跑去了,政委的事情可不好耽误。
遭了,最里的一间,左右都有一间,我没细想,也是直接的推门而入,刚要喊出声的:“股长。”还没出口,就看见一男的赤身裸体的手在运动,做这事怎么门不锁啊。显然这个人也被吓坏了,赶紧的拿起毛巾被盖起来。我看清了他的脸庞,是比较小白脸气质的组织股的干事,可看起来身材很结实啊,白白的,我喜欢。
(46)遇见这种事情第一反应就是尴尬,我立马关上门,有一小下兴奋也有一点不好意思,正事也不能忘,干部股长的门也就是在对面,我开门进去,果然在。
我:“股长,政委找你。”
干部股长一听,反应也比较大,立马站起来:“哦,什么事啊?”边说边往外走了,也不理我回答他问题。
干部股长一走,我正要踏步跟上去,对面的门开了,那个裸体的男人围了穿上了白色的三角丨内丨裤,可是他的帐篷却是老高老高,这个人我是经常看见的,只是我和他不熟悉,他是组织股的一个干事——陈栋。
陈栋:“你是新来的公务班的?”
我点点头:“是的,陈干事。”眼睛还不规矩的瞟一下那凸起的山丘。
陈栋对我招招手:“进来坐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