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香艳的情节想必大家也是看厌了,我也是词穷了。纵然我是亿万份的迷恋,终也是因为我言语的贫乏而显得逊色。于是,我突然觉得厌倦,我也突然觉得我好无聊,原本两个人的事情,跟他人有半毛的关系呢。我不能说观者是带着窥视,但我能说我自己有些癫狂。
原本是因为我的孤独与苦痛来的上海,也是因为寂寞的缘故我在这里了求安慰,却不想许多的变故,是幸运也好是巧合也罢,会演变出许多我自己不曾料想的故事。我不知道明天,还有明天的明天。
这是个世俗主宰的世界,任何别样的风景是短暂的,是令人侧目的,甚至会成为笑柄。我没有新哥那样无邪而坦荡,我是个势利小人。在新哥的比照下我是如此卑微而不干净,我指的不是灵魂,而是我们面对世界的态度。
我总是在恐惧中醒来,因为我害怕终有一天我会失去新哥,从小到大我重来没有完整地得到过我想要的一切。
我有父母,但我只是个弃儿,我有过爱情,但我是个孽障,如今我毫无准备地跌落在爱的深渊里,被蜜糖渍得越透,我就越是恐惧。
我的敏感并不是我因为是个gay ,我不知道其他的gay友如何面对自己想要的爱情。
每当我怀着欺瞒,这欺瞒并不是因为我与德叔,而是我要使自己看着能配得上新哥,于是我就使劲儿地装成纯洁的少年的。
而我不是……
从里到外的,我只是个贪图享乐,期盼坐享其成,虽然我也是个喜欢奋斗的人,但我总是在世俗的诱惑力消灭自己,觉得绝处逢生是我的必然。我不知道那些曾经帮助我的人是何其居心,我一直是心怀感激,从来没有想到别人的居心,我要有居心的只是我一个人吧。
每当我看见新哥那么单纯地看着我满足地笑,因为我的开心而开心,我总觉得新哥好冤枉,我实在不是一个值得他付出如此真心的人。
在厦门的潮湿的海风里,在鼓浪屿拍岸的海浪里,我始终觉得新哥只是个梦里人,而我只是偶尔客串的龙套。
我甚至不敢想明天的遭遇,我心疼终有一天新哥会厌倦我的空洞与贫乏,他面对我绝望的苦痛,我比我失恋的苦痛深一万倍。
我不知道我能装扮多久,但我又不想走出这甜美的梦境,我是个胆小的,贪婪的,得陇望蜀的人……
当新哥满足地睡去,我问自己,我何德何能。
我要如何调整自己的心境来面对一个完完全全已经爱上我的人,我真的没有预备好,虽然看上去一切已经水到渠成,但我思考的却不是新哥是否适合我,而是我是否适合他。
明天我们即将启程无杭州,我不知道我怎么带着新哥去面对我的过去,我知道这一刻我已经触景生情,更何况面对那些过往的印记我如何坦然面对我的新哥。
西湖,杭州,这对我而言不仅是故乡那么简单,那是我关于人生启程的起点,以及我难以磨灭的往事,我多么想,我原本只是一个懵懂的少年,可以牵着新哥手在白堤苏堤,在孤山,在柳浪闻莺,在曲院风荷,在断桥在花港观鱼在平湖秋月……我多么愿意我只是一个白色衬衣的傻孩子被新哥宠爱,但我不是!
我捏着新哥雕刻的水晶,就像捏着一块将要消融的冰晶,我看着鼾声均匀面色桃红的新哥,我亲吻着,抚摸着,却在心里是决了堤的泪流成河……
首先,感谢各位朋友给我支持。确实呢,我自己也觉得别扭着,我不是害怕我自己对于新哥情感的持久力,而是我觉得我不是一个可以给新哥完整爱情的人,我害怕新哥不接受我曾经的过去。我在上海可以忘记,回到杭州我就会记起,也许是我还忘记不了德叔的缘故。今天一路上满脑子都是德叔的影子,我真的罪孽深重,害了德叔,现在又要来害新哥。
而海叔和峰哥真的不是问题。虽然我们是四个人开着一辆车去的杭州。
原本我跟新哥很早就预备了火车票的,但海叔和峰哥突然也想去杭州,已经买不到火车票了,于是他们决定自己开车去,峰哥邀我们同车,反正也耗这点汽油和路桥费,而且四个人路上热闹点。
各位朋友也许会担忧我们四个人去杭州会上演什么情色豁边的戏码,大家大可放心,我已经跟峰哥认真谈过,为了新哥也为了我自己,绝对不会再有这样多P的事情发生。新哥叹息,其实他也不愿意,只是因为海叔喜欢。我是个口无遮拦的人,我说,其实从长远看,海叔并不适合你。峰哥更长地叹息,我只爱海哥。
所以,爱情是不讲道理的。
一路上我跟峰哥轮流开车,海叔和峰哥坐在后座,起先他们还无聊滴攀谈,到后来都瞌睡了一路无语。我悄悄跟峰哥说,新哥不是一个能被海叔勾引的人。峰哥打我的腿,你个小**,新哥只迷恋你一个。
在我不开车的时候,我一直在看大家在这个帖子里的留言,看了好多遍,我忽然觉得天开了,我真是个别扭到跟自己过不去的人么?有新哥这样的好爱人在眼前,哪怕有一百个德叔,再风流倜傥,再风情万种,那也不是我的。我记起来上海前那半年痛苦的时光,我更坚定了我对新哥的爱,必须死心塌地的。
我真的好感谢各位对我的关怀,并给大家拜个早年。
我有时也觉得自己很搞,搞到心神不宁然后求解,然后不得其解,瞬间又不知何故地又解了。别在意我的有些梦呓,我是个可以自然痊愈的怪蛋。
话说我们傍晚才到达杭州,这个时候也只有五星级的酒店才能安置海叔这样的大咖,而峰哥这样的靓模只能是他的跟班,真是前世作孽。我们约好晚七点在他们酒店下的餐厅晚餐,原本我坚持在我的地界我请客,海叔说他是长辈无论如何他请,再说在杭州那么多天有你请的。我拍拍峰哥,长辈夫人,再见。峰哥打我,你个小调皮。
我跟新哥打个车自己回北山路,我那房子原本以为很久不住人会很脏,但是老爸和阿姨显然早早的帮忙整理得很干净,而且一些生活必需品,被褥都全新干爽的,甚至啤酒饮料小零食都预备了。一进门新哥就流泪,小东西,要珍惜呢,有老爸老妈多好。
我乘势要挟,那还不感谢你老公和公婆。
新哥一把拧住我的脸,要做老公就把老婆抱进洞房吧。
我拦腰去抱新哥,无奈新哥沉得巍然不动,我哼了一声,大女子显然刁难小丈夫呢。
新哥抽我一个头挞,到底谁是你老公呢。新哥只是横臂一掀就把我按怀里,咚咚咚地进了房间把我扔在了床上。接着就是滚烫的热吻,我瘫软在新哥的重压下,我只能乱抓他的私处来发泄。
新哥说,乖乖的,爱我一辈子。我说,那你得好好的让我开心。
不用说,新哥是懂得我说的任何比方,瞬间我就成了他的囊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