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这次能发成功——
终于写完啦,热辣辣地给大家发上来!写之前我发现很喜欢的真人秀Faceoff出第二季了,本想先看的,但又逼迫着自己写完再看,如今终于解脱了!
大家应该都把情节忘光了吧,哈哈哈,不负责任地逃走!
【 37 】
“你总算记起来了!”任方一边激动地嚷着,一边朝我伸出手来,“我叫任方,‘任我行’的‘任’……”还没等他说完,左依依突然插嘴道:“‘方便面’的‘方’。”
任方愣住,他一脸懵懂地看向左依依,右手仍尴尬地横在桌子上方。我见气氛不太对劲,于是赶紧倾过身子随便握了握他的手:“你好,我叫乐梵,她叫左依依。”
“两位都是美女啊,”任方的脸上笑容依旧,似乎并不介意左依依的调侃,“看来,你小子最近走桃花运?”他说着,一脸坏笑地用手肘撞了撞陈杰的肩膀。
陈杰不怀好意地看向左依依,却又对任方笑道:“你是说你自己吧?这都让你给碰上了。”
“什么是‘桃花晕’?”一直没吭声的阿明突然问道。
“不是‘晕’,”陈杰又忙不迭地指正道,“是‘运’,四声……”还没等他解释完,左依依便把话接了过来:“阿明,‘桃花运’的意思很容易理解,哪天我带几个台里的帅哥出来,让你和他们交流交流,你自然就知道什么叫‘桃花运’了。”
阿明一脸天真地点点头:“好,那我们约哪一天出来?”
“哪天都不行,”陈杰翻了个白眼,“最近你才刚到公司上班,哪有那么多时间让你随便挥霍?”
“什么叫‘挥霍’?”阿明的表情可爱得让我想凑上去捏两把他的脸。
“没事儿,我不急,”左依依拿起桌上还在冒着烟的热茶,悠哉地呷了一口,“等哪天阿明有空了,咱们再约出来,让你和那几个帅哥好好研究‘桃花运’的词义。”
“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呀,”任方突然插话道,“阿明是个男的,你应该叫几个美女出来嘛。”他显然是在状况外。
陈杰瞪了任方一眼:“就你话多。”
我拼命忍着笑,顺便侧过脸看向左依依,对方恰巧也没好气地睨了我一眼。
“我怎么就话多了,”任方一脸的不知所以然,只瞪大了他那双细长的眼睛辩驳道,“‘桃花运’这词多好理解啊,就像……”他说着,转过头看了看我,“就像我今天闲来无事,想起要到这儿来逛逛,恰好撞上了乐小姐,这叫缘分,也叫‘桃花运’。”
“得了,”陈杰干笑一声,“任兄,你眼前的桃花早就被人给摘啦。”他终于肯屈服在左依依的淫威之下。
任方还是搞不清楚状况,他愣了半天,只憋出两个字:“摘了?”
陈杰抬手捻了捻自己的衣襟:“是的,两朵都被摘了。”
终于忍不住,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觉得不好意思,便赶紧转移话题:“任方,在你来之前,我正好看到你写的一篇报道……”
他好像有点反应不过来:“报道?”
我把报纸挪到他身前,然后用食指按在那篇报道的题目上:“就是这篇,你还记得吗?”
“这篇?”任方低头看了一眼,对我道,“记得,上个月的月初发生的事儿……”
“听Jack说,你后来还调查了一下,”我有点迫不及待地问,“那个救了孩子的女人,是不是叫‘林奏’?”
任方皱着眉看了看陈杰,随后又回过头来:“……到底怎么了?”
“你就跟人家说一下呗,”陈杰翻了个白眼,“又不是什么机密。”
“我的确有特地去跟过这单新闻,”任方挑起眉,耐心地解释道,“还打算要把它搞大,可是死者的家人怎么都不肯接受我们的采访,甚至还有点反感,所以查来查去,就只知道了一些基本的信息,比如说死者的名字和年龄什么的……再后来,又有别的新闻要跟,我就先把它给搁下了。”
我又追问:“她叫‘林奏’?”
“嗯,”任方点点头,“今年二十六岁,在城里租住了一套比较好的公寓,而且她好像……”说到这里,任方下意识地看向了左依依。
我顺着他的目光转过头,发现身旁的人也是一脸茫然:“你们看着我干嘛?”
“其实,”任方轻咳了一声,“新闻登出去之后,曾经有个女人心急火燎地跑来找我打听林奏的事儿,期间还哭个不停,她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很要好……”他又别扭地咳了一下,“我觉得,她们应该是……情侣关系。”
情侣关系?我又看了看左依依,随即猛地想起在第一次碰到任方的那个晚上,他正好看到左依依和Betty相拥而舞的画面——他竟然是第一个把“左依依是同性恋”这件事告诉我的人。任方大概是想到了这个,所以才会如此尴尬的吧。可他似乎没料到,在这个隔间里,并不只有左依依的性取向和他不一样。
“别误会,”不等我们回应,任方又急切地补充道,“我绝对不是歧视,只是没想到而已,你说好好的一个女孩儿,这不可惜了么……你们为什么都这样盯着我?”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尴尬地笑道,“我没说错话吧?那个,”任方又有点心虚地看向左依依,“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
“就是好好的一个女孩儿,跟你就不可惜了,是不是?”左依依那充满磁性的嗓音像某种无形的担子,压得任方的脸都红了,他急切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杰笑着出来打圆场:“任兄写字比较厉害,反倒是说话不太利索,这说着说着就跑题了不是?”他又朝我挤了挤眼睛,“小乐,你不是还有问题要问嘛?”
我马上便接过话茬:“之前那个找你打听林奏的女人,她长得怎么样?”
“长得怎么样?”任方愣了一下,随即道,“长得很娇小,挺漂亮的,一进来就问我是不是写那篇车祸报道的记者。”
我试探性地问道:“你知道她的名字吗?是不是姓花?”
“姓花?”与我所想的相悖,他摇了摇头,“那女的怎么也不肯相信林奏被车撞死了,哭得特别厉害,所以我到现在连她哭的样子都记得很清楚……她不姓花,姓安。”
姓安——我马上便条件反射地想起了那个名字:安妍!
任方却又继续道:“这个姓安的女人是你的朋友?还是说那个救人的……”
“不是,”我笑了笑,心虚地看了眼左依依,“只是听说过她们的名字,算不上朋友。”
“其实对于这个车祸,我真的觉得很无奈,”任方叹了口气,“原本是很感人的事迹,但因为死者家属的强烈反对,所以我们才没有进行详细报道。反倒是被救的那一方比较积极,他们还想通过各种媒体把这么感人的一件事传出去,但林奏的亲属却认为很‘丢脸’,非常干脆地拒绝了。”
左依依轻嗤一声:“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