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刚才被他挑逗的有点入戏。所以也自觉的把短裤丢在一边,等着和他的亲密接触。
他没有猴急的扑上来,而是侧卧在我身旁,单手撑起头,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墨色的眸子认真的盯着我看,羊脂玉吊坠从他脖颈上垂下,微微晃动,温润的质地柔和的反射着灯光。我把那吊坠拿在手里,轻轻抚摸,然后很孩子气的用手掌把吊坠贴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呼吸的起伏和皮肤的温度。
他把一只手插入我的发丝中,轻轻拨弄。
“落落,越看你越喜欢。”他说。
“肉麻!”我撇撇嘴回道。其实我也一样,每次仔细的看他,都会沦陷进去。
他随口吟诵道:“翩翩刘落,生而颀聪,二十有八,如日在东。肌肤柔泽,素质参红。顺辅柔颐,菡萏芙蓉。尔形既淑,尔服亦鲜。轻车随风,飞雾流烟。转侧绮靡,顾盼便妍。和颜善笑,美口能言……”
“你说的还不够准确。应该说: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搴将憺兮寿宫,与日月兮齐光。”我接着他的话,大言不惭的自夸道。
他噗哧一声笑出来,弯曲着食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有你说的那么好吗?”我笑着问。不得不承认,他临时改编的这段儿假话,让我很舒服。
“我在想,还是我的血脉滋养的好。”他轻轻笑道。
“讨厌!”我说。
“嗯?”他挑眉。
“说你讨人喜欢,百看不厌!”我急忙解释。
“这还差不多。”他满意的说。
“切,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我的色相还不错。古人说的好,以色事人者,色衰则爱驰。总有那么一天,我的皱纹有了,眼睛花了,腰变粗了,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正眼看我。”我故意说道。
“宝贝,如果有一天,我身上你最喜欢的胸肌腹肌都消失不见,脸上的肉和胃一样下垂,前列腺发炎,摸着你都不能**,那你还喜欢我不?”孙节坏笑着问。
“滚!”我也笑着打他。
“你在我眼里永远是最好的。”他深情款款的道。随即翻身压在我身上,与我十指相扣,轻轻的俯身下来,抵近我的唇。
那一刻,我的心被柔软的触动。
客厅里,王菲轻轻的唱道:“你闭上眼睛亲吻了我,不说一句紧紧抱我在你怀里。我是爱你的,我爱你到底。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任凭自己幻想一切关於我和你……”
闭上眼,等着他的温柔一吻。
“嗷——呜——”客厅里被冷落的开心又开始练习它的外语。
我承认我没忍住,瞬间笑翻,而且乐不可支。好不容易培养起一点情欲的氛围,瞬间被欢乐的感觉冲得烟消云散。
“这小东西是活腻了,老子非教训它一顿不可!”孙节咬牙切齿的说。
“谁让你教它狼嚎来着?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我大笑。
“哼哼……”孙节颓然的趴在我身上,耍赖一般长长的哼着。
“快压死我啦!快去别让它叫啦,邻居听到了要吓一跳。”我急忙说。
“你去吧,曹时说你狗缘儿最好。”孙节从我身上下去,笑道。
我瞪了他一眼,无奈翻身下床,打开卧室门,开心正端坐在门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蹲下身,和开心大眼瞪小眼对峙了一会儿。揪起它的一只耳朵,低声耳语了一番。然后又拍拍开心的头,紧紧的盯着它。开心轻轻的犬吠了两声,掉头走开了。我随即关门落锁,回到床上,斜靠在床头坐定。
“宝贝,你怎么做到的?”孙节有点惊讶。
“嘿嘿,老办法,威逼+利诱。我告诉开心,如果它今晚不闹,老老实实的去睡觉,我明天就买炸鸡给它。要是再叫,不只没有鸡肉吃,明天还会挨饿一整天。”我说。
“开心听懂了?”孙节笑问。
“懂不懂我不知道,反正它乖乖去睡了。”我吐吐舌头说。
“你可别骗它,金毛犬智商相当于5岁小孩。”孙节说。
“反正明天打算买鸡肉给你,至于留不留给你兄弟吃,是你的事。”我轻描淡写道。
嘿嘿,必须承认,我用这话刺激他有点阴险。因为我被他挑逗得心理痒痒的,有点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享受激情的夜晚。
“哎呦呵!学会跟我叫板了是不是?不用明天,我现在就有鸡肉给你吃!”孙节恶狠狠的说。
他迅速起身,跨过我的身体跪直,髋胯正好在我面部的高度。一只手粗鲁的捏在我的脸颊,强迫我张开嘴,随即将半软的下身塞进我口中,那器官在我口腔中迅速膨胀坚挺。我被他捏的脸痛,含着他的勃发的器官又吐字不清,只能含含糊糊的抗议。他竟然听懂了,松开钳制,双手改扶住我的头,下身开始律动。
我舔舐着、吸吮着,他轮廓清晰的腹肌就呈现在眼前,赏心悦目。不过心理暗自发笑,精明如孙节,也抵不过我一句激将法。
房间里气氛逐渐热烈,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正是激情满满,渐入佳境之时,他刚想换个姿势……
“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耳朵竖得象天线,倾听一切可疑的声音……”
依旧是黑猫警长的主题曲,我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今天的黄历上肯定写着房事不宜,要不然怎么会屡屡被打断?我示意他退出去,以便我去拿电话。
“不许接!”孙节气急败坏的命令,同时加快了进攻的节奏,那器官几乎深入到咽喉。
我瞬间自顾不暇,对付孙节还玩不转,根本没精力去接电话。双手抵住孙节的胯部,希望他能慢一点,而且不要太深入。老子几乎被他弄得快窒息了。可他被连续不停的电话弄得很是抓狂,把我抵住他的手抓住,强行按在他胸肌上,做出类似投降般的姿势。我几乎下意识的去抓揉,把他带给我的不适感统统还给他。
不知道是因为我给他带来的舒爽还是还是疼痛,他仰起头,胸腔深处发出了雄性野兽般的嘶吼。
那边的电话依然锲而不舍,我几乎把黑猫警长的曲子完整的听了多遍。孙节依然故我,不为所动。终于,不知道听到第几遍“啊哈哈,黑猫警长”的歌词时,我感觉嘴里的器官忽然变得更加坚硬,顶端也似乎更加涨大。都是男人,我当然知道他即将到达最后的巅峰,不过我可没有笑纳他几十亿子孙的意愿,急忙想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