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一次没有,也不要这么随随便便的第一次。”我斩钉截铁。就像我的第一次,竟然是在宿舍的洗手间里给了田泓宸,想想就觉得亏。呸呸,这么好的时候,干嘛想起他?我强迫自己的思维回到现在。
“那你打算发泄么?”孙节指着我已经软掉的器官笑问。
“算了。收拾收拾吧。”我叹口气说道。
“哈哈,宝贝,你真的忍了?”孙节再次问。
我点头。
“你这小东西还真是仁义礼智信五德俱全,请受我一拜。”他说着作势要起来。
“滚!”我恼怒的推了他一下,他跌坐在地上,却并不恼,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我瞪了他几眼,他毫不介意,拿出消毒湿巾和纸巾清洁了彼此的下身,而后把裤子鞋子都穿上,我偎依在他怀里坐好。
“刚才痛吗?”他一只手摸着我的发梢,温柔的问。
“当然痛!孙庭长,你给我听好了。我会记住这份痛,这样我就有权利向你索取依靠,这痛是你永远欠我的。”我轻轻玩着他的手指,回答他,慵懒但是坚定的语气。
“哈哈,宝贝,你真精明!怪不得刚才让你做攻你不肯。”孙节大笑着说。
“哼,我是谁?跟我斗。”我学着他的语气说。
“我发誓,对着路西法发誓,我只要活着一天,永远让你依靠。而且我一定要比你多活一天。”他认真地说。
“干嘛比我多活一天?”我问道。电视剧里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台词看多了,所以对他的话充满了好奇。
“你比我先走,这样你就不用因为我的死而悲伤。给我一天料理好你的后事,然后我就去给你做伴,好不好?”他认真地拥着我说。
必须承认,这话听得我心里极舒服,我终于领略到什么才是肉麻情话的高手了。
“一边儿去!什么死不死的,晦气。不准死!”我虽然感动,还是出语反驳他。
“好,咱们都不死,最后变成老不死。”他笑着说。
“为了老不死,还是要想想现在,呵呵。我知道你拉我单独过来是想说吴仁信在搜集我消息的事情吧?”我问道。
“陆海承消息灵通,他说的话要认真对待。虽然说吴仁信和赵天龙之间的关系还没有证据证实,但我感觉他们绝对有联系,也许那个什么神礼会就是他们联络的幌子,甚至你遇到的这些麻烦,可能都是他们联合在一起搞的鬼。”孙节说。
“等等,哥,你是说他们有可能通过这个邪教搞串联?”我插嘴道。
“是啊。”他答道。
“呃,我想想,如果是这样……就能完美的解释有人背后指挥费夫人举报我的问题啦!当初我们都怀疑是吴仁信,但始终想不通他那种大老板会和费夫人有什么联系。现在终于想明白了。陆海承的话表明吴仁信在确定无疑的搜集我的信息,一方面提供给费夫人光明正大的扳倒我,或者至少给我造成无穷无尽的麻烦;另一方面可能会把我的各种作息行止规律以及贪赃枉法的信息提供给赵天龙,坚定他来杀我的信心和成功几率。”我说道。
“宝贝,你脑子转的真快,我就是这个意思。”孙节搂住我说,“还有,宝贝,你想过没有?吴仁信和赵天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到底是吴仁信出于道上朋友的义气帮赵天龙的忙,还是想通过各种对你不利的消息的搜集去影响赵天龙的判断,进而刺激并巩固他想杀你的决心?”
“这应该取决于我的存在是否对吴仁信是一个威胁,或者我办过的案子是否有牵涉到他的利益。关于前者,我应该不会威胁到他。首先我没查过他,其次就算他有见不得人的事情可能曝光,能办这种案子的人多了去了,除掉我一个有什么用?关于后者,我就真的不清楚了。打黑除恶专项运动的时候,那种黑社会性质组织的案件,办过不少,他们难免和吴仁信有某些联系。”我说。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管怎么说,至少这背后的联系,咱们了解得越来越多。只要他们不是一直躲在暗处放冷箭,我就不怕,总有办法把他们一网打尽!”孙节道。
“哥,我相信你。”我坚定的说。
“话是这么说,平时一定要谨慎小心些。现在天气渐凉,以后出门把防弹衣穿在里面吧。”孙节建议道。
“嗯。你猜他会不会爆头?”我笑着说。
“你当是打CS啊?我是搞过实弹射击的,说句实话,部队上练习手枪打靶,距离是25米,新手打脱靶是常事。距离三五十米,他能打中你就算他天才,还爆头?能护住主要脏器就行了。要不然你顶一个钢盔出门?”孙节笑问。
“你饶了我吧,穿上铠甲,顶个钢盔,再拿把青龙偃月刀,我就成关二爷了!”我说。
“就你?先把胡子长出来再说吧!”孙节打击我。我不就胡子比他少点么,至于总挂在嘴上么?讨厌的很。我回头去打他。结果又被他躲开,顺势把我压在身下长吻。
就这样,又嬉闹了一会。一看时间,差不多到10点了。好家伙,折腾了差不多2个小时。孙节说得赶快回去了,要不然曹时指不定怎么给我们编故事呢。我深以为然。于是迅速打扫好战场。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曹二哥真不愧是曹家的优秀后代,正说着,他就带着司马猇和吕布出现了,前面带路的正是开心。
“我说二位爷,不带你们这么玩的,怎么能有去无回啊?对讲机也关了。开心自己回来,咬着我裤腿往这边跑。以为你们俩被妖怪抓了,吓得我赶紧把高手都带来了。”曹时看到我们,忽然舒了一口气说。看表情,是真的担心。
“开心要怎么跑,我也拦不住啊。”我苍白的回了一句,扯了扯衣服上的皱纹。
“哥,开心跟你那么铁,我都喊不回来,你怎么可能拦不住?”司马猇追了一句。这死孩子,说话越来越不给人面子了。
曹时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一般,换上了一脸淫笑,说:“似乎有人自告奋勇来摘玉米回去煮的,玉米呢?哦——我知道了,你俩来了2个小时,啥也没干,一直在促膝谈心来着吧?谈人生、谈理想、谈修养、谈道德,谈唐宋元明古今之变、谈儒墨道法几家之言。哦,对了,人家古人集会有个兰亭集什么的,你俩有点什么成果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