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们认识到确定关系,是我体重爆减的一段时间。
从确定了关系到现在,是体重暴涨的时间。
从比标准体重轻很多到现在逼近正常体重,真是一把辛酸泪。
这世界上没有喂不肥的猪,也没有长不胖的人。且看怎么催肥罢了。
最近这几天我用午饭减肥法。因为早餐和晚餐都一起吃,实在是无从下手。可是午餐删减实在是太痛苦了,我中午啃了一个大苹果,喝了一杯无糖豆浆,现在眼前金星乱冒,薄弱的意志力控制不住狂野的冲动,打了外卖电话屁颠屁颠等待送餐中。
希望快点到吧~~我快撑不住了~~~~~
今天中午见了一个客户,这位客户是年后是第一次见面,一看我就赞道,和年前相比气色好极了。看来最近睡眠不错啊。
那是当然,我之前见他的时候,正是和那家伙关系晦涩不明的时候,每天我心情都起伏跌宕的。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么多愁绪,老实说我在帖子里发泄式写出来的,还没我心里想的十分之一多。
上次吵的最厉害的时候,我很心酸地看着她的脸,心里默默想,难道不久之后这就是别人的了吗?
————以前看过武志红写的一句话,大概是这个意思:恋爱关系中,以为对方是自己的,这完全是一种幻觉。
可这个幻觉已经根深蒂固地植入脑海了。这家伙的眼睛、鼻子、嘴唇、脖子、肩膀、手臂(还挺有肌肉的)、大长腿(挺白的)都是我的我的!
她的优柔寡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好事儿啊。只要我不放手,这家伙肯定不会松手的。因为她比较容易眷恋和习惯啊。
每次生气的时候,我都这么安慰我自己。
不过最近我找到了一个倾诉对象,就是她姐姐(不是亲姐,堂表亲戚那种),每次她惹我生气了,我们吃饭的时候我就会滔滔不绝地把她的罪行讲给她姐姐听。
她姐姐就会先是目瞪口呆地说,啊,居然会这样,阿琦你也太离谱了巴拉巴拉把她说一顿,然后再安抚我。
聊完了真是身心舒畅啊。她姐也会吐槽她姐夫,她姐夫明明是个货真价实的大老爷们,她姐和她却给他起了个古怪离奇的小名儿,花姐,弄的我一开始还以为她姐也是呢。
所以现在我们的吃饭模式是我说一段阿琦的糗事和做的很过分的事情给她姐听,她姐和我把她糗一顿。她姐说一段花姐很过分的事情,然后我们一起再把花姐糗一顿。
她和花姐就坐在一边噤若寒蝉,时而露出只有你懂的沉痛表情。
这两天这家伙忧郁症犯了。
我说春天天热,所以精神病比较容易发作…………(玩笑开的不合适)她很忧郁地说,是啊,药不能停,最近怎么不督促我吃药呢?
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经常性突然心情不好,问为什么也不说,干什么都是闷闷的。
还是兔子比较好懂,想吃东西的时候就疯狂的撞笼子。吃饱了就傲娇地用肥屁股对着人。
趁午休时间写写……。今天早上强迫自己早起跑步来着。因为再不减肥,真要从消瘦一族荣升微胖一族了……。
我曾经告诉过阿琦我有一个超级好友,就按名字缩写称呼她吧,LL。LL早年丧母,外表看起来高挑帅气(曾经,现在是三岁孩子的妈,状态有点憔悴吧),我跟她关系好到秤不离砣砣不离秤。她渴望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完整的家庭,结婚很早很早,而我作为她婚礼的伴娘,可以说整个婚礼都是我协助操持办完的。
我爱上阿琦之后,并没花太长时间纠结自己的性取向,她也很奇怪,觉得我弯的很顺利。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过阿琦,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甚至我自己,很长一段时间也是不承认自己有过这种情绪的,我曾经爱上过LL。
那是我还没毕业的时候,有一年冬天,因为一些原因我独自一人乘坐火车,去一个海滨城市旅游。还记得火车铺位是中铺。我的性格在学生时代很内向,早早爬上中铺躺着想心事。直到中午才下来泡泡面。端了滚烫的泡面回到车厢,我傻了眼。火车过道的所有桌子都坐满了人,我对面的下铺是一个抠脚大汉和他的老婆,俩人挺胖,床铺被坐的满满当当。只有我自己这边的下铺是一个单身女孩,独自一人坐着。没人试图和她拼着坐。
那是因为她看起来太冷酷了。至今我还记得,她留着不长不短的头发,全梳到脑后,露出光溜溜的脑门和一双大眼睛。她穿了件黑色的机车皮衣,里面是一件薄薄的棉布黑衬衫,穿着泛白牛仔裤的大长腿一条自然垂下,另一条大咧咧地劈开,横在床铺上。
那张紧紧抿着的薄嘴唇和毫无表情盯着窗外的大眼睛,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
我当时饿的很,环视四周好几遍,没看到空位,只得硬着头皮问:“不好意思,能让我坐一坐吗?”
万万没想到,她很爽快地收回腿,拍拍床铺说:“坐吧。”
她看起来实在太酷了,我当时自己也不理解为什么地脸红了,然后试图越过她的身体,坐到靠近桌子的里侧床铺上。
大概是紧张,外加我笨手笨脚,我当时做了一件无与伦比的蠢事。一脚绊在她身上,结结实实的把一碗热气腾腾的泡面扣在她大腿上!
不夸张地说,当场我蒙圈了。傻站着,眼睁睁地看着泡面的水把她的浅色牛仔裤染深,看着烟冒起来才一把把面条呼到地上,大声说:“啊,你!烫伤了!”
LL后来说我的样子看起来傻乎乎像个白痴,她觉得特别可爱搞笑,所以半点没生气。
我说我当时好担心,怕这个看着跟混黑道的女生一样的家伙会跳起来打我。
结果我还没说对不起,这个看起来有点凶的LL就笑眯眯地说,没关系,没事儿。我没事儿。
然后她从行李箱里取了一条新牛仔裤,去洗手间换裤子了。
我站在一边,简直坐立难安。记得当时先用纸巾把泡面和汤什么收拾了,然后把我的棉被抱下来压住被弄湿了的床单,收拾了老半天LL回来了,我当时惴惴不安地问:“你怎么样?需要看个医生拿个药吗?”
她笑着说,没事没事。我真的没事,好在是冬天,里面还穿了条衬裤,都没红。
我说,要不你把牛仔裤给我,我去洗干净了再送给你?
LL说你是去旅游的还是上学的呀?
我说是旅游的。
她说,那你去哪里洗裤子啊。
就这么样我俩聊起来了。
原来她也是一时心血来潮去旅游的。其实冬天去那个城市绝对不明智。那个海滨旅游城市,冬天既不能游泳,海上驾帆船坐快艇也得冻死。
当时我们交换了电话号码,到了地方也会发短信问问你今天有什么安排,一起去溜达什么的。返程当然不是一起。我们票早各自定好了。回到我所在的城市后,我们还是这么有一遭没一遭的联系着。
LL是体育系学生,成绩很好。从我认识她的那一年开始,她就在健身房兼职代课。所以我虽然很讨厌锻炼,但是在她的感染下,我实际上(在开头我没有说)很熟悉了解健身房的情况,也很清楚兼职专职的区别,更加明白,我如果看过了阿琦的表演想要认识她,通过健身房的关系有多么容易。
有一次LL告诉我,她所在的健身房要举办路演,她的演出很多场,问我去不去捧场。
我说行啊,要不要献花啊?
LL和阿琦不同的地方在于,她可能练田径和散打之类的更多一些,在健身房教的是莱美搏击。
那天在震荡激昂的音乐中,我看到LL穿着紧身无袖上衣,黑长裤,长手臂上戴着黑色皮质搏击手套,从几级台阶上跃下,简直帅气到让人窒息。
当然,周边的围观女生也都觉得帅,一起狂呼大叫着。
我当真带了一小束花送给她,送给她的时候,心跳的很厉害,脸也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