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好像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最好忘却~~
我一直很困惑,为什么有的人可以若无其事得就像若无其事一样?
早上的阳光洒在江面,波光粼粼,水位高了许多,因为昨晚的一场大雨吧。对于自然界来说,很多因果关系都是显而易见的,然而,作为思想复杂的人类却未必顺其自然,隐藏、遮掩、假装……直到自己都找不到自己。愿望总是在实际中出轨,去了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
出了几身大汗卸去风寒,小夏的体温正常了,起来洗澡换衣服跟我下楼吃早餐。我站在窗前等她,外面风景无限好,而我满脑子回味刚才床上的每个细节。
补齐小葱拌豆腐啦~~
发生了好像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最好忘却~~
我一直很困惑,为什么有的人可以若无其事得就像若无其事一样?
早上的阳光洒在江面,波光粼粼,水位高了许多,因为昨晚的一场大雨吧。对于自然界来说,很多因果关系都是显而易见的,然而,作为思想复杂的人类却未必顺其自然,隐藏、遮掩、假装……直到自己都找不到自己。愿望总是在实际中出轨,去了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
出了几身大汗卸去风寒,小夏的体温正常了,起来洗澡换衣服跟我下楼吃早餐。我站在窗前等她,外面风光无限,而我满脑子回味刚才床上的每个细节。
很多日子里慢慢熟悉了解,第一次零距离接触,就像一块舍不得吃的巧克力装在口袋里很久了,有点发软,终于剥出来含进嘴里,然后入口即化,香软绵密的味觉触觉会顷刻遍布全身……激烈过后的虚脱让我们无比安静,她转过身去又睡了,我想她多少有些害羞吧。
当我怀着一种感动而美好的情绪,准备进入新的阶段,小夏的一句话开始让我困惑并且尴尬。
虽然感觉上半睡半醒地进入状态,我仍然确定小夏是神志清醒的。虽然整个过程中她似乎有一点点不适应,但我确信那样的愉悦是装不出来的。还有,她虽然没有喊谁的名字,我耳朵里却充满了她的娇喘连连,还有毫不迟疑的激情四射。
坐在温暖华丽的餐厅里,太阳透过落地窗照亮了一张张洁白的餐桌,空气里弥漫着煎鸡蛋和烤面包的香味,当然还有奶油的甜腻和咖啡的苦涩。
我说自己最喜欢酒店里的自助早餐,有人毕恭毕敬站在那里为你煎鸡蛋,想吃几个煎几个。小夏温顺地笑了笑,把她盘子里咬过一口的煎鸡蛋拨给我,说是太嫩了。很喜欢两个人之间这样亲昵的举动,我美滋滋地拿起一片面包来。
她喝着一杯牛奶,似乎不经意地说:“昨晚我发高烧,没有乱说话吧?有没有喊谁的名字?”
我刚咬下一口面包,嚼完了觉得她的话有点问题。
直接反应先问她:“什么意思?你觉得会喊谁的名字?”
她摆了摆手,“没什么,随便问问吧。”
我不得不自己心里嘀咕起来:她是想澄清还是暗示什么呢?
不管她了,我把昨晚床上的事当作美好情感的开始,一时转折不过来。
优雅的环境、丰盛的早餐、明媚的阳光,我们应该是愉快而幸福的。
“我们今天下午就回去吧。我已经完全好了。”小夏喝完牛奶,抹着嘴说。
“不必着急吧,出差任务提前完成了,今天天气多好啊,我还想去看看有五头羊的公园呢。再说了,你不想再多住一晚上吗?”最后这句,我承认是带着双关意义的,所以带着半认真半调笑的表情。
她却突然露出警觉,刻意回避了我的话题。
“别了,我们公司请假很麻烦的,回去工作积压太多,我可不想加夜班。”说完她竟然起身表示要走了,我也已经吃完,只好站起来跟她一起上楼。
我不知说什么了,上电梯过走廊进房间,一路沉默。
她过来摇摇我胳膊,“别不高兴啊,我们先定机票吧,看看下午还够不够时间陪你去公园。”
“算了吧,急急忙忙的已经没兴趣了。我现在去问机票。”
服务员正好上来收拾房间,我说不必了,我们今天退房。
按部就班,赶到机场已经下午,坐在明亮宽敞的候机大厅,感觉很累。小夏去洗手间了,我看着她的行李箱发呆,甚至怀疑有没有发生过那件事?
飞机还没降落的时候,我就想通了。
既然,小夏不愿意再跟我共渡良宵,说明她接受不了这种方式,接受不了这种关系。这样表态好过用任何语言表达,我应该心领神会。
既然如此,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对她对我对大家对国家对全人类都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人在半空中飞着,浮云在眼前飘着,没有什么是想不通的!
于是,我从装睡中醒来,看看手表,还有十几分钟该降落了,飞机已经让乘客们感觉到倾斜。小夏摘下听音乐的耳机,揉着两只耳朵。她从上飞机没一会开始一直戴着那玩意儿,很专注地听,也许刻意避免跟我交谈。其实大可不必,机舱里四面有耳,我不可能说任何实质性话题。何况,到了这个份上,我再蠢也不会傻到问长问短,再傻也不会蠢到提东提西。她多虑了。
按理,我们心照不宣结束这次旅行,各自回家分头上班,继续我们原有的生活,也还算圆满,可是偏偏在飞机降落前,小夏说了一句情理之中的话,一句挺伤我的话。我几乎就耿耿于怀了。
她伸展着蜷缩的身体,摆弄着秀发,略带扭捏地说:“啊,明天就能见到他了,分开几天,这次特别想他。”
我用打量怪物的眼神看着她,出乎自己意料地回敬她:“才分开几天啊?那要祝你们早日团圆,天天在一起。”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么说太刻薄了,不是我的作风!像个心理失衡的小怨妇!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啊。
小夏的表情僵在似笑非笑之间,很不好看。公众场合,我知道她努力克制了伶牙俐齿的本性,脸都快憋红了。
异常的沉默僵持到我们下飞机排队等出租车,好不容易轮到一部,在打开车后盖放行李的时候,小夏拦住放我的箱子,丢下一句狠话。
“你自己去叫辆车吧,我和谁在一起都不愿意和你天天在一起!”
目送她婀娜的背影坐进车里,扬长而去,我拖着自己的箱子找另一部可乘坐的出租车。千头万绪涌上心头,变成一股找不到来由的莫名懊恼!
出租车里有股特难闻的异味,酒醉加抽烟残留下来的,我摇开所有窗户还一阵阵想吐。城市的夕阳淹没在楼影雾霭中,丝毫找不到美感。突然间,我觉得昨晚那一切不仅毫无意义,甚至有点令我恶心!拜小夏那句矫揉造作的爱情表白所赐,我对这个女人日积月累的所有好感顷刻间荡然无存。她不过想欲盖弥彰,小小自作聪明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