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扒蒜老妹
据说每个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的东北大哥身边都有个穿着白貂的扒蒜老妹。
好不容易来趟东北,我特意去吃烧烤,想看看扒蒜老妹是不是像传说中那么漂亮。
烧烤是吃了,老雪也喝了,穿白貂的老妹是一个都没见着,主要是还不敢多看,因为据说瞅人容易挨打。
但东北姑娘是挺漂亮的,主要是腿长,脖子以下全是大长腿,这还是冬天,夏天可真是不得了,我夏天还得来一趟。也不是我故意要看腿的,谁让人家高呢,不仰脖子看不到脸。不知道秦欢这个小短腿当时怎么这么受欢迎,可能物以稀为贵。
专门烤了个鸡架,拿上来一看,就是鸡骨头上撒点调料,一副食之无味的样子,咬了一下,实在难以下口,直接扔了,也算试过了。
东北人民对皮草是真爱,街上不少穿貂的中老年妇女,街上皮草城广告特多,我寻思着要不要给秦欢带一件,问她喜欢什么颜色的。
“我不要,你送只活貂给我养的话倒是可以,听说貂特别乖…(以下省略一千字对貂习性的描述),皮光毛滑手感好、听话、夜行、爱干净、爱钻洞。”
“你养我吧,这些优点我都具备。”我乖巧地说,“奉先大哥,我就是你穿白大褂的扒蒜老妹小貂”
大半夜,烤箱里滋滋地烤着鱿鱼,秦欢一手揉着我的绵羊头,一手往嘴里扔糖蒜瓣。
“大哥,还满意不?”我谄媚地笑着,飞快地剥着蒜。
“恩。”秦欢闭着眼睛嚼蒜。
“那我就发挥一下最后一个优点了?”
"啥?"
“别装蒜,你总结的,爱钻洞。”
“滚。”
番外
今天好多人问我对基因编辑婴儿的看法。
这件事情,比纳粹还要邪恶,比731还要残忍。
克隆羊1996年就有了,克隆猴也有,体细胞的操作都能成,何况生殖细胞,基因编辑技术各大实验室都掌握着。
刀大家都有,用来切菜砍瓜正常,但是用来砍人,就犯法了。
何况这次编辑基因是对一个正常胚胎的一个正常基因下手,为了一个不确切的效果,完全不是必须的。
我希望这真的只是个噱头,并不是真的有两个经过基因编辑的人诞生。
媒体居然一开始还在大肆宣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无知啊。
把学术界的核弹爆炸当烟花,被转基因食品吓尿的裤子还没捂干就开始给转基因人鼓掌了。现在我刷了刷,正义之言挺多了。
二十一世纪是生命科学的世纪,人类掌握的武器已经太过强大,靠伦理约束的潘多拉的盒子关不住了。
当人工智能产生灵魂,基因编辑重塑肉体,人何以为人。
之前有人劝我和秦欢生小孩什么的,我笑笑,以秦欢的实验室具有的研究条件和我的医院具有的临床力量,想要什么做不出来,但对于强大的技术而言,单纯繁衍又算得了什么。
我思故我在,分店都不是原味,除非秦欢想要卡布奇诺,那才需要基因融合一下。
“如果我们的基因可以互换,你想要我的哪部分?”
“我的基因里写满了喜欢你,如果给你的话,你会过于自恋,这样不好。你的基因里每个碱基我都喜欢,衍生出来的蛋白、RNA、miRNA、circRNA还有各种各样的小分子我都喜欢,而且特别喜欢跟你交换基因的过程,不如现在先交换一下口腔外泌体?”我贼兮兮的笑着,撅嘴欺身向前。
秦欢朝我轻轻吹了口气,我立刻捂着鼻子跳了八丈远。
“你又嚼蒜了?”
“恩,”秦欢挑挑眉毛“生物武器,防狼必备,你扒的哟,老妹儿。”
更文
写文章的过程也是很煎熬的,有时候很顺利,可以一天写一大段,有时候像便秘一样,一个字都挤不出来,最怕的是参考文献相互冲突,或者正好跟你的结果相反,而难以解释,或者文章数据算错,需要全部重算,我坐在图书馆,勾着脑袋,日落西山才动一下,而脖子早已僵硬得无法移动了。
我这段时间联系得最多的人就是豆蔻,每天发的消息比我写的论文还长,她也在整理数据,我们商量着每条鱼的大小,给各家参与的单位送去,也有单位省事,就让我们帮他们把文章也一起写完,最后让他们看看作者排序,等等录用通知就行了。
文章是越写越快的,从一开始的便秘到后来的一泻千里,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的,我的近视不知不觉又加深了一百度,有一天我站在窗口,发现看不清那些个有限公司的招牌,到楼下小店重新验光才发现。
我看着旁边操场上打着篮球的学生,想当年我也是一名篮球手呢,现在估计连三步上篮都不会了。
我的手机响了一下,豆蔻发了一张图片给我,是他们学院的迎新晚会的海报
“你来参加,我给你留票,我要表演舞蹈哦。”
我揉揉眼睛,豆蔻还会跳舞?从来没听她提起过,我还以为她只会写程序呢。
我坐在演出厅的第二排,他们学院院长的后面,学院的节目一如既往地又草根又充满年轻活力,直到豆蔻出场,随着欢快的鼓点,她一身红衣,就像一团火,从后台盘旋到前场。跳舞是各种晚会的常见节目,图热闹的就跳集体舞,可以在里面滥竽充数,精心排练的可以跳啦啦操,基本功一般也可以跳得相当青春动人活力四射,要阳春白雪就跳芭蕾舞,但一般找不到男的配,女的独舞芭蕾太孤单了,比如天鹅之死之类的,不适合晚会这种温暖祥和的气氛,大家最喜闻乐见的是街舞,下面的欢呼一阵高过一阵,不论舞者是男是女,都会很快成为系花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