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新哥说,我们是不是可以逛逛西湖风景什么的?我说你没来过杭州啊,就一个破湖。新哥说,来世是来过无数次,可是要看跟什么人一道么。我挽住新哥的手臂,是我跟我一起逛有意思是吗?
新哥甩开我,你小疯狗又嚣张了是吗。
没等我回答,老爸发给我一条短信,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一桩事情?
我把短信拿给新哥看,新哥哈哈,好吧,你自己去解释吧,你过得了我这关,也过不了你老爸那关吧。我说,今天去,老爸会打我吗?新哥拧我一把脸,就该打,往死里打。我耍赖地勾住新哥的肩膀,你就不救我?新哥切了一记,一般的疯狗都会自己疗伤。我哼,我不是一般的疯狗那么简单吧。新哥停下脚步,那你是几般疯狗?
我说,新哥啊,我再也不会了,以后都听你的,今天老爸面前你要帮我圆圆场的。
新哥笑得好开心,好吧,今天就算了,以后再收拾你。
我又去挽住新哥的手臂,怎么收拾啊?
新哥转脸看我,这里是你的主场,你好疯是不是。
我把新哥挽得更紧,哼,作为客场的人也威武的很呢。
于是我们就去逛了苏堤,然后又去划船,在湖中央没人的地方,我又向新哥索吻,新哥说船翻了怎么办。我说有新哥救我什么也不怕。我们吻了好久,阴沉沉的湖面起了一阵风,新哥抱紧我,冷吗胜儿。我捏着新哥热乎乎的手,有新哥就不冷了。
我突然想起晚上去哪里吃饭,新哥说,那还要你操心,我昨天晚上去接你的时候就定了。在河坊街的知味观,那里也离你老爸那里近,主要是楼外楼没位子了。
我们也不用桨,就让船儿随风飘荡,虽然天气不灵光,但我的心里是个大晴天。
接二连三的事情,所以写得很慢。不过的许多生活的琐事大家也没兴趣看的。
那晚去知味观吃晚饭,老爸他们到得早,我们一到,老爸就拉我出包房,说要我带他去找厕所。我想,老爸还没到找不到厕所的年纪吧。把我拉到大堂,老爸叫我坐下,我就在大沙发坐下,老爸问,你说不说?我哪里还敢不说,听完我说个大概,老爸就拧我耳朵,你个小伢儿,啥时候能多长一个心。我本来就看不懂你们男人跟男人的事情,你还会得去找周永德这个老流氓。你喜欢阿新,我也就罢了,你再出啥花头精,我不要你再回杭州。我现在连老同事都不敢见,面子都被你丢干净了。
我一再跟老爸保证,就差在大堂给老爸跪了。
吃过饭回家,新哥问我,老爸没打你啊。我切,你幸灾乐祸是不是,我老爸才舍不得打我。新哥撩起手掌拍我头,那我就舍得打。我把头伸过去,那你打,怕你更不舍得。
新哥摇头,我真是前世欠你这个小无赖。
也就这样,年过完了。我们画廊要过十五才上班,但新哥初七就要上班的,我们初五就要赶回上海。因为没防备峰哥海叔他们弄出的这个插曲,所以搞不到回上海的火车票。老爸又去托人,总算搞到两张长途汽车票。新哥说,等房子搞定,我们买辆车,这样以后来回杭州也方便。我说,北山路的房子我也想装修一下,做我们的冬宫夏宫。新哥笑到滚在沙发上,你就这个豆腐干地方还冬宫夏宫。
我说这么好的地段,推窗见西湖的,好好装修,可以是我们度假的好地方。
新哥抱起我又是一顿吻,小东西,不会再搞什么来吓唬我了吧。新哥年纪大了,吓不起了。你再不要我,我就真的一辈子光棍算了。
我只是钻进新哥脖子弯,狗一样闻新哥脖子里的气味,新哥真的很好闻。
我们两个花样少年上了长途汽车,那可是两只俊俏欧巴哦,男人们妒忌女人们口水。我跟新哥说,我们像是明星呢,好多人看我们。新哥依旧一个切字,你真是好胃口,这一车的丑八怪,你自然感觉良好。
大家说说,新哥公然贬低我大劳苦大众,你们还粉不粉他!
这车刚开我还悄悄地捏新哥的手啊腿的,新哥也不好意思叫,我就越发得意,甚至把手从底下伸到新哥的裤裆里,新哥逃也不是忍也不能,呵呵,没多久就鼓了。我无声地笑啊,看新哥气得嘴也歪了。他实在忍无可忍,着实狠狠地在我性感的玉腿上拧了一把,天那,里面肯定是乌青一大块,哼,回去找他算账。
闹够,也疲倦了,我睡梦里全是新哥的各种亲吻拥抱。猛然一个刹车,我醒来一看,妈哎,新哥真的抱着我的腰哎,美死。我又悄悄把手从新哥的屁股底下操过去,新哥一惊,要死啊你。
我说新哥啊,我饿了呢。新哥摸出一包零食给我,我说膨化食品不健康,吃了会胖。新哥不理我,我又用手往下骚扰,新哥拧我的腰,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新哥索性扑在前座的椅背上不理我。我好无聊,就拨打新哥的手机,新哥慌忙掏出手机,我更是大笑。新哥把手机也关了。好无聊啊好无聊。
我也只能再继续睡,梦里继续是新哥种种的情色。
再刹车的时候,新哥拍打我的脸,嗨嗨,小东西,我们到了。
啊,天也黑了呢。
我说我真的饿了,新哥继续拍打我睡得通红发烧的脸,想吃什么的,小疯狗。
我伸个懒腰站起来跟着新哥下车去拖行李,我只想吃肉。
那就巴黎春天去吃烤肉好不好,我自然说好。新哥一个人拖两个皮箱在前走,我背两个大背包小跑着跟,我说我们先回家放了行李吧。新哥停下等我,这样拖到澳门路再出来,你不嫌麻烦么。哦,天,我忘记了我们已经不住在昌化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