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问那么多干啥,你又不会吃什么亏!”我的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说道:“上个寒假的时候在家闲着没事干,就想给自己织个围巾带,后来家人给我买了一条,这条就闲置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说冷,我就送给你了呗。”有时候善意的谎言能省不少麻烦。
“你对我真好!以前我生病的时候你那么细心的照顾我,我觉得连我的父母都没有你那么细心!”陆鹏的话让我又想起了他当初生病时的场景。
“自家兄弟,还这么客气!”我说。
我和陆鹏进了教室,各自找座位坐下,开始学习。
我坐在陆鹏后排,看着他的背影,思绪万千:如果陆鹏当初没有生病,我也不会和他挤一个被窝;如果没有和他挤一个被窝,就不会和他发生亲密的关系;如果没有和他发生亲密的关系,我也就不可能对胡涛肆意妄为;如果我没有对胡涛肆意妄为,我也就不会和胡涛发生那段羞涩的故事;如果没有和胡涛发生那段羞涩的故事,我也不会对小海渐生情愫;如果我没有对小海渐生情愫,也就不会有小海和小依走到一起,如果小海和小依没有走到一起,我现在也不会天天和陆鹏一起……
世事轮回,变幻莫测,这转了一大圈,最后又转回来了,我和陆鹏后面还会发生什么故事?我不知道,我也无法预测。
现实不是童话,我不是圣人,我也不是编剧,我只能凭自己的良心和感觉走下去!
【九十九】
晚上回到宿舍已经熄灯了,洗洗上床准备睡觉。上铺的陆鹏伸出头来对我说:“今晚好冷啊,上来一起睡吧!”
前面早就说过,宿舍没有暖气,冬天很冷,在我们宿舍,大家对挤一个被窝早就习以为常,从来不会大惊小怪的。
然而,现在陆鹏的这句话,在我、陆鹏、胡涛三个人的心里,想法肯定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我没多想,起身爬到了陆鹏床上,钻进了陆鹏的被窝。
自从胡涛从下铺搬到上铺之后,陆鹏和胡涛一直是脚对脚睡的。现在,我居然当着胡涛的面又钻到了陆鹏被窝里,这场面,真是尴尬!
一直都觉得胡涛伤害了我,其实我又何尝没有伤害胡涛呢?
分手之后,我先是和小海,然后又是和陆鹏,虽然没有发展到我和胡涛的地步,但是在胡涛看来,都是一样的,就是我喜新厌旧,风流成性,见一个爱一个!哎,胡涛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我们已经渐行渐远。
钻进被窝之后,我才发现,陆鹏居然全身一丝不挂,连内裤都没穿!
我问陆鹏:“你什么时候有裸睡的习惯了?”
陆鹏说:“穿内裤有时候觉得太紧了。”
我说:“炫耀!炫耀!”
陆鹏说:“其实裸睡挺好的,有助于那里发育,很舒服!你也脱了吧!”说着就来脱我的内裤。
我推开陆鹏的手说:“好啦好啦,我可不习惯裸睡。”
陆鹏也没有勉强我。我平躺着,陆鹏则侧躺着,手放在我的肚子上,还故意用他的下面顶顶我。
不知今天怎么回事,面对这种挑逗,我居然没有心动,只是亲了一下陆鹏,然后温柔的对陆鹏说:“早点睡吧,我今天很困。”
“哦,”陆鹏有点失望,又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如果以后你有女朋友了,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我反问他一句:“如果以后你有女朋友了,你还会和我同床共枕吗?”
陆鹏说:“只要你愿意,我无所谓,反正咱们两个是清清白白的。”
靠,都这么暧昧了,还“清清白白”?
不过换一个角度想,我们这种超越兄弟感情,又彼此没有包袱和承诺的关系,其实挺好的,只需要顺其自然、平平谈谈,彼此心里都有个寄托,这是不是很好吗?何必非要搞得惊天动地、死去活来,两败俱伤,一世遗憾?
我笑了笑,说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反正我现在没有女朋友,我只有你。”这种肉麻的话,我只对胡涛说过,现在竟然这么朗朗上口的对陆鹏说出来。
我对陆鹏本就不设防,说任何话也没有想那么多,所以算是自然流露吧。
难道我爱上陆鹏了?也许吧,管他那么多呢,反正天天和陆鹏在一起生活和学习,虽然身体上很累,但是精神上却很轻松、很快乐,没有任何报包袱和杂念,不会因为他和别人玩而吃醋,不会担心有一天我们会分开,不会因为我们之间有了亲密的接触而产生尴尬,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和理想,我们每天在一起为了这个理想而努力,我们相互鼓励、相互安慰、相互帮助,没有卿卿我我的承诺,没有此起彼伏的波折,这,算爱情吗?我自己已经分不清了。
陆鹏听了我的话,笑了笑,没再说话,搂着我沉沉睡去。
半夜里,我朦朦胧胧中感觉身下一阵湿滑,用手一摸床铺,发现黏黏的、滑滑的一片。摸摸我自己的内裤,是干的。再摸摸陆鹏,赤裸的**也是湿滑一片。原来是陆鹏跑马了!这家伙,做什么春梦呢!
我困得不行,看陆鹏睡的正香,也没推醒他,翻个身继续睡,明天早上再收拾吧。
早上醒来,躺在床上,我悄悄对陆鹏说:“你昨晚做什么春梦了?射的满床都是!”
陆鹏吃惊的摸了摸床铺,说:“没有啊,都是干的!”
“已经干了吧。昨天半夜我醒来,湿湿的一片!”我说。
“不可能吧,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以前梦遗都是有感觉的啊!”陆鹏还是不相信,说道:“是你吧?”
没想到陆鹏倒打一耙,我说:“怎么可能是我?我穿着内裤呢!就算是我,也不会弄的满床都是啊!”
“啊,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呢!是不是你对我动手动脚了?”陆鹏还是再给自己找借口。
“得了吧,对你动手动脚你会一点都不知道吗?”我说完,忽然又想起当初偷袭胡涛的那个晚上。其实这是有可能的。
所有推断都证明了是陆鹏出的糗。陆鹏叹了口气说:“哎,真不好意思,血气方刚没办法!要是昨晚睡觉之前你帮我释放一下,就不会半夜弄的满床都是了。”
“切,到头来还是怪在我头上啊!我又不是你的慰安妇!”真是拿陆鹏没办法!
“恩,不是慰安妇,是慰安夫!”陆鹏玩起了文字游戏。
起床之后,我看陆鹏专门爬到床单上闻了一下,然后对我皱了一眉头,看来相信我没有说谎。
我看看陆鹏可爱的样子,说道:“好啦,中午回来帮你一起洗床单。”
“哈哈,你真好!”陆鹏笑嘻嘻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