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搞得我难受。
他就停止了恶作剧,温暖而舒展的笑容像阳光洒下来。
我缓气,定神,开始撒尿。
起初是不连贯的,一点一点,还一翘一翘上下颤动,之后是连贯的一条曲线。
他突地把手伸过来。
我屁股一抖,倏地收住了。
他问,撒完了?
靠,你要我命了。我说。
他嘿嘿笑,缩回手,我又开始缓神运气,硬硬的东西还一颤一颤的,接着又是不连贯的点线,随之是连贯的曲线,就像电影里时光倒流的画面。
如此几次,这肥终于施完了。
我坦然转身,那根东西,一上一下翘着,经过太阳光的洗礼,灵气而富有生机,好象随时都有可能充满活力地向他跳跃过去。
他抓了一下,就像一只猎狗一样,嗅到了自己一直以来所需要的东西。
靠,大白天的。我躲闪着。
他说没人。
我说那也不能随便碰。
他说,去,我少碰了。
他的痞气劲一出来,我就没了脾气。
我笑笑,不说话,默认他的放肆。
他一边摸着,一边盯着我看,就像一个男人盯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目光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深情。
很快,四片嘴唇,像四片相吸的磁石,贴合在了一起。
段小兵亲着我,双手轻轻揉捏我尾巴骨,好像在给我传递能量。
我忍不住,嘿嘿地笑。
笑声中,段小兵搂紧我,我用手围住他的脖子。
他站稳,身子向后一仰,我双脚离开地面。
段小兵搂着我的腰,把我向外扔出去,看着好象要把我甩开,其实是让我绕着他转起来。
就像冰面上的双人滑冰。
带起的风把四周的尘土吹得飘荡起来。
转了一会,段小兵让我从空中落下,在我快要落地时,他先倒在地上。
他的躯体很结实,象一块玉,只是比玉要软,要香。
我躺于他舒软的躯体,静静看着天空。
段小兵问我转晕了没有。
我没说话,双手在他的胸脯上滑动,梦游一样,我似乎看见空中飘来了鲜花,我化成了一只蝴蝶,在鲜花丛中飞舞……
空气里裹夹着接近饱和的湿润,这种湿润像是有温度和重量的粘稠的气体,我的情欲迅速膨胀。
很快,我的手变成了一把火,把他血管点燃,把他的下体点成钢炮。
靠,这么硬!
我迫不及待伸手,掏了出来。
虽然,我绞尽脑汁,力图找一些词语来描描他的东西。
但我知道,任何词语都是苍白的。
我只能这么说,段小兵的这根东西,不能多看。
有时候,在学生会看见某个帅哥,偶尔想想他那个部位,似乎还挺迷人,可和他一起去澡堂洗澡,脱光衣服一看,也就那么回事了,多看几次,就没多大感觉了。
段小兵的东西正相反,看着看着,眼睛就进去了。
我就看着看着,陷进去了。
我突然张开了嘴,像一百年没吃过糖果的小孩,突然得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糖果。
他欲擒故纵。
躲躲闪闪中,他的坚挺像调皮的精灵,划过我的嘴唇,不进我的嘴。
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经历。
在野外的太阳光下,想口男人那根东西却总差那么一点点。
感觉真的不一样。
就像在大自然的小溪潭中捞一条活蹦乱跳的鱼,这种捞到后的兴奋,比在家捞鱼缸里的鱼强不知道多少倍。
一口含住的那刻,我兴奋无比,急切吃起来,生怕再丢了。
这是我第一次口。
我并不知道有“口”这么个词,或者说有这么个技术。
我就觉得,这真他妈是最美味的糖果。
太阳光下,段小兵的脸居然有些红,露出的腼腆神情。
他先是猛然一抖,轻微挣扎着。很快,便领略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兴奋揪着我的头,一下一下往里送。
飞飞!他迷离着眼睛,喊我的小名,剧烈喘气。
快要出来时,他抽出,站起来,用手快速动着。
一股炙热的白浆喷薄而出,炮弹般,抛的远远,落在榆树林的土地上。
他掏出纸巾,边擦边说真鸡吧舒服!
我逗他,这肥料施的,太他妈有营养了,高蛋白,要长成参天大树,以后都得管你叫爹。
他笑着说,你也施点。
我说算了。
他不依,靠过来,摸我的屁股。
他说,靠,你屁股又嫩又滑,真他妈好摸。
我说,切,有你的屁股好摸?
他说,靠,你气我,我的屁股哪有你的性感。
我逗他,有你的脸性感?
他嗔装生气,咬了一口,说,咬肿了就有!
哈哈!我挣扎着。
他抱紧我的大腿,不让我挣扎,并张开嘴,也一口把我的东西含了进去。
一阵麻酥酥的电击感自心扉漫漶而出。
他缱绻着。
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都盛开着愉悦的花朵。
看着他鼻翼两侧透着的吸引人的性感,我很快就受不了,一种滚烫的东西喷溅而出,在他的口中找到了栖息之地。
他把我的精液吐在他的精液上面,和在一起,用土埋着,睬了睬。
他说,这棵榆钱要长成参天大树,是咱俩的儿子,以后都得管我们叫爹。
我说我是爹,你是娘。
他说我是爹,你是娘。
我边跑边说,我是东家娃,你是西家妞。
切!你是东家妞,我是西家娃。他开始追我。
我们像两只快乐的鸟,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
快追上我时,他喊:“喂,飞飞,问你一个问题。”
“说!”
“你祸害了几个妞。”
“恩,我想想,一个两个三个……”
“靠,这么多。”
“那当然。”
“都哪的?”
“张曼玉是香港的,林青霞是台湾的,巩俐是大陆的”
“靠,你耍我。”
他追上我,挠起了我的胳膊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