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是不是很可笑?我的母亲背负一生的情债,我却负了她的期望,对不该的人存了不该的心思。”她自嘲的笑笑,不自觉的放松了环着我的手臂。
拉过她的手,继续保持圈紧我的姿态,原来之前说给自己听的自信并非全部是假象,她真的对我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感情。“傻瓜,干嘛要让自己那么累。”
她摇头,“我怕,自从第一次你那样对我,到后来你跟我说你喜欢我,我就常常会做噩梦,梦里都是妈妈的叹息。我快被自己逼疯了。”
我用额头抵住她的,她馨甜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鼻尖,诉说着一场关于爱与不爱的争斗。“是我的错,我总是那么莽撞,让你难过。”
“你不知道你追上我,把那张照片给我的时候我有多开心,明知不应该,却总是无法自控,我确信你是个好人。”她像个单纯的小孩子,看不见人性丑陋的一面,让人心疼。再也控制不住早已泛滥成灾的感情,我把亲吻她当成了唯一的宣泄途径。
这一次,她没有推拒我,乖巧的回应我,她顺从的举动让我心颤,尝到口中的甜让我悸动,不满足唇齿的相碰,急切的用舌来汲取她口腔的温度。
青涩的她在我的缠绕之下有些不知所措,双臂游移到我的颈后,勾的紧紧的,借此支撑虚软的身体。
五味陈杂,曾经每每一闭眼就难过的要死的过往成了我没了命的亲吻她的借口,我害怕虚空的感觉,只能努力的吻着、挑逗她,把这个过程演变成一场至死不渝的追逐。
她有些气喘,我亦如此,微微分开方才难舍难分的舌,她说,“那晚之后你没来上班,我给你打过电话,可一直是关机的状态。”
我没有去解释电话掉了的事情,直直的看着她,“我想跟你做爱,现在。”
她睁大双眼,纯洁的让我心生破坏欲,只想真切的碰触到她,于是我那么做了,压低了嗓音去蛊惑她,“别去管什么该死的伦理道德了,那是上帝的事儿,你只要知道,我喜欢你,我想爱你,这就足够了。”
她犹疑着点点头,我欣喜若狂,拉着她上了车,把她安置在副驾驶,我则充当那个心机的司机,汽车焦急的发动了引擎,把我们带去释放欲望的天地。
车被我开的飞快,不一会儿就驶到了西城区的家,我拉着她一前一后,像一对不计后果的私奔的情侣,眼中只有彼此二人的存在。
关上门,没有开灯,我抱着她一路走到卧室,她攀着我,任我颤抖着一件一件脱去她的衣服,条纹的衬衫扣子很多,我压着肆虐的欲望一颗一颗的解开,直到她笔直的锁骨和裹在文胸下的饱满出现在我眼里。
膜拜一般吻了上去,由白皙的颈开始。
我曾做过关于这样的梦,梦里看不清她的脸,只是脑海中勾勒着她的模样把这一场春色演变成我一个人的独角戏。现在的她真实的躲在我的怀里,一瞬间,我想哭。
拉开束缚的文胸,把它抛向某个我看不见的角落,然后感慨这是怎样一具完美的躯体,细嫩的皮肤在略微有凉意的空气中泛起了浅浅的鸡皮疙瘩,我的唇一路划过,停留在写满诱惑的双峰上,含住。
她敏感的轻哼,脖子向后仰着,那样性感的曲线暴露在一室的月光下,宛若女神。小心翼翼的轻吻,手来到了她的腰腹之间,拉下米色长裤的裤链时,她握住了我的手腕。
停止动作,“怎么呢?”我看着她,她的眼中泛着潋滟的光。她没说话,慢慢的放开了钳制我的手,于是我继续。
手指在温热的花丛间若有若无的拨弄,一下一下,她不安的略微扭动,咬着唇角,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尝试着进入她,却发现异常的紧涩,稍稍用力,她便敏感的弓了腰,我疑惑着看她,她的眉头紧蹙。太熟悉的场景,在初尝禁果时。
“你?”心不可避免的抽疼,为她这般的未经人事,却跟随了我的意志,把自己呈现在我面前。
她的嘴角绽放一个微笑,给我继续下去的勇气。
抽出手指,我低下头,吻住了那朵尚未绽放的花瓣,她啊的唤出了声,“别……”,不理会她的羞涩,放肆的用唇舌之舞来描画我们之间写满禁忌的爱恋。
直到她有了湿意,抬起头吻住她,嘴里满满的情yu味道,嘴上的动作轻柔,手上却带着决绝,顶了进去。
“唔”突如其来的剧痛令她咬住了我的嘴唇,手指扣在我后背抓紧,我抱着她的身体,安慰她,亲吻她。
紧致的甬道咬着我闯入的手指,我慢慢的抽动,小心翼翼的想给她一个美妙的初体验。
渐渐的,她绷紧的身体开始放松,湿热的花园涌出蜜汁,接纳我,包容我,陌生的快感令她不自控的嘤咛出声,像最美妙的毒侵蚀着我,无法自拔。
付文纤,姑姑,这场欢爱之后,你叫我如何再放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