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得意什么,再装就纹身去。”我说。
“哈哈,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一凡笑道,“你下午别乱跑啊,等我下班回来。”
“我去学校打球,不想家里窝着。”我说。
说话间,酒店已经到了。一凡拉住我说,“那晚上吃什么啊?”
“你是猪啊,刚吃了午饭,就问晚上吃什么。”
“我是说你。”他说道。
“我打完球就在学校食堂吃,一个人就不回去做了。”我说。
“那怎么行。我上班要到晚上才回去,那么晚回去我会饿的。”他嘟囔着。
“知道了。我晚上回去时给你再打一份饭。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当大阿哥的就应该时刻关心臣弟。嘿嘿。”
回到租房里,我睡了个午觉,大夏天的确很热。下午睡起来去学校找同学打了球,然后一块去大食堂吃了晚饭。我把在酒店打工的一些趣闻说给他们听,他们听得目瞪口呆又流口水。几个同学嚷嚷着要去我租的房子里玩,我也不好推辞。大家打扑克玩闹到天色暗了才走,有个同学临走时还提议下次要带麻将来我这里玩。晚上11点,一凡下班回来,看见地上的烟蒂,问我谁来了,我说是几个同学。他听见隔壁小屋有女人的声音,“合租那小子的女朋友来了?”我点点头。他比划了一下,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我问他怎么了,他低声说,“那屋的灯关了。”我说他大惊小怪,他“邪恶”地笑了笑,“一个让人失眠的夜晚啊”。我有点困,在床上躺了下来,让一凡把灯关了也赶紧睡,他则坐在我的床边不回去,我催促他赶紧回床睡觉,他低声说,“等会等会。”
不一会,隐约听到些呻*声,一凡碰碰我,“听到没,那屋传来了声浪。”
“你小子别那么无聊了,现场表演都看够了还听什么房啊。”我说。
“是不是很刺激?”他阴阳怪气地说。
“有啥刺激的,你将来找了女人也这样。”我说。
“我受不了了。”他说。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调侃,“声音你就受不了了,那你要不要把早上你自己的纸团吃了?”
“那个纸团我已经扔了,防止你拿出来惩罚我。哈哈”。他笑道。
“纸团没了,那你现在现打现吃吧。反正你没自制力,精尽人亡了也好早点投个驴胎。”我打趣他。
“为啥是驴胎?”
“你一天起来受不了了,跟驴差不多。”
“哼,那你就投个骡胎。”他反讥道。
我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脚,“赶紧滚会你床上去。警告你,有点自制力,要是明早在看到纸团就强迫你吃下去。”
“我就不滚,怎么着吧?”他开始耍赖。
我抬手刚想抽他,他哧溜一下子就跑开了,嘴里还哼哼唧唧,“嘿嘿,打不着打不着。”
我懒得搭理他,明早是早班,继续睡觉。他安静了一会又蹑手蹑脚来到我床边,“还抽不抽了,要不抽完再睡?”
“趁我现在心情好,立马滚回去。”我说完,侧过身子面朝墙不理他。他在我的右脸颊上亲了一口,迅速跑回了自己的床上,嘴里咯咯得笑着。
第20章
第一次假期打工随着开学日期的临近也到了尾声,我向经理表明了辞职的意愿,女经理倒是没什么意见,直接给我签了字。她身边的那个中年男人倒是莫名地问了一句,“干得好好的为嘛辞职啊,到别的地方还不得打工啊?”我笑了笑。从人力资源部出来时,人力经理的一句话也有意思,“你的辞职也给我上了一课。以后像你这样太有思想的人不能录用。”我辞职的当天下年,一凡也办理的辞职手续,拿到了2个月的工资,一凡显得特别开心。我敲敲他的脑袋,“瞧你这点出息,千把块钱就把你乐成这样。”
“意义不一样啊,这可是我自己的付出得到的报。我的第一笔工资。”他兴致高涨。
我没有搭话,因为这两个月干得很累,尤其是夜班,也就是趁着自己年轻,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阿明因为不注意规律生活而得了肾病综合症,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病。无独有偶,毕业后正式工作的第一家单位里又一次遇到了一个得了肾病整合症的同事,也是从那年的次年起我毅然决然地不再那么拼命地一天打三份工。阿明自此也渐渐淡出了我的生活视野,毕竟我的身份他并不知情,我也不知道继续交往下去如果他知道了我大学在校生的身份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当然,除了阿明,还有阿辉、阿磊等等这些人统统再没有了联系,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其实没必要做得那么决然。人这一辈子能认识某些人也许是前世的回眸成就了缘分。不过,过去的就过去了,尘世纷扰,烟波浩渺。
“马上我生日了,你是不是要表示一下啊?”他勾着我的子笑嘻嘻地问。“表示个屁,我这也是血汗钱,少打我主意。”我说。
“哟哟哟,这么小气,哈哈。”他倒是一直在乐,“我要求不高,你可以接受。”
“那你说来听听,如果低于1块钱的,我倒是可以接受考虑一下。”我说 “哈哈。别那么小气嘛。我的要求不高,我看上摩托罗拉的V3了,送我一部得了。”他打趣道。
男生都对电子产品有浓厚的兴趣,这并不分什么时代,似乎自从第三次科技革命开始,男人们就开始了这一领域的探索与占有。不知道随着科技的进步,电子产品的频紧使用与男人们生育能力的低下是否有因果关系。那个时候,一部V3需要好几千块,虽然现在看起来没什么新意,但是当时还是很受追捧,那个“渊·薄”的MOTO广告确实很具有诱惑力。我没有想到一凡这小子宽然也开始了这么高大“上”的追求。我看了他一眼,直接回复他一句,“没门!”
“跳窗户呗,嘿嘿。我有个想法。”他神秘道。
“你又打什么主意呢?”我问。
“我想,如果把你的工资也给我,再加上我的工资就差不多可以买一部了。”他乐道。
“你想得可直浪漫,干脆你当艺术家吧,谱谱曲,画个画。”我讽刺道。 “同不同意吗?给个痛快话。”他乐呵呵地。
“跟你说了,没门,跳窗户也不好使。”我说。
“那我送你一部呢?”他依旧神秘道。
“趁早拉倒。那还不是在打我的主意。”我说。
“哈哈。我可以搞到钱。”
“搞去吧。银行还没关门呢。”
“我就搞你的。哈哈。”
“滚蛋!我的钱你休想。”
“那你真不送我礼物?”他问。
“送啊。也没说不送。”我说。
“我就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人。不会不送的。”他自信地说。
“少给我灌蜜。送什么我自己决定。你那V3的愿望趁早打消。”我说。
“送什么,提前透露下,让我小惊喜一下。”他嘻嘻哈哈。
“送你两个耳光!”
回到了学校里,一开学总是事情比较多,各种事情各种瞎忙。当然我们俩也是“在劫难逃”。宿含的同学都知道我们假期打工,纷纷要求请客。一凡比较好应付,他以请室友吃生日宴为由延退了一下。我就不那么好说了,请大家去学校外面的一个比较好的餐馆撮了一顿。那一晚,宿含八个人喝了7瓶白酒,10瓶啤酒。回去的路直无比困难,倒下了5个,只有我、老三、老大清醒着。三个人操扶着五个人异常的费力,回到宿会吐的吐,闹的闹,好一个不清净。我们三个可是遭罪了,收恰吐物、应承闹腾的老四、给他们宽衣解带放在床上,上铺的就尽量安排在下铺,因为弄一个醇酒的人上上铺实在太费劲,还有不时要上厕所的。隔壁204的人过来看到我们宿舍的窘状都哈哈大笑,笑我们宿舍的人酒量太小,酒风一般。204的人确实比我们宿舍的能喝,因为他们宿舍里壮汉比较多,有三个1米83的,最低的还1米78。一凡其间来到我宿舍看看我,发现我没什么大事就很放心,“晚上你换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