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说法？”我有点不相信。

“真的。我给你试试。”说着，他开始把手跃过我的脖子放在我的左耳上揉摸我的耳朵，不一会我感觉有点痒痒。

“行了，有点痒痒，别揉摸了。”我说着要往开拿他的手。

“别动。”说着，他支起身子，把头贴了过来，他把自己的嘴靠近我的耳朵。

“你这是干什么？”我很疑惑。

他不说话。因为贴得太近，我能感觉到他的鼻息。紧接着，我似乎觉得有点不对劲，他用自己的舌头在舔我的耳朵。

“好痒。哈哈哈。”我笑出了声。我示意他停下来。但是一凡却粗重的呼吸着，丝毫没有下来的意思，他顺着耳朵往下吻我的脖子，绕道脸颊上继续吻着，然后是嘴和喉结。我打断他，“你这是玩哪出啊？”

“别动。”他含糊者说了一声，开始俯下头吻我的胸膛，舌尖停在我的丨乳丨头上轻轻搅动着。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我也立刻意识到一凡要做什么。

“你答应过我的条件。”我用手扳起他的头说。

“我知道。我答应过我做得到。”说完他继续着。突然他抬起头，“前面可以吗？”

“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啊？”我不解的问。

“呵呵，舒服吧。”说着他把舌头换在了左面的丨乳丨头上。

“好了，你玩够了吧？”我说。

“不是玩，这是爱好不好。”他说了一句又把头俯了下去。最终他还是很信守承诺，答应过的没有食言。不清楚一凡这么做是不是在认错，因为他比较执拗，从不肯轻易低头认错，也或者是知道我嘴里受伤，他很心疼，在抚慰我的痛。这个晚上，没有月亮，除了漫天的星星，执着闪耀映射着整个银河。

【题序】如果那年高考，我们多对或多错几道题，那么现在会不会在不同的地方，认识完全不同的人，做着完全不同的事……果然，高考的迷人之处，不是在于如愿以偿的实现，而是阴差阳错的遇见。感谢那年的高考让我遇见你！谨以此文记念那些不曾忘却的人和事。

第21章

我走到了306的门外，里而似乎听不到任何的动静。我轻轻地打开了门，随手关上。步入我的眼帘的是，一凡正静静地侧躺在床上，他蝽缩着双腿，似乎是那么的无助。也许他不以为是我进来了，没有回身也没有问话。我轻轻走到他的床边，一凡闭着眼，但还是可以看到他的睫毛湿的。他的脸色很苍白，似乎看不到什么血色，除了均匀地呼吸声，在那刻我感觉时间也凝固了。这还是曾经那个阳光、开朗、整天嘻嘻哈哈同绕在我身边的一凡吗?几天不吃饭，为的是一个交往了仅仅一年多的我，为的是仅仅看了一眼就爱上的我，为的是一个根本不可能成为现实的答复。是我很残忍吗?我不通人情吗?如果残忍是一把利剑，那么看着眼前的一凡，再锋利的心也无法开刃了。如果人情是一匙浓蜜，那么面对眼前的一凡，再如簧的舌也只能蜜化黃连。我轻轻地坐了下来，拉过凡的手，内心不不由觉得一颤，好凉啊。一凡感觉到了我的存在，他没有开眼，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睫毛伴着双眼的转动而凝结出了一滴滴晶莹的东西，他的嘴唇抿着紧紧的，看上去很干涩。

“一凡，你不应该这样对特自己。”我把内心的话说了出来，“为了我，你不值得这么做，你看看你把自己弄成了什么样子。你不是为了我一个人活，你还有你的父母你的朋友。”一凡并不说话，但我知道他在听。

“一凡，对不起，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这样对待自己。如果不是认识了我，你可以一直开心乐观地生活。也许是我的出现搅乱了你的生活。但是我真的不忍心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一凡，你知道吗?其实，认识你以来我也挺快乐的，我们一起来到这里求学，你放弃了很多，我很佩服你的意志和勇气。”此时，一凡的眼泪从右眼的内眼角滑落出流过鼻梁与左眼的晶莹汇合在一起，瞬间重重地跌落在枕头上。

“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我希望你可以想明白，但你却是如此地执着。我也在回想着我们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我知道你是真的对我好，你是真的依赖我。但我从未想过你会爱上我。一凡，你跟我下去吃点东西好吗?”一凡依旧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晃了下头，意思是不愿吃东西。看着他的样子，看着他干涩的嘴唇，我真的很难受，鼻子酸酸的。我把手穿过一凡的脖子，把他扶起来，顺手把旁边的水杯拿了过来，“一凡，起来喝点水。”一凡顺势坐了起来，我把杯子放到他的唇边，他象征性地喝了一点水。然后把头靠在了我的胸口上，我感觉自己像是融化了。

我抱着眼前的一凡，“对不起，别这样对自己了好吗。”说完，眼泪不由得在眼眶理打转，我无意识地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唇落在了他头上。一凡感受到了我的举动，也听出了我说话声音的颤动。他开始出声地哭了起来，把我抱得紧紧的。我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眼泪挣脱了眼眶落到了一凡的头上。我们同时哭了起来，只不过我把声音咽回了自己胸腔，而一凡的眼泪像是泄闸一样奔涌而出，连那令人揪心的声音撞击着我的胸膛。我从没有体会过如此难受的滋味。

“一凡，你把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吧。你要好好地活下去，我接受你。”一凡抬起来头，他睁开眼，我看到他那泪眼笔罩下的瞳孔有了清亮的神采，纯净一如昨昔，不掺杂一点杂质。他伸出一只手，勾住我的脖子，将鼻尖碰着鼻尖，他将自己的嘴唇叠加在我的嘴唇上。就让一凡放肆一次吧，他所做的这一切已足以让我震撼了。一个人如果连死都不怕，那已经不是勇气的事，而是一种豁出去了的魄力，不为別的，只为追随自己的内心和一份逆常的爱。

“好了，跟我下去吃点东西吧，好吗?你不为自己活，也要为我活。”一凡很听话地点点头，他确实很虚弱，我用毛巾把他的泪痕擦去，他穿上鞋系好鞋带，我把他凌乱的头发梳理好。我冲他笑了笑，一凡很湿暖地回应了一个笑，他站起来再次紧紧地把我抱住，没有说一句话，但我听得到他的心声。

领着一凡下了楼,这个时间点学校的食堂还没有开始卖饭。我问他，“去校外吃吧？”他摇摇头。我有点纳闷，这小子这是要绝食到底？于是，我对他说，“不用再绝食了吧？好歹也吃点东西啊。”

“我想回家。”他静静地说。

“回家？”我真的有点搞不懂了。

“我是说回租房里。”他解释道。

原来这小子是这么想的。“回去也是现做啊。现在先吃点吧。”我说。

“我想吃你做的饭。”他看着我说。

真是没办法，打不得也骂不得，只好顺着他的意思了。“你真的不吃点东西垫垫胃？”我问。一凡仅仅摇摇头。我骑着车子载着他，一凡把头轻轻地贴在我的后背上，一路上保持着这个姿势。“你是不是血糖低感觉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