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忽然起了骚动,我端着酒去看个究竟,原来是捆绑表演开始了,我去年跟德叔来上海过圣诞,在衡山路的酒吧看过类似的表演。不过今天居然是几个人高马大的老外,看着像欧洲人的块。我裤裆里又情不自禁地下流了,我赶紧就近找了地方坐下,以免裤裆凸起的尴尬。

我刚从桌子上放下酒杯,看见一个清瘦的男孩子做在另一端玩手机,他似乎并不关注表演。

被捆绑的金发男子被绳索吊至半空,站立的穿德军军服的男子开始挥动手里的长皮鞭,虽然都明白只是表演,但听见皮鞭在地板上的脆响,大家还是本能地惊叫和后退。

我对男孩子说,你不喜欢这个?

男孩子的眼睛离开手机屏幕,蓝色的幽光里是一双大而透明的瞳仁,弄来弄去就是这些花样。他叹息,继续看自己的手机。

哦,我遇到一个不喜欢搭讪的人。于是我转移视线开始寻觅。

我眼到之处,都是有伴的人,孤寂的感觉升满了我的头脑,不禁地想念德叔。在节日里,常常会想念至亲,而我只有德叔。

对面的一个桌子有个惹眼的跟我年纪相仿的男孩,觉得面熟,仔细看,真的不认识。那男孩黑色的毛衣紧身长裤,腿好修长,皮肤在惨白的灯光里显出粉嫩,两腮玫瑰色的撩动人心。我端着酒杯,像似无所方向地随便一站,就看见男孩朝我笑,怎么大哥,看我好久。

我突然觉得尴尬,怎么,90后确实比我们更敢说敢做。我也就趁势坐他边上,手是本能的摸过去。男孩嘻嘻笑着,色鬼就是色鬼。

我正色,你没见识过真的男人。

没想到男孩就直接吻上我的嘴,我推,也只是尝试地推一下,我的裤裆已经被捏了个实在。

我喘息着说,草,fuke you!

男孩子把我推得一仰,大哥,我可不是花钱可以买的,看你个嫖客的模样可不是我的菜呢。

妈的,现在是要被90后耍么。

我总是和不很差的男人吧,切。

我立马回归原位,那清瘦的男孩抬起眼皮,说,哟,被挡回来啦。

我今天真的不顺。

到这里,我只能慨叹,25岁的我也老了。

其实,对于酒吧搭讪,我也不是没有任何经验,只是与德叔在一起久了,很少单独外出玩耍,跟德叔分了,更没心思一个人出去游荡。

自从来了上海,是海叔与峰哥把我变了回来,我又久违了一个原来的自己。我又要了啤酒、野格和马提尼,我不想回去,回去也是听峰哥的哀怨。我不是不关心峰哥此刻对海哥的担忧,凭我的直觉,海叔会能如何,峰哥更多的只是怨妇的矫情。

作为gay的男人,再有了怨妇的情怀,那是最悲剧不过的。虽然我还年轻,但也算经历过家庭和感情的颠簸,虽然一个人静下来会有痛感,但经历多了便会刀枪不入。此刻,我只是想求艳遇,操他个死去活来。

坐在对面的清瘦男孩本不是我的菜,但好奇心令我多看他几眼,眉眼还是不错的,清瘦有清瘦的魅力,特别是男人。再看看他的身胚,不壮,但也不是排骨一类吧,这样想着倒是想看看他的全身或躶体,我抿着酒暗笑,我下流到无可救药。

接下来的节目是艳舞,也是一帮金发男子,肌肉暴突,狭窄的白色丝质『内』裤,闪闪的皮肤在耀眼的灯光里令你想去抚摸或舔。音乐是乌克兰妖男天团Kazaky的《Touch Me》,这个舞蹈乐团应该是gay的最爱,至少我很喜欢。

到了高『潮』部分,舞者挑逗地拉扯纤薄的『内』裤,引起阵阵的骚动,我也是惊叫不已。对面的清瘦男孩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哟,这下迷倒我。

我把那杯还没喝的野格可乐推过去,不见外吧。

男孩也不推,直接额喝了一口,怎么卯不到人就攻我了?

我大言不惭,我攻受兼备!

男孩,切了一记,你是精通招蜂引蝶。

我直接伸手去摸他的脖子,那你是蜂还是蝶。

他笑得灿烂,我蜂蝶兼备。

哇呜,好开心。

舞蹈过后是铿锵的跳舞音乐,我问男孩,我们跳舞好吗?男孩收起笑,正色道,你很色哦,大哥。

我彻底被俘虏了,我站到他身后搂住他的肩膀,用下巴去抵他染成红棕色的头发,真的,我想操你,你操我也行。

男孩突然站起来,妈的,比我高整一个头,他俯下脸重重地封住我的嘴,一股清新的薄荷味,加上刚才喝的野格。我情不自禁地吮吸他的全部舌头,妈的,我爱死。

等他吻够,我说,我们走吧。

我没想到,徐新那么爽快就跟我出了酒吧,临走我还舍不得那半杯马提尼,徐新打我一拳,一杯破酒而已。

外面空气冰冷,哈出的热气瞬间就成了雾团,我搓着手心喊冷,徐新敞开他的雪縷把我兜到他的怀里。我有点梦幻,我说,你真的喜欢我。他轻轻触碰我的唇,我不知道,起码不讨厌你。孤独如你孤独如我,我们何必嫌弃。

我在他的雪縷中抱紧他,头在他的颈窝里钻,我也许不值得你喜欢。

徐新叹息,我们谁又值得谁。

我不相信眼前的现实,我说,给我十分钟告诉你我是什么人,你肯定会踹开我的。

徐新捧住我的脸看我,即使你是个坏蛋骗子,还怕你吃了我杀了我?你知道吗,我为什么会注意你,是因为你装大人的小样儿。我看你也顶多二十多点,小娃娃一个,倒是你应该提防我的。

我猛然吻住他,狠狠的吻,这样的冲动感已经很遥远了。

徐新突然放开我,拦住街边驶过的出租车,一把就把我塞了进去,然后他上车的时候倒在我身上,我趁势搂住他的臀,哦……

徐新说,去我那里,在昌化路普陀路,熟悉吗。

我有些吃惊,上海就那么小。

我知道徐新住的地方是个不错的小区,但为了回避,我省略了小区的名字,徐新也只是我改的谐音。

徐新的家不大,70多平方的一室一厅,装修很简单,家具都是宜家的简约风格。他给我倒了杯威司忌,自己却喝可乐。搂着我的肩膀坐下,他说,他父母在他刚毕业的时候死于空难。他说他工作的第一年拿了年终奖就给父母报了去泰国的旅行团,没想到回国时出了空难。

我突然沉默,果然悲哀的人只能遭遇悲哀的人。

跟徐新接吻很享受,他慢慢地吮吸,你进得猛了,他用舌尖推,你缩得快了他猛然一吸,始终是两个舌头在一起缠绵,让人控制不住用身体摩擦撞击,然后是抚摸。我含混地说脱了吧。一阵闷窒长吻,在我快晕的时候,我已经被他完全地抱上了膝盖。在毫无松懈的激吻里我的衣服一件件地除去,他的裤子也不知不觉中除去,我顺理成章地坐上去,他嗷的一声像叹息。我继续探寻他柔滑壮实的舌头,我被他抛起来落下抛起来落下,直到我射他都还在继续,我很奇怪我没有痛感,只有充满心肺和整个身体的饱胀感。在感到他搏动的时候,他说,人的罪恶就欲望没有终止。我突发奇想地应对,所以只有死亡可以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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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干山路[BL]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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