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习惯这样的气氛,我只是装做没有睡醒,继续打着哈欠。海叔拧我鼻子,我们这个小**可不简单哦。阿峰,你饿不饿,桌子上有蛋糕。
峰哥一边脱光衣服,一边说,他们做完秀就去喝酒,下半夜的飞机,所以现在不饿,只是想睡觉。海哥,江胜,你们别忙起来,等我睡之前一个给我一次。
海叔呵呵,你是要奸呢还是被奸。
峰哥把最后脱下的粉色『内』裤丢在海哥头上,一个奸一个被奸。
海叔吧『内』裤扔回给他,哟,那就三明治了。小少爷,你怎么选?
我迷瞪了,不明白他们的意思。峰哥扭着臀去了卫生间,海叔把我从被窝里拎出来,小少爷,你是要进阿峰还是被阿峰进?
我一个激灵,海叔,我怕哦,峰哥那么大家伙。海叔把手探到我后面,你总不见都不给他,早晚。我一埋头扑到在海叔的怀里,直摇头。海叔的手指不安分地往我身体里挠着,我里面忽然起了痉挛,海叔笑,你看看你看看……
整个上午我们三个换遍了所有的轮次,峰哥哪里像有旅途的劳累,简直生龙活虎。我不能详细地书写那些细节,一是怕被删帖,二是怕教坏了良家少年,大家还是慢慢脑补我们这难以启齿的场景比较好。
我一直认为我是个复杂的矛盾体,我应该跟大家一样都喜欢淫,但我却又想做一个雅士。哦,雅士,以前每次自撸完我就责备自己,后来每次跟德叔翻云覆雨之后我也责备自己,现在这样,我身心得着极大的满足,但还是责备自己。其实我是三个人里最下流的。我嘴上说不,行动却比他们更奋不顾身,把钙片曾经见过的各种招式都实习了一遍。峰哥一遍叫唤,一遍跟海叔说,你找来的小少爷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直到临近中午,峰哥真的睡去了,而我跟海叔确实因为饿要起来。我慢慢从海叔的身体里退出来,再捏住峰哥的套套离开他,一阵凉风侵入我的后穴。我平躺着,我需要平复一下自己,海哥已经开始穿衣服,看着海哥在太阳的逆光里俊美的面孔,我直接想到一个词,衣冠禽兽。我再看看峰哥,睡得那么深沉,我却想不出可以形容的词来。
吃过不算早饭也不算午饭的晚午饭,其实也就是咖啡和蛋糕而已。海叔说下午他要去下公司,刚才有客户发短信要见面,你跟阿峰在家要乖乖的。我点点头,撮起嘴要海叔亲我。海叔附身给我一个极大吸力的长吻,我趁势捏他的裤裆。海叔跳开,小鬼头,我还要忙公事呢。海叔拎着黑皮包走了,他黑色的大衣飘逸得体,我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整个下午峰哥都在睡,我玩了几下呆逼的游戏,又看了几个电影的开头,总觉得心神不宁,脑子感觉空空洞洞。仔细想想,可能是累得缘故,喉咙里似乎还在翻腾海叔和峰哥喷在我嘴里的味道。我又忍不住想起德叔的味道,每次口的时候,德叔喷得好汹涌,我都一次咽不下,反过来德叔会帮我舔干净。我托着腮帮从电脑里搜出德叔的照片,忍不住去亲吻频幕,我亲爱的德叔。
在与德叔关系确定之后,我的工作也上了正轨,我已经不再是个乳臭未干的实习生了,甚至有新来的实习生喊我老师。我每一天的奔忙就只为了夜里与德叔的欲海翻腾。有时候德叔出差,或者我出差,我总是难以忍受短时的寂寞,其实不仅是爱与想念,更多一点是色欲难填。德叔似乎也很注意节制,重不安排我们一起出差的机会,有时候很难避开,那我总会找出各种理由搪塞。我们都明白,我们的关系与任何人无关。
在我与德叔的记忆里,德叔永远是那么矜持,即使被我杵到撕心裂肺,他只是闷闷地哼几声,等我消退的时候,他会紧紧地抱住我,宝贝你真好。那时候是我最最幸福的时光。而当德叔攻我的时候,德叔并不张扬,也不恣意地叫喊,他不管对我正面还是反面,总是要吻住我的唇,滚热的呼吸和他滚热的身体包裹着我,让我飘飘欲仙。
峰哥起床的时候天都快黑了,他叫我,小少爷,我饿了我们出去吃东西吧。搞得我好累,没工夫做饭了。
看他裸着浅麦色的身体,那根东西永远鼓胀似的看着好有分量,我忍不住想去口。峰哥推开我,你个小色鬼,怪不得海哥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我依旧难以放弃地抚摸峰哥一股股的腱子肉,你说颠倒了,是海叔**我好不好。峰哥跳开,哦哟被你摸得好痒,呵呵,你跟海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说,那我们去吃什么,我也饿了,可是海叔还没回来呢。峰哥说别管他,谁知道他真是有客户还是做嫖客去了。不过估计今天也嫖不动了。
我觉得好奇,峰哥啊,你跟海叔一直都这样没正经地过着色狼的生活么?
峰哥大笑,什么叫色狼生活,成年人的性需求不可压制,否则会出问题。我们从来不去搞什么同性婚姻啊,出柜不出柜啊,能相处得来就珍惜过好每一天。性这个东西不抓紧享受,等老了就没得后悔。
可是,我还是很难接受这种关系,虽然我一再地体验着快乐,但我总觉得太过**。
峰哥拍拍我的脸,我的小少爷,你别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哦。
我也笑,你这好似人民日报的社论呢。
等峰哥穿好衣服,我们顶着寒风出去找吃得东西。
我就像坐上了过山车,觉得害怕又极想体验这刺激。
其实我跟峰哥一点都不熟,刚到他们家没几天,我们都没有这么单独安静地聊过天。
我们在长寿路巴黎春天的韩式烧烤店叫了一桌子的各种肉,当然少不了生菜。记得德叔带我去韩国那里是用一种树叶来裹烤肉,不过那种树叶好毛糙,还是用生菜裹比较适合中国人吧。我特别喜欢韩国的蘸酱,甜甜的浓浓的蒜味,好香。
峰哥说他是东北人,只是生在北京长在北京而已,因为一次偶然的秀,认识了海哥就跟着来了上海。虽然海哥不算真的神通广大,但也是有着一些路子,能帮我找了家好的模特经纪公司,你看也能帮你找到你的公司。他跟我说过,他不包养人,他也不在乎我们这样的随时离开他。他说,gay就是如此,如果不是因为性,那又何必做gay,做个正常的直男那才叫过日子。gay就是过*生活。
我觉得海叔的许多逻辑听起来怪异,但实质上也有道理。所以,大多数人才会把我们当做怪物吧。有时候跟直人朋友在一起,也或者看电视或看电影,他们那样才是生活充满了阳光。gay是因为被异化才捉急要争取一些权力。
我问峰哥,你想过自己的将来么。
峰哥说,就目前来看,海哥是最适合我的,我也相信,他是真的对我好。
那么我呢,我算什么。
峰哥捏住我的手,小少爷,我觉得海哥这么称呼你很贴切,他把你当儿子,真的,他看你的眼神跟看我的不同。只是,我也不适应你的突然到来。以前他也带人回来一起住一段,我也会。但是,我内心里不喜欢。你别动气,我看出来你也没有防备地被海哥拖进我们的生活。我从来不认为三个男人在一起能够长久,但我实在是爱着海哥,他所做的一切,我都会情不自禁地赞同。跟他一起久了,他的价值观就是我的,他的性乐趣也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