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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们终究还是滚进了被窝,新哥说,今天开始我要倒计时么?我说我是你的牛郎,一百块一个小时。新哥在进我的时候举着手机的秒表,操一下2秒钟就是五分钱,太便宜了。我向着新哥挺,那就十小时二十小时吧,让我大赚一笔。

在我们即将睡去的时候,新哥在我耳边说,我不后悔认识你,我出再多的钱,也招不到你这样的好牛郎。我紧紧地拥抱新哥,免费的牛郎就是再差也是好的。

初二原本我们就约好与海叔和峰哥一起去新湖新天地吃西餐的,我问新哥要不要取消,新哥摆摆手,No!你们这些下流男人我见一次少一次,我要珍惜。

我们起来已经很晚,我说我们直接过去找个咖啡馆,吃些零食就可以。新哥全裸着站在阳台上做操,我说你不冷啊。新哥说,我想生一场病来赶走我的病毒。

我说你有啥病毒要用这个办法。

新哥说,单相思的病。

我跑过去用我的体温温暖新哥,新哥你不要这样,我会舍不得离开你的。

新哥叹息,我的任何恶作剧都不会感动你。我吻新哥,今天才觉得新哥嘴里的味道是薄荷香气的,记得德叔嘴里的味道是香草气的。

要死,在吻新哥的时候我也会想到德叔,令我有罪孽感,但同时又觉得好激动。

我拉新哥回房间,拿衣服帮新哥穿,在帮他穿『内』裤的时候,我趁势给他口,新哥就叉腰仰着胸脯,嗷嗷地喊叫,爽哦爽哦……

我的泪流成雨,新哥的粘稠糊着我的泪被我吞咽,我想这也许是我们最好的纪念。

我们早早地就到了西餐馆,整个下午我们只是玩自己的手机,很少说话。在离开咖啡馆之前,新哥发了一条微信给我,我们去餐馆吧。

大约等了半个多小时,海叔和峰哥来了,也许他们很奇怪我跟新哥那么坦然平静地面的他们。峰哥跟新哥握手相互问候新年好,海叔揽住我的肩膀,怎么样小家伙,新年好呀。我用膝盖悄悄地顶了一下海叔的屁股,你这个老流氓,峰哥跟着你也成了小流氓了。

新哥坐下,是呀,我终于可以脱离流氓群做个纯洁的人了。

峰哥与海叔对望一下,再看看我。

我说,你们做的好事,你们应该高兴了,我已经见过德叔,德叔不要我,新哥也不要我了。

峰哥哟了一声搂我的腰,那小少爷归我们了。

我打开峰哥的手,照理呢,新年新岁的要说吉利的话,但今天我却要骂人了。峰哥你可真够八卦的,你们得到德叔的消息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要跟新哥说,你特么的太鸡贼了是不是。还有海叔,我是晚辈不该说不敬的话,一直以来我总念着海叔对我的好,但海叔是个老流氓这个事实我也抹杀不掉。我举起酒杯,今天是我跟新哥还有两位流氓的最后晚餐。

这顿饭大家都吃得闷闷的,反倒是新哥反常的故意找些话来说,新哥实在不是个会幽默的人,说来说去总是冷场。我用叉子敲敲新哥的手臂,你管自己吃吧,反正峰哥请客,我们吃完走路。

海叔端起酒杯朝着我跟新哥,这样说吧,我起先不知道,阿峰发短信给阿新,这个做的真的不好,阿峰啊,你现在越来越女人了是不是。不过呢,海叔转向我,你德叔离婚的事不告诉你们也说不过去是吧,其实我早知道了,是他不让我说,这次年夜饭阿峰也是刚知道,他这个小女人的臭脾气我也改不了他,我代他给你们道歉。说到小少爷跟他德叔,这个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们不会再参与,阿新和阿胜从今往后也不要绝情到不跟我们来往,我们毕竟也没做什么恶事是不是。阿新,海叔又转向新哥,如果这个事情不让你早点知道,阿胜早晚还是要去找他的德叔,这不是伤你更深么。这么说来,阿峰是帮了你们三个人的。

新哥只是坐着,也不看海叔和峰哥,脸色由红到白再到发青,他突然站起来,把整杯的酒都泼在海叔的脸上,让后把酒杯往地上一摔,一串脆响,新哥转身就出了餐厅。

我连忙追出去,新哥跑得好快,天已经下起来濛濛的细雨,西湖的水汹涌地波动,新哥瘦削的身影如同湖面上飞过的树叶。

我一直追到断桥,就不见了新哥的人影,给他打电话,开始不接,后来就关机了。我心急火燎地飞奔回家,新哥也没回来。我有点着急,再反复多次打电话,新哥终于开机了,他说刚才没电了,在用充电宝充电呢。我说你在哪里,快回来。他说在平湖秋月的咖啡馆,我说我来找你,新哥说不必,我马上回来,你真的担心我会自杀吗?我语塞,我说,新哥啊,你不要吓唬我,我不离开你了。

新哥没有回应就挂了电话。我又着急地等了快一个小时,当我准备出门去找他的时候,新哥敲门,我打开门一把抱住新哥。我说,新哥啊,我不离开你,我太过分了,你打我,操我,杀了我。

新哥挣脱我,扶住我的肩膀,胜啊,我不要虚假的感情。这几天看下来,不让你去找德叔,这事情永远了结不了。我明天就回上海,我还是那句话,是我的总归是我,不是我的为难你又有什么意思。只要你自己觉得开心,怎么样都是好的。我想,我很快就会忘记你的。你不要以为我有多脆弱,失恋这种事情我经常经历,只是这一次我以为我不会失恋而已。是我自己太渣,想吃天鹅肉,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这下真的痛哭了,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新哥,看着新哥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孔,看他因为绝望而空洞的眼神,还有他憋着不哭的嘴唇,我亲他,抱他,用头撞他的肩胛。

新哥再次推开我,自己去卫生间梳洗了就上床睡了,我坐在床边几次用手去摸新哥,都被他挡开,新哥决绝地说,你再这样我现在就走,我可以住宾馆去。

我无奈地去洗澡,然后钻进新哥的被窝,新哥爬起来裹着大衣躺到沙发上。我只能去柜子了找出一条没有被套的被子自己盖,然后拉新哥回到床上。

其实我们都没有睡,只是黑着灯,相互听着对方身体与被子摩擦的唏嗦之声。也许真的是累了,快天亮的时候醒来,新哥已经不见了,他的皮箱和所有的衣物都不见了。

我站在阳台上,西湖已是雾茫茫的一片,可是北山路和白堤已是人声鼎沸。西湖每一年只是除夕与初一片刻的宁静。

我知道,新哥也许就此与我擦肩而过,我同时更知道,我宁可死也不愿意哪怕有一丝的机会与德叔在一起。我反复地权衡新哥与德叔,德叔永远是放大的,而新哥却是静止。我内心里哭泣,这对于新哥太过于残忍,但更残忍的是我无法将我的心劈成两半。

我拨电话给德叔,德叔还在睡觉吧,接电话的声音是懒懒的朦胧。我说,你在哪里,我过来找你。

德叔迟疑,嗯了一声,等我,我来接你。我现在住的地方你很难找。在秋涛北路凤起路那个地方。我说那地方我也认识,我自己打车过来。德叔说好吧。

我对着镜子看自己,一副倦容的我看上去老了许多,我在水斗里放满热水,整个脸就泡在热水里,然后敷一层面霜,再涂一些粉色啫喱在唇上,看上去精神好多。我故意穿得嘻哈一点,显得年轻,也可以让德叔觉得有些意外。

准备停当,我从柜子里拿了一瓶红酒,怎么说也是过年,总不能空手去见干爹是不是。

到了德叔说得花园门口,我继续打电话问怎么走,几号几楼,哪个门。

德叔开门的时候,只见他还穿着睡衣,那热烘烘熟悉的热气扑面而来。我把门从身后碰上,跟以前的千百次一样吻上去。德叔的长臂托起我的臀,我趁势就挂到德叔的身上,那瓶红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德叔接手了放到了酒柜上。

德叔一个转圈就把我放倒在床,就跟我无数次默想的那样,我们精光地滚在了一道。

德叔依然强劲,而我终于可以完全释放我的骚。在德叔喷涌的时候,我咬住德叔的耳朵,可以爱我一辈子么。德叔用还没有消退的**继续顶我,一辈子,一辈子。

在我进德叔的时候,德叔箍紧我腰身,小胜,可以再狠一点吗,你知道德叔寂寞了有多久,盼望了有多久吗。

我一边加速,一边伏倒在德叔的脸上,胜儿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我用尽力气推起德叔粗壮而沉重的腿,德叔的臀好大好壮,感觉我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插不到底。德叔哼着叫着,胜啊,快点再快点。

我涕泪横流,德叔,我这是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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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干山路[BL]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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