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重申一点,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很幸福,你是我的选择,既然我选择你,那么一切后果由我自己承担,所以,任,你不要有太大压力和负担,爱情如果让人开始有负担,离结束也不远了。况且你的顾虑我明白也理解,虽然不太欢喜,但我也不会逼你,那样没意思,不是我想要的。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我们最终分开了,我也比你更有机会与时间来疗伤之后等待下一段感情的开始,我不会因为感情而要死要活,这个你了解,人是活的,活着的话会发生什么我们都无法预料,我只想告诉你,你现在爱我便是上天对我的恩赐,我爱你是情感上对你的回应,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任,我不想看到你自责的样子,那对我来说,是一种侮辱。"怎么样,说的还算牛掰不,大道理一讲就是一大堆,不过还有一句话我没有说出口,那就是,以上内容纯属虚假之言,要是在感情中沉迷的人可以认识到这样,可以把自己剥离出来去看待事情,那么,她就是我偶像。
都把我自己说感动了,然后任轻飘飘的一句话把我打回原型,她说:"说真心话。"
她看出我伪装的洒脱与极力掩饰的落寞,我看着车窗玻璃,说:"真心话就是,我有些莫名奇妙的难过和惶恐。"
"万研,你根本不像19岁,你难过的时候哭闹无理撒娇,也许我会好受一些,很抱歉我会让你难过,这让我很挫败苦恼,我早早就告诉自己,如果有一天梦想成真,我要给你最大的幸福,很显然也很矫情,我的梦想是你。"
然后我忍不住笑了,被任的前半句逗笑的,就问她:"那你觉得我像多大,难道我要有点什么事就哭闹上吊才对么?怎么可能,我要是那样你会喜欢我?但是我现在很感动,而且我也觉得自己已经拥有了最大的幸福,而幸福的表达方式就是,我开始想念你,看着你想你。"
有时候我觉得任根本不是一个人,除了那天跟我透露心意的时候有些失态,其他时候也太淡定了吧,谁要是对我说这些话,我保准眉开眼笑的给她个拥抱,再看看她,没反应,好像我说这么多不是跟她说的一样,太不给面子了。
看着她一脸认真的看路,我无言了,绝对是对牛弹琴,没再出声,随着她的目光眼神涣散的看向前方。
没多大一会她就把车停路边,熄了火,说:"我也想你,光说没用,过来让我摸一下。"
"摸?摸哪里?"
"废什么话,凑近点你就知道了。"
"我是当事人好不好。"虽然抗议,我还是听话的凑过去,献身都准备好了,摸摸都弱爆了好吗。
我一凑过去,任用手托着我的后脑,唇印上我的唇,我说:"这是摸一下吗?"
"连带一起的,现在开始,禁音,不许说话。"
禁就禁好了,多大的事呢。
我也没闲着,放心大胆的把手从她衣摆下探进去抚摸她的腰,虽然第一次,一点也不生疏。
任的身体僵了一下,咬了我嘴唇一下表示反对,装作没领会她的意思,连摸带揉的那叫一个好玩,她腰很细,手掌就能把握住腰肢的厚度,皮肤滑腻,手感好。
直到任放开我低声叫了一声:"摸够没有?"我才把手抽出来,委屈的说:"不是你叫我摸的吗,凶什么凶。"
"我叫你摸的?那你不要只摸一个地方,换地方你摸,如果你够胆子的话,别说摸了,想做什么都可以。"任笑吟吟的,向我嘴上吹一口气,"宝贝,来吧?"
"来什么?"我睁大眼睛看着她,细声细气的问。
"来**,给你个机会,把握住喔。"
"你确定?我可没洗手,不对,是我出门的时候洗手之后还擦了护手霜,你确定可以?"
果然不出所料,任听完一把推开我,伸手从旁边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我,说:"两个选择,一,洗手,二,回家。"
"有洗手液吗?"我接的时候顺口问了一句。
任直接把我没拿稳的瓶子扔我身上,坐直身体:"回家。"
我没敢再出声,撇撇嘴也缩回座位,让我摸摸亲亲揩点小油还行,再深入,最起码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行,我可不想第一次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事件就在车里,这么狭窄不浪漫的地方就结束了。
我也不确定任说的是真是假,如果是开玩笑,我真上去了,再一巴掌给我打回来,我就不要活了,看着任若无其事的开着车,我偷偷把手伸过去,放到她的大腿上。见她没反应,我逐渐把手移向她的腿根,轻轻抚摸着。
"把手拿走。"任突然吐出一句。
"哎呀没关系的,我就放这里,你忙你的,不耽误我,我自己来。"
"万研,看你那点出息吧,刚才怎么没这胆?"
"我刚刚没兴致,现在兴致来了,挡也挡不住,没办法。"我厚着脸皮笑眯眯的说,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总不至于打我吧。
"可是我现在没有兴致。"
我恋恋不舍的捏了最后一把然后收回手,哼了一声,说:"你自己说说,你扫兴不扫兴,我要是因为这次有了什么功能障碍,你要负责任知道么?你的责任大了。"
"变女太监?"
"你真贱。"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