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故事的男猪脚叫冒菜。
回头想想跟冒菜的五年来的纠纠葛葛,我发现,我真的就是个傻逼。
辛辛苦苦掰弯的人,居然又让他直回去了,而且,估计弯不了了……
我知道,所谓的掰弯一说,都是假的,是网络上的风*小gay意淫罢了。
网上的专家们说,真正的直男,是掰不弯的。能掰弯的,都不是直男。
只能说,我让冒菜找了真正的自己。但是,我却没有能够让他做真正的自己。
一个人在房间里喝了酒,跟冒菜的好多往事又涌上心头,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噼噼啪啪地想打下来给你们看。
不是多么精彩的故事,愿意看的就跟着看。我也只是要排遣一下自己的心情,随便写一写。
本人男,将满25岁,毕业三年的打工狗,在西部地区的一个三线小城市苟且营生。
好像不能够说的太多,现在的网友都特别厉害,抓住一点蛛丝马迹分分钟就能把人给揪出来。
不过可能是我想多了,应该也没什么人会来人肉我。
——先申明,我写的东西可能现实一些,所以没有那些高富帅啊,大帅比啊,没有那些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情节,比如到港澳台旅游啊,出国留学啊,挥金如土啊。就是比较平常的生活。
转回正题,说说男猪脚冒菜。
冒菜是我大学同学,小我一岁,但是高我一个头。不是他太高,是我比较矮,一米七不到。简直就是一个穷矮搓的屌丝。
大一的时候,我们在一个很戏剧性的夜晚认识了。
那个时候,冒菜住在我对面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不同专业不同系,基本上是没有任何交集的。如果不是因为天台纳凉事件,我们最多就是偶然碰过面的陌生人。
所以有句话说呢,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估计,这也是上天安排好了的。
先说说我们学校,我们学校就是一个普通本科,在西部偏南的一个三线小城市里面,没什么名气,就叫C大吧。
当初我高考是稍微有点考砸了的,本来是准备复读的,但是因为自己读的是文科,觉得复读风险大,而且分数涨高也不容易。再一想到复读还要被我老妈念叨一年,瞬间就没有勇气了。然后就随便填了一个估计上得了的大学,然后就迷迷糊糊地来了C大。
C大依山而建,校区不大,而且还是新校区,我跟老爹风尘仆仆去报到的时候,校区里面有些教学楼还在修。老爹看到那个架势,一度以为我被歪大学骗了,准备卷起铺盖回去的。
我好说歹说才把老爹劝下来,报名交钱之后就赶紧打发他回去了。免得他想想不对劲,又准备劝我走。
其实当时看到这个场景,我心里也咯噔了一下,但是之前在网上查过很多资料,觉得没有问题才来的。
现在想想,幸亏当时没有脑子一热跟着老爹回去了,不然也遇不上冒菜了。
在学校先后经过唐僧念经一样的入学教育以及惨无人道的军训之后,九月份差不多就过去了。但是天气还是很热,在家里习惯了通宵空调的人,晚上在宿舍里实在是睡不着。更何况,宿舍还没!有!风!扇!
听对面寝室说晚上睡天台凉快,哥几个一商量就卷起席子往天台跑了。
走到天台一看,妈呀,场面那叫一个壮观,横七竖八地已经躺满了“尸体”,各种只穿了小『内』裤的躶体瞬间就让我不淡定了。
一想到跟一群陌生的只穿着小内内的男生“同床共枕“,我心里就羞涩的不行。其实也不是什么羞涩,说穿了就是做贼心虚。
插句题外话,看帖子的肯定有同道中人,不晓得你们的内心是什么时候”觉醒“的?我其实觉醒的比较迟了,都是上高中的时候了。
那是高一的时候,体育课跟一个有好感的男生搭组做仰卧起坐,他做我坐在他脚背上压着。开始都没有什么一样的感觉,中间有一下他起来的时候,脸忽然凑到我面前,轻轻一笑,白嫩嫩的两颗小虎牙就那么毫无预兆地闪瞎了我的眼睛。
那个画面好像是被按了慢放的,我看着他脸慢慢凑过来,嘴角慢慢打开,小虎牙慢慢漏出来,心跳忽然就漏了几拍。然后脸一直红到体育课结束。
晚上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拿着手机在网上查了答案,才知道,尼玛我就是传说中的同志。
从那天开始,我就开始明白,为什么我喜欢悄悄盯着好看的男生看,为什么听说耍得好的男生耍朋友了心里面会觉得难过,为什么有时候觉得女生靠得太近会很烦。
话说那个晚上,天空格外的黑的,正是月黑风高好办事的夜晚。我跟老大,也就是我们寝室室长左一脚右一脚的在尸堆里穿梭,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小块地方。
老大是个东北汉子,做事情粗枝大叶的,直接把凉席往地上一扔,倒头就睡。
我把凉席紧挨着老大放好,左右环顾了一下,发现基本上谁也看不清楚谁,只听到各种呼噜声以及手摇电扇的呼呼声。
还好,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谁都看不到你长什么样子,自然也不会注意到我脸上别扭的表情——所以我羞答答的小心脏好歹消停了一下。
慢慢躺下来,我把随身带的薄床单盖在身上,虽然有点热,但是我还是强忍着盖上了。
主要是预防看到了哪个绝色大帅比,自己的小DD会把持不住,那多尴尬。盖个床单,多少会遮掩点。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也是这张床单,让我跟冒菜结下了孽缘。
迷迷糊糊地就睡过去了,再醒来的时候,尼玛这天台果然是纳凉好去处,温差也太大了吧。身上顿时觉得冷飕飕的。
别急,好像哪里不对,我身上的床单呢?睡意朦胧的眼睛张开一条缝,模糊不清的视线里瞥见,我小浣熊花色的床单正安静的躺在旁边的凉席上。
我那个去,肯定是老大半夜冻醒了顺手从我身上扯过去了。奶奶的,还能不能好好的做兄弟了?
虽然老大长得也算标致,我也曾对他偶生邪念,上下其手过。但是不能因为这样就对我不仁不义啊,可怜我单薄的身子,怎么经得起这山腰的更深露重(宿舍楼天台的高度差不多就是山腰的高度)。好歹老大也是虎背熊腰的东北爷们,怎么能对兄弟做这么龌龊的事情。
虽然怒发快要冲冠,但是强大的睡意还让俘虏了我。我也没有起身,只是用手推了推老大,想把被单车扯过来。
从轮廓上看,老大是背着我睡的,床单的边一定被他压在了那双又粗又大汗毛浓密的大腿下了,不然怎么可能扯不动。
一想到这,我就……某个部位不听使唤的起变化了。
唉,这都什么事啊,不是应该认真地考虑冷的问题么,怎么脑袋里全是老大那双毛绒绒的大腿。
迅速调整状态,我坐起身要去扯老大身上的床单,当我蓄势待发的手闪电般出击时,我怎会想到,身旁的老大向我这边迅速的转了一个身,我又怎么想到,我的手不偏不倚就抓住了一根奇怪的带着热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