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真的少了一段,太犀利了。
最后一段重新发!
“MAY和我在读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朋友,叫JAMMIE,是我们学姐,非常漂亮,也很有魅力,后来成了MAY的恋人。恩……她是……一个女孩子。”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给我的惊异一个喘息的时机,终于,我明白了为什么她貌似知道一些LES的事,但是却不得甚解。
“JAMMIE和我们周围的女孩子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她有着漂亮黝黑的肌肤,明亮而且大得夸张的眼睛。她成绩非常好,而且我们都很吃惊她居然还能在繁重的学业下发展多如牛毛的兴趣爱好。她对学校里那些划分身份的女子会、社交圈没有丝毫兴趣,但是热衷于参与校内外的各种社团,旅游,钢琴,绘画……我记得她参加过的最奇怪的社团,是徒手攀岩和性心理学研究,尤其后者,她每次都肆无忌惮的拉着我们坐在草坪上讲授课间各种奇闻,完全不顾周围人的眼光,有一次甚至大声的说,她的导师当天给他们放的幻灯是无数白种成年女人的裸体,还……绘声绘色的抱怨各种下垂的苍老胸部有多么乏味。”她又停了几秒,脸上复又泛起羞红。我忍着笑,理解她的表述艰难。这样直白的话题东方人本就难以接受,何况JAMMIE是拉着两个在东方最传统的家教下成长的大小姐、在那样古板的学校里、于众目睽睽下侃侃而谈,换做是我恐怕也难以招架。
“MAY非常喜欢JAMMIE,甚至,到了痴迷的程度。我理解她,因为我们的生活中从未出现过JAMMIE这样的人,懂得那样多杂七杂八的知识,会开怀大声的笑,像阳光一样毫不掩饰的温暖着每一个人……我的课和paper比他们多,逐渐的,我发现MAY更多的和JAMMIE在一起。西方人比东方open,两个女生过多的接触,即使她们自己没感觉,即使没有刻意亲密的动作,旁人也会窃窃私语。我傻傻的好心提醒MAY,却没想到,她大方的承认了她们的关系。原来,我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虽然她一直解释说怕我接受不了,可是……这样的感觉,怪怪的。”她尴尬的笑着,仿佛想掩饰当年那段微妙的关系。
“然后才发现自己不知情的当了好久的电灯泡是把?”我故意逗她。
“恩,简直蠢死了……那个时候经常三人行,连读完SUMMER SCHOOLE去MAY家的庄园呆了2周,还有一次去JAMMIE家英国的小城堡玩了整整一个月,我都傻傻的全程跟着。不知道她们那段时间是不是觉得我烦死了,简直像一个拖油瓶啊。”她低头笑着,沉浸在青涩的回忆中。
“JAMMIE非常迷恋亚洲的艺术,尤其南亚那边,是她梦想的神秘源泉。据说她和MAY的……初夜,是按照巴基斯坦的传统,MAY用JAMMIE带回来的颜料在自己的手掌中画了非常复杂的海纳图案,里面藏着自己的名字,JAMMIE要找到名字才能……那个……然后她运气不好,据说找到MAY困的睡着了还没找到……呵呵。她们是非常有情趣的人。”
她低头笑着,不好意思的看看我,又看看那幅画。
“后来,有一次JAMMIE从印度休学回去,说在那边跟着一个老画师学习了一种独特的绘画方法,据说这样的作画拥有传说中古印度流传下来的魔力。她背了一大包五彩斑斓的矿石和颜料回来,让我们每个人挑选一个颜色,MAY挑选了红色,当然这是最能代表她的颜色了。我本来想选绿色,但那会儿颜料还是原石,不知道最后会呈现出非常美的松石绿色,所以最后还是选了最美的金色;JAMIE自己对着颜料沉默了很久,出乎我们的意料,她选了黑色;按照老画师说法,红色是爱情,激情澎湃的血液,同时也代表杀戮;金色是执着和尊严,但同时也代表着冷酷的荣耀;黑色是权势,也是最原始的“约束”和“禁忌”;我原本想选的绿色,是冒险和自由。”说到这儿,她突然停下来,略微考虑了几秒,深呼吸了几次,继续说:“本来JAMIE也邀请我的男友选,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拒绝了。假期剩余的时间JAMMIE都窝在房间里研磨那些石头。磨下来的石粉积少成多,终于足够完成一幅画!那是一幅很大的画,大片的红色、窜差的黑色,耀眼点缀着的金色,单纯而浓烈的色彩有着很强的冲击力。可是JAMMIE说,这幅画还没画完,要等我的那一半添上最后一种颜色……这幅画,是我们友谊的缩影,也是她俩爱情的见证。”
温暖的笑容让她的语调越来越柔和,然而这样的笑容并不长久,随着回忆的深入,她的脸色逐渐又陷入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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