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三天,我妈基本上每天跟我聊天中缺少不了的一个主题就是过问我的个人问题。用她的话就是nana已经嫁了,问我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说实话,我在默默离开我之后就没有再重新规划过自己的感情生活。
你这妆和造型可是害死我了。我给宋扬发短信。
怎么?有人追求你了?宋扬问我。
追到没有,就是我妈各种要给我介绍男朋友,如果我被留下了,你可得来救我啊!我不想留在家当压寨夫人。我跟宋扬抱怨。
我不会袖手不管的,会再推一把,把你推进去,呵呵。宋扬说。
三天的家乡生活让我暂时远离城市,当我看到家里的生意被nana打理的蒸蒸日上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宽慰。
在我不在妈妈身边的日子,是nana在代替我对她照顾。我想我妈说得没错,对于nana,我们是感激不尽的。
nana得知我假期就三天,打电话给我要和连连看单请我吃饭,饭桌上连连一直在说nana把我当最好的朋友,他说以后nana也还是会留在这里,他们已经在这里买了房。
我们聊以前,聊我在店里时,聊我离开这里去北京,聊她自己,聊连连,聊我妈。只对于默默只字不提。
临走时我妈让我常回来看看,nana交给我一封信说是默默给我的。
回程时,我没有勇气打开那封信,也许是道歉,也许是忏悔,也许是解释,不过是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无论是什么,默默都已经做完选择题,找到她最想要的答案。
那封信被我随意的夹在一本书的中间,在随便放在包里。
我想对一个人彻底死心的时候,也许也就丧失了全部的兴趣。无论她的什么事情,你都不会像以前一样去打探。
我从家回到北京之前,到是特别去了一些食品店,买了些特产带给宋扬和Amanda,以及组内的其他同事。
基本上每天跟宋扬不是通个电话就是发条短信,算是报平安吧。
有点儿空虚。我在火车上无聊的发给宋扬。
上车了?她问我。
嗯。正在吃给你带的鸭子。我逗她。
给我留只腿剩下都给你。宋扬说。
你可好?我问。
好得不得了。她答。
那想我了吗?我继续。
没有。她说。
那是假的。她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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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我给宋扬回。
你是我工作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突然我意识到自己那么说有点儿不太好意思,于是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宋扬这回没理睬我,以往她用以呵呵结束我们的短信。
你忙吧,我睡会儿。我又发了一条给她。
直到早上我到北京站,她都没再理我。
我从北京站直接回公司报到,有两个心态让我归心似箭,官方说法是因为Amanda的压迫,我担心如果再休息一天她会跟我急,另外一个民间说法是我想尽快见到宋扬,想第一时间让她吃到我带来的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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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公司的时间很早,在火车上我已经把给大家的特产分了几份,最华丽那份给Amanda,品种单一且多的那份给组内的同学,而最用心挑选,品种繁多,数量可观,每样都是经典的那份是给宋扬的。
我到了,把给你的礼物放到你座位下面的箱子里了,记得拿。我给宋扬发了短信。
到公司了?她立刻回给我。
我打电话过去,她接了,没聊两句发现她那边很吵。
你在哪?我敏感的问她。我猜她在火车站,不知道是下意识的,还是有心灵感应。
火车站。是我自己太笨,查列车时刻表还记错了时间。宋扬在电话里说。
你在那儿等我,找个麦当劳或者肯德基,别走,别冻着。我突然很感动,也很冲动。
千万别走。我嘱咐完宋扬,什么都不顾的穿好衣服冲出公司,打车到地铁二号线,我要以最快速的方式赶快见到她,没有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我的心和大脑告诉我必须这样,没有为什么。
我一路狂奔到火车站,在恒基中心里面见到了宋扬,看到她的时候,她比我第一次给我面试时还要闪耀,她静静的站在我对面,我过去拥抱了她,她身上淡香水的味道干净而温暖,让我感觉到舒适。
简短的只有不到10秒的拥抱,我放开她,她凝视我,眼睛里的热情,让我有种跌落进热恋的人才可能会有的热情。
她看着我没说话,我也没说话,此时我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我想也许她也是吧。
就这样我第一次带着有些异样感觉的牵了她的手,我们一起站在路边打车,我们一起坐到后排座,车里一句话没有,只告诉司机我们要到公司的地址。
时间如死去般静止在这里,我想也许我太冲动,突然想到默默之前和我之间的甜蜜和酸涩,我又有些伤感和退缩,我该继续吗?或者,是不是已经失去了再来一次恋爱的能力?没人告诉我,只有自己的心,真实的记录并感应到应有的甜蜜或是苦涩。
宋扬跟我一起上楼时很多同事已经上班了。
宋扬回座位,我假装若无其事的给Amanda送从老家带回来的吃的,另外给同事分吃的,路过宋扬那里时,我象征性的也给她拿了一些,她只抬头微笑说谢谢,与其他人没什么差别。
中午到了,宋扬没有向往常一样叫我吃饭。
我在想我该不该主动约她吃饭时,别的部门的leader过来邀请她一起午饭,我看着她欣然接受后起身就跟随那人出去了。
下午Amanda叫我们开周会,周会上我们各自汇报自己的工作,我在发言时她只是安静倾听,我看她时她不太正视我的眼神,而我也有些闪躲,尽管微妙,但是确实有变化。
我原本可以在网上跟她说句话,可就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许是我的冲动吓到她?也许是我太莽撞?直到晚上下班,我看着她离开公司,还带着我给她的礼物。
我目送,她只给了我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