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得知她另有喜欢的人,我真是长舒了一口气。
“恐怕是曹时。”孙节说。
听了这话,我刚舒出去的那口气,一点不剩的又吸回来了。
“曹二哥?以前明里暗里的表示想和她发展发展,都被一口回绝的。不太可能吧?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很是不解的问。
“其实蓉潇不是不接受曹时,而是和曹时太熟了,一早就知道曹时交往过的女生实在太多,蓉潇那么心高气傲的美女,又不是没人追,怎么可能接受个花心大萝卜?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曹时今天的表现可圈可点,很有英雄气概。我看蓉潇对曹时的眼神和表情都和以前不一样了。不过我只是猜测,没别的根据。”他回答。
“当时你们几个都很抢眼,为啥蓉潇单单注意曹时?”我问。
“你我都不可能,猇猇年纪不够,吕布和赤兔她又不熟,至于安德烈么……我倒是没看出来蓉潇对他有意思。”孙节说。
“我觉得蓉潇喜欢我就够惨了,喜欢曹时,从现在看,不是重蹈覆辙吗?”我有点担心。
“唉。”孙节叹了口气。
“不过我觉得蓉潇不喜欢我,是件值得庆祝的事。省得我总觉的是自己耽误了她。”我笑道。
“本来就是你耽误了她啊!你去问问,前后几届,有多少男生恨你?”孙节正气凛然的说。
“喂,别这么昧良心说话好不好,我不是因为喜欢上你了吗?”我理直气壮的反驳。
“嘿嘿,那时候我还在部队,你又没告诉我。要是你当年对我表白,我绝对从部队请假回来,拿着比蓉潇多十倍的玫瑰花在宿舍楼下喊你。”他嬉皮笑脸的回答。
“假!”我送他一个白眼。
他猛然坐起,手臂穿在我腋下和腿弯,一发力将我抱起,一脸淫笑道:“那我们玩点儿真的吧?”
“说发情就发情啊你!淫兽!放我下来!”我在他怀里想挣扎着摆脱。他的胳膊再一次像铁箍一样圈住了我。
开心以为我们在玩儿,也兴奋起来,站在沙发上,仰视45度,开始练习起他新掌握的外语。
“汪汪!嗷——呜——”标准狼嚎在房间内响起。仿佛在给孙节助兴一般拖着长音。
孙节放声大笑,我则一脸冷汗。
一脚踢开卧室半掩的门,灯也没开,他抱着我扑到在床上。彼此裸裎的胸膛紧贴着,我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宝贝,你好像重了不少,是不是该减肥了?”他在我耳边轻轻的笑说。
“减你个头啊刚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称了一下,老子现在120斤整,再减就成骨头了。你要是体力不行就承认。我不笑话你!”嘴上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我顺便讽刺他。
“嘿嘿,我体力行不行,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他压着我,开始上下其手。
我太阳他个球球啊!他体力行不行,我会不知道?唉,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刚占了口头的便宜,就要被他占身体上的便宜。
我们两个之间的性事,虽然我很享受被他的分身填满时带来的那种饱涨的充实感和反复贯穿时的颤栗感,也很陶醉于他俯在我身上耕耘时粗重的呼吸声和放纵而舒爽的表情,但是那个器官毕竟不是为**而生,所以欢情的满足也终究是有限度的。很不幸的,他的体力显然比我的耐受力高出一截。多年过去,对他的激情,我虽然很渴望,到最后却只能痛并快乐着。我想要全情投入的欲望常常与对事后不舒服的担心彼此斗争,所以对他的侵犯,我总有着欲迎还拒、犹豫不定的心理和动作。孙节当然对我的心理了若指掌,因此他对调戏我的游戏乐此不疲,在我的“要”与“不要”之间游刃有余,总能寻找到最佳的突破口,也因此他对我的各种威胁屡屡得逞。这不?又开始了。
刘落啊刘落,那个当年热恋时可以吊着孙节胃口、对他颐指气使的男生哪儿去了?就这样被他吃的死死的,你有点出息好不好?
唉,此一时彼一时,谁让我喜欢他呢!该来的始终要来,躲是躲不过的。挣扎只能给身上这淫兽增加调戏我的心理快感,正确的态度是……便宜不能两头占,调戏老子?没门!
想不被调戏,只能主动出击。我没有被束缚的手,沿着他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迅速滑进他的丨内丨裤。毫不客气地在他的屁股上使劲一握。怎么形容呢?皮肤紧致,肌肉充满弹性,手感超一流,嘿嘿。孙节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这么放肆的挑逗和反攻。我心里暗笑。
他没有给我太多时间得意,很快从愣神中回味过来,一抹淫笑在脸上浮现,随即俯首在我胸前,舌头抵住我的左侧丨乳丨头,牙齿忽然咬下去。
“啊!”他突然的强烈刺激,虽然是老套路,可依旧令我下意识的大叫一声,身体迅速蜷曲。
叫声把开心从客厅吸引到了卧室。看到我和孙节在床上翻滚,可能是以为我们在玩耍吧,也兴冲冲的窜上了床,凉湿的鼻子拱到了我和孙节的侧腰,异样的酥痒感让我想发笑。
因为开心的捣乱,孙节的攻势暂缓。
“开心,你是不是司马猇那小子派的卧底,专门捣乱的?给我老实交待!”孙节依旧保持这压在我身上的姿势,回头质问开心。
“汪!”开心叫了一声,张开嘴吐出舌头卖萌。同时把爪子扒在了孙节身上,尾巴狂摇。
我忍不住笑出声。
孙节从我身上翻身下去,跪在床上,双手握住开心的两只前爪,脸逼近它,直视着它的眼睛,用很认真的声音说:“开心,你再捣乱,我就把你送回猇猇那里去!”
开心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在孙节的脸上舔了两下。我直接暴笑。
孙节扯过纸巾,一脸无奈的擦了擦开心留下的口水,一把抱起它,放到客厅里。
“小祖宗,老实睡觉好不好?”他对开心商量道。转身回到卧室,反锁了门。
窗外江水粼粼,夜色如水。客厅里播放的王菲空灵而温暖的歌声,在静谧的卧室听得依然清晰。我开了床头灯,暧昧的暖黄光充溢了整个空间。
“宝贝,我们继续。”孙节把家居短裤脱掉,丢在地上,赤条条的坐上床。
说实话,我刚才被他挑逗的有点入戏。所以也自觉的把短裤丢在一边,等着和他的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