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吧?哪有不周的地方。出来见面就挺高兴。”我说。
“那就好。喝了不少酒,回去休息吧。到了发个信息。”梓颢说完,关上车门,朝我挥挥手。
汽车启动,一凡回头看了看,然后对我说,“你俩认识多久了?”
又是这样的问题!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有什么关系吗?”
“那怎么他对你这么亲热?像是老熟人一样,感情不一般呐。”一凡又开始扯皮了。
“嗯。不一般。上辈子就认识了。”我说。对付一凡这种七拐八绕的问题就不能迁就地回答。
“那咱俩呢?”他盯着我问道。
“阴差阳错呗”,我说,“稀里糊涂。”
“那为啥你俩上辈子就认识了?”他接着问道。
“上辈子回头回多了呗。”我故意说。司机可能觉得我俩的对话有点搞笑,朝后视镜里看了看我俩笑了。
“唉,我就知道我没这福分。”他叹了口气。
“知足吧你,认识我已经是你的福分了。”我说。
“没觉得!”他吐出三个字。
“你没觉得你付钱吧。”这时,车已到达目的地,我开车门下了车等着他。他把车钱结了跟着下了车。
下车没走几步,他又开始问道:“为啥每次打车都是我出钱啊?”
我看了他一眼,“小眼眼,屁股两点点。紧着让你出钱你的心眼都掏不大。赶紧回家,别打破砂锅问个没完了。”
回到一凡住处后不久,荣梓灏就打来了电话,一凡凑近瞧了一眼,“刚分开就又来电话了,挺依赖你哟。”
“别阴阳怪气的了,他不过是问问到家没有而已。”我刚说到这,一凡的电话也响了,他看了一眼退了出去把门一关到外面接去了。
我接起了荣梓颢的电话,传来了声音:“喂,哲哥你到了吗?”
“嗯,已经回来了。放心吧。”我应道。
“那就好。今晚见面很开心。哲哥你也早点休息吧。”
挂了电话过了好一阵子,一凡才从门外回来。我知道他是去晾台上接的电话。他进来后我沒有问他谁来的电话,其实猜到了是谁。他见我什么也没问,看了看我,我也看着他,俩人对视了一会儿,不约而同一起笑了。他笑着道,“我想到一句话。”
“什么话?”我问。
“相视一笑,约定来生。”他目光清亮,嘴角轻轻上扬。
我没明白他没头没脑地来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琼瑶看多了?”
他沒有再说话,两只手放在脑后躺了下来,闭上眼晴,像是在思考,像是在养神。
(接第40章)
“荣梓颢应该还是个雏吧?”一凡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一下子乐了,“他是不是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你像他这个年纪时确定是个雏。哈哈。”
“何以见得?”他似乎来了兴致。
我看了看他,想起来我们第一次时那场面真的可以用“血腥”这个词来形容。我也是那一次断定这小子是个雏。那年是我们在一起在外面暑期打工租房的第一个晚上,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他紧紧依偎着我,不一会儿就感觉到他那中腿已经硬得发涨,握在手里青筋一跳一跳的,小丸子里似乎蓄满了能量。他开始不停地用中腿在我身上蹭,我也被他磨蹭着撩起了欲望。他把他的和我的握在一起,我能感觉到他不均匀的呼吸,我们的舌头在一起搅动。我摸了摸他的棒子,似乎有点湿。我问他是不是流水了,他哼唧着说没有,现在还不想喷SHE。可是我感觉到小腹和耻骨黏黏滑滑的,我用手摸了摸,确定是湿的,有液体。屋子里漆黑,除了我们的呼吸声可以听到外,什么也看不见。他让我背对着他,他的中腿继续在我身后摩挲并试探着。他一只手环抱着我,嘴唇在我肩膀和脖子处游弋着,不时发出喘息。不一会儿,我感觉我身后好像也湿湿滑滑的。我问他是不是兴奋地SHE出了,他轻声说没有,可是我感觉不对劲。我让他把灯打开一下,他不同意,说开灯没感觉破环气氛。我说我身上有点黏滑,他说可能是前列腺液体吧,我用手摸了摸身下的床单,似乎感觉也是有湿的地方。我觉得不可能有这么多前列腺液体,起身跳下床打开了灯。他眯着眼瞅着我的脸,问我开灯干什么,我则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血!没错是血!只见床单上有很多血。再看我的身上和他的**处也是血。他看到这一幕也被吓了一跳。我这时才意识到他**出血了,确切地说是BP系带撕破了,在往出渗血,而且出血很多,床单红了一片。这下好了,床单必须换了,关键是他的BP系带受伤了,他这是才感觉到很疼。我们俩重新冲了澡,他疲软状态下的DD有点微肿。这个地方皮肤很薄很脆弱,也不能贴创口贴。那个时候,我知道他重来没有做过,刚才是太兴奋没有意识到已经破损出血。后来,我开玩笑说他这是处男之血,他也不尴尬,说什么把这处血撒到我身上是最好的见证,还说这表明他非常纯。
今晚我把这件多年前的事再跟他提起,他还是老腔调:“我是多么纯的男生啊”。我乐了,觉得他还像是没有长大,说这句话时表情也很滑稽。我要继续说后面的事情时,被他打断,“还说这些干啥,青春已经过去了。咱俩该干啥干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