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几个人要从不同的门出去,而且要到管理处归还借来的铜碗。所以就相约在那里汇合。当然,在管理处的时候,几个帅哥和一只帅狗又被迫去跟人家合影去了。
等我们回到住处,发现偌大的院子里只有外婆和陆婆婆在藤椅上坐着聊天。那只中华田园犬趴在外婆的脚边,轻轻舔着自己的前爪,石桌上的鲜红的草莓和深紫的葡萄水灵灵的反射着阳光,篱笆边上花花草草都舒展到极致,美美的享受恬静的下午时光。
“外婆,他们人呢?”司马猇先问道。
“他们睡醒了,没找到你们,就去骑马玩了。”外婆说道。
“骑马?!”司马猇瞬间眼睛都睁圆了。
“是啊,骑马。好玩极了,哈哈。可惜你没去啊,小司马。”赤兔的声音。
回头,他们几个都回来了,一个个人模狗样,带着墨镜和草帽,装得跟牛仔似的。只有安德烈一脸惯常的微笑,天蓝色的眸,黑色的马靴、稍有破损的草帽、牛仔裤、配上白色紧身背心,不过已经沾染上了不少绿色的草汁,让这个洋人帅哥别有一番野性的意味。
“啊~你们都回来啦!”司马猇的声音充满了失望。
“怎么不玩了?”孙节问。
“外婆电话叫我们回来的。”吕布说。
“有事吗?”曹时问。
“有个女记者,说要采访你们。就把你们叫回来了。”外婆说。
“记者?采访什么?怎么会追到这里来采访?”曹时有点奇怪的问。
“怎么?曹时,不记得我了?”一个漂亮的女人从房子里走出来,笑着说。
“严美嘉?怎么是你?嘿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是来采访我的吗?”曹时最开始有点吃惊,随即故态复萌,满脸与女人调情的表情,笑问道。
“有段时间没见了,你最近怎么都没给我打电话?”女记者走过来,眼睛始终不离曹时。
我看了猇猇一眼,他满不在乎,拉过一把藤椅,坐在石桌旁开始吃草莓。开心把前爪扒在他腿上,吐出红舌头,表示也想吃。小帅哥笑着喂了它几颗。
“大记者那么忙,我哪能总耽误你时间呢?”曹时笑道,瞟了几眼司马猇的方向。
“你们站着说不累啊?我可要坐了。”吕布不管不顾的坐下。
大家这才纷纷在石桌旁坐好。
“你们认识?”我问曹时。
“哦,认识,很熟的嘛。我介绍一下,她叫严美嘉,HP晚报的记者。上次袁庆林案的庭审报道,你不是看过么?就出自我们严大记者之手啊!”曹时笑着介绍。
曹时这么一说,我忽然记起来了。不过不是想起上次的庭审报道,而是被大侠把我灌醉了,跟这个美女在我的卧室里鬼混的往事。
“刘处长,你好。我这次来是为了星期三那次全城动员救孕妇的那件事。上次的事情,经过交通电台的直播和电视台的现场采访,感动了不少人。晚报当初也对这个新闻做了报道,读者反响强烈。很多亲历了这个事件的人打电话到报社热线讲述当时的情景,同时还有不少读者打电话来问有没有更详尽的报道。我们编辑部开会研究,又跟你们检察院政治部沟通过,决定用一个专版来再次做一个深度访谈,你们政治部的牛主任认为这是对检察机关很好的宣传,由于平时你们比较忙,建议我周末来采访。所以很不好意思,今天来打扰你。”女记者很热情,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奇怪的问。
“我去过你家里,可没有人。又跟牛主任沟通过,她后来回复我,说你们在这里。”严美嘉说。
牛老太怎么知道的?
“老子早说过,公安白给的那个手表没安好心!看看,又被定位了吧?”曹时不满的说。
恍然大悟。
“那件事,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还有什么可以讲的?”吕布问。
“这位是?”严美嘉问。
“这是我的驾驶员,吕布。”我介绍说。
“吕布?”严美嘉问。
“其实我叫吕…小布。”吕布迟疑了一下说道。
吕布这小子的冷幽默又来了。
“哈哈,美嘉、吕小布……看我像不像关谷神奇?”司马猇操着日式的中文口音大笑着问。
一众人皆笑。
“别听他胡扯,他叫吕萌,长相比较帅气刚猛,所以我们平时叫他吕布。对了!你可以采访他呀!那天是他开的车,上次在医院,电视台采访的时候他溜了,这次你应该彻彻底底的访谈一下他。”我幸灾乐祸的说。
“那太好了,你们两个都要采访。我这有采访提纲,我来问,你们回答就好。还有,你们是不是介意录音?”严美嘉问道。
“一点都不介意。你们到里边的客厅里去访谈吧。我们在外面打牌吃水果。”曹时笑着说。
“啊?有这么麻烦?”我自言自语的说。
“刘处长,你看现在方便吗?”严美嘉试探着问。
“走吧,进屋说。”我回答。
“那你们先谈,我先打牌。”吕布一脸诚恳的建议。
这个赌鬼,又想像在医院一样溜边儿?门都没有!
“吕布,你给我进去。有些事情,你也是当事人,帮我好好回忆一下。”我吩咐道。
他愁眉苦脸的跟我进了屋,我心情顿时舒畅不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