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我的好了?”珊笑。
“呵呵…”我不好意思的笑笑。
“珊你是T还是P啊?”我问她,和林宣在一起是她主动,但她其实是个很温柔的女生。
“我也不知道,偏P,但我曾经想过当你是个小P!”珊笑。
我也笑,无可奈何的笑。
去医院,一位慈祥的医生问我:“你朋友吗?”我点头。
“她长得很漂亮!”我再笑:“那我呢?”“你也很漂亮…”我扬着眉毛,对着珊说:“of course喇!”珊拍了拍我的头:“古灵精怪!”
这个时候,我忘了女人,忘了所有。
我不是没了爱情就不行的人,在我心中,友情难以取替,甚至包括爱情。
只是女人是我心里的一个伤口,一想起她便隐隐作痛。
此时,餐厅的老板打电话过来了,我心一紧,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怎么收拾这个残局,我甚至不记得这回事了。
“梓琪你在哪?”老板问。
“医院…”
“出什么事了?”老板问。
“没什么,小事!”我说。
“那你好好休息,好了来店里一趟!”
“嗯,老板,昨天很对不起。”我真诚地道歉。
“回来再说吧…”
心里的直觉,这份工作十有八九没了,心里不免有些惋惜,又无可奈何,自己犯下的错就应该自己承担。
第二天去上课,班长看到我一愣:“梓琪!不是病了么?怎么回来了?”“想你想的不得了,不回来我会死的…”我笑。班长拍拍我的头,不好意思的转身离去,还真是个纯洁的孩子。
“梓琪你怎么回来了?”A.B.C走过来围住我,我指着她们三个,一副严肃的样子,意正言辞的说:“你们昨天去哪了?一个个都不回家的!留下我一个,忍着大病独守空房,你们对得起我吗!啊?!”
A说:“你昨天就回来了?不是发烧了么?退烧了么?”说着便靠过来想摸我的额头,我往后退一步,伸手拦住她:“Stop!你别转移话题,你,你,还有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B说:“去逛街了!”
“嗨哟!你们对得起我啊!我一个人忍着大病,你们跑去逛街,有没良心啊!”
“我们也不知道你回来啊!我们本以为你回去和你家女人好好缠绵,几天都不回来呢!哪知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B说。
我愣住,脑里闪过女人的样子,不再出声。C说:“梓琪你怎么回来了呢?不好好抓紧时间陪陪你女人?”我摇了摇头:“没,分手了。”
她们三个显然被我所说的话吓住了,愣在那里没说话。
我拍拍她们的肩膀:“没事了拉,你们这次趁我不在竟然跑去shopping!不行,你们要请我吃饭!”我努力的笑。
C轻声叫我的名字:“梓琪…”我“嘘”了一声,说:“就这样说定了啊!今天下午我们去吃pizza!你们三个请我!”
A也叫:“梓琪…”我没说话,微笑望着她。
“为什么会这样?你们不是一直好好的么?”
“别问了,不管过程怎样,反正就是分了,噢,还有,我工作也应该丢了,这下我真是轻松了!”我耸耸肩,说完走到钢琴旁边,来回重复弹着《梦中的婚礼》,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每每听到这首曲子,总幻想着我们可以结婚,她可以成为我的新娘,我们可以白头至老,可是如今再弹这曲子,让我觉得特别讽刺、特别难受。
等到我自己停下来时,才发现自己的心控制不住的痛,两只手搭在琴键上,双眼望着前方发呆,C拍拍手,继而走过来,说:“梓琪,第一次看你如此专注的弹琴,真的很棒,很有感情。”
我扯起嘴角笑了笑,没说话。
C将手机递了过来,说:“说话吧。”我难以置信的望着C.
“什么意思?”
“接了就知道了…”C说。我犹豫了一下,接过手机,看着屏幕上的“何美诗”三个字发愣,良久才说出一个“喂”。
“梓琪。”女人在叫我,那么温柔那么让我心动,仿佛从天堂里传来一般,我都不知是真或假。
“诗…”我缓缓叫着。
“梓琪,对不起,好好,照顾自己。”女人轻声说。
我拿着手机走了出去,缓过神来,说:“你不在我怎么照顾自己。”
“你还有很多朋友,还有A.B.C,还有珊,还有你的父母,他们都对你很好。”女人沉默了一下答我。
“可,那不是爱情。”我答她。
“你的爱,不会只属于一个人。”女人说。
“你怎么知道!”我激动起来,“你不给我机会怎么知道我的爱不会只属于一个人!”
“时间的问题。”女人快速答道。
“何美诗你在逼我!”我恶狠狠的说,“你要我终身不恋爱来证明我对你的爱吗?!”
“张梓琪!”女人多久没这样完整的叫我的名字了,我苦笑。然后挂了她的电话。
我说过,我做不到分手后的朋友,要么在一起,要么连朋友都不要做!这是最直接的办法。
女人肯定觉得我冲动,肯定认为我不可理喻,那就一直认为下去吧,我就是一个孩子,我就是幼稚。不管怎样,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