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了,今天吃上这个药你都没怎么发作。没多大事了。”
“我这不是病还没好吗,你就跟我睡一晚上呗。”
小伍听到我俩的对话乐了,“1米2的床睡两个人?好在是冬天,要是夏天非热出痱子不可。”
褚一凡没理会小伍的话,他继续发问我,“行不行啊?”
小伍把话抢了过去,“你俩经常一起睡?”
“没有,在老家时,我们偶尔会在对方家里过夜。”我赶紧说。
“那你就陪一凡一晚上呗,免得他又晚上难受折腾。”小伍笑了笑说。
“这个……”我话没说完,褚一凡开口了,“去去去,回去吧,瞧把你为难的。”
“不是那个意思,你不是‘下真空’嘛,呵呵。”我算是自我解围地说。
“‘下真空’?什么啊?”小伍抬头问。
我和小伍对视了一下笑了,“就是他今天没吃东西,胃里空着呢。”我说。
“哦,这么个意思啊,我还以为没穿丨内丨裤呢。”我听他这么一说瞬间石化了,原来小伍这小子明白着呢,纯粹在装。
“好吧,晚上我和你睡。算是伺候人伺候到底吧。”我对褚一凡说。这小子脸上露出了这一天难得的笑容。哎,这小子就是个孩子性格,我想。
晚上十点半,他宿舍的人陆续都回来了,当他们知道我要在这过夜时,都开起了玩笑。当然也仅仅是玩笑,逗乐而已,毕竟都是纯真的年纪,尽管他们都比我俩要大一些。而男生之间与同伴一张床上睡觉也是都有过的经历。只不过宿舍的床确实窄了点。
“你睡哪一边?”我问他。
“里边啊。”他说。
“你应该睡外边。”
“为什么啊?”
“你晚上去厕所方便啊。”
“那我掉下来怎么办?”他诡笑。
“那我掉下来怎么办?”我反问。
“我睡觉不老实,再说你比我大啊。”
这时小伍乐了,“干脆吧,哲一你跟我睡吧,我睡觉老实,而且我比你大。”我听得出小伍存心在找乐子。
“不行。哲一是我先要求的。”褚一凡说。
我看着这小子沉不住气的样子都觉得可乐。小伍明明就是开玩笑,把他倒紧张起来了。
“哲一呀,你挺抢手啊,要我说我比小伍大,你先跟我睡吧,哈哈哈。”他另一个舍友也开起了玩笑。
“行了。你们就别逗他们俩个小家伙的乐了,都准备睡吧,明天还有课,马上期末考了。”他们舍的老大终于发话了。宿舍的人卧谈了一会儿,渐渐都安静下来,耳边也传来轻轻的鼾声。
我和褚一凡就这么一外一里地躺着,由于床窄,他侧身向我。
“要不要去趟厕所。”我推了下他问。
“还好,肚子还没疼。”他低声说。
“那行,我困了,睡了。”我说。
一直睡到天色微白,楼道里传来男生们走动的声音,我有点醒了。感觉下面被东西压着,我轻掀被子发现这小子的手在上面。我死死盯着他看,不久他就睁开眼,我由此印证了之前的那个理论,只不过前提是在他快醒的情况下,否则你怎么盯着他看,他也不会睁开眼的。
“把手挪开呗。”我轻声对他说。
“嗯?”他好像处在朦朦胧胧中。
“下面,你看你手在哪。”我继续轻声说。
“哦。”他反应过来了,把手移开了。
“昨晚上厕所了吗?”我问他。
“去了一次。”可能是我睡得太沉了,我还真没感觉他后半夜下床去厕所。
“感觉好点了?”我问。
“恩。好多了。”他说。
这时他舍友的闹钟响了,大家也都开始起了。
@9588770 2020-03-13 01:23:51
先整理更到这,休息一下,白天起来再整理十章续起来。m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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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褚一凡的身体彻底好了,系里的迎新晚会也如期举行了,他作为一个外系生来观看了晚会。其实也没人认识他,毕竟系里几百人,不是一个班的多不认识,即便是一个班的也有仅仅混脸的学生。记得当时班里有一个公子哥,基本上不怎么来上课,偶尔开车来上一次课也只与班里那几个富二代坐在一处。整个大学期间我与他也只说过很少的几次话,有一次班里活动他主动和我聊了聊,我才知道他这个公子哥需要的只是那一张毕业证书,他是高干家庭出身,他父母已在当地检察院为其谋好了职,一毕业走个公务员考试的过场就可以直接入编工作了。从那时起我对公务员考试有了全新的认识。
晚会不是重点,我主持的表现也不错,重点说说褚一凡。晚会结束后,他直接到后台找到了我,我整个主持的过程也时不时看看坐在台下的他。
从晚会会场出来我和他走在了学校的小道上。
“你主持得很不错,没想到你那么稳,一点都不惧场。”他看着我说。
“有什么可惧的,又不是上断头台。”我说。
“你要真上了断头台,我就去劫法场。”
“劫法场?哈哈,你不要命了。”
“你要是没了,我活着也没意义了。”
“切!你是为让我感动啊?”
“那你感动不?”他看着我问。
“不感动。”我撇撇嘴笑了。
“你是石头心肠。”
“我要是石头心肠,那你病了我才懒得伺候你。”
“这么说你会感动了?”
“那我问你,我伺候你一天,你感动不?”我问他。
“你不管我谁管我啊?”他反问。
“我欠你的啊?”
“正确。”
“正确你个头,一边待着去。”
这小子死皮赖脸地勾紧我的肩,“我就不!哈哈。”.
我斜了他一眼,“赶紧走吧,多冷啊。”
“哲一,我们去东门吧。”
“大冷天的,去东门干什么?”我说。
“东门对面有个巴那那,我们去看看。”他说。
我知道这个地方,一个很大的娱乐场所,通常都是晚上才见开门营业,当然进出这里的应该多是社会二流人员。这里的消费据传非常贵。
“你要进去啊?”我问他。
“不啊,那里消费不起。”他说,“我们就在外面看看。”
拗不过他,只好跟他来到巴那那门口的广场。我还是第一次晚上看到这里的外景,招牌字被霓虹灯点亮了,门口的石柱被镭射灯打出一束束金色,显得相当气派富丽堂皇。门口处站着几个穿着华丽制服的女孩,恭迎着进入的顾客。
这时,不知巴那那搞什么活动,在门前的广场上点燃了焰火,簇簇烟花腾空而起,斑斓异彩,甚是好看。褚一凡的脸被烟花映射地熠煜发光。
元旦到了,我和褚一凡起来的很早,我们乘车来到了火车站,因为放假了我们都向早早回家。褚一凡办了一件很搞笑的事情。
“哲一,我们去买学生票吧?”褚一凡说。
“那么多人,还得去学生窗口排队,算了吧。”我说。
“不买学生票多浪费学生证啊。”
“12块钱一张票。不值得排次队了。”
“你觉得6块钱就不是钱了?”他很理直气壮地说。
“好好好,那你去买吧。”说着我给他拿了50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