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忽然感到手下的东西悄悄动了一下，他连忙抽回手，闭上眼睛，故意做出熟睡中的呼吸声。过了半晌，他偷偷睁开眼睛，叔叔还在沉睡，丝毫没有发现他的企图。
小的目光顺着光亮，从叔叔的脸上一点一点往下移。经过刚才手的移动，丨内丨裤的两侧已经被压了下去，中间隆起的轮廓清晰地呈现出来。小瞪大了双眼，忘我地注视着潜伏在棉布底下的肥肥的大毛毛虫。它依着身体的方向，稍稍偏左，看起来有些懒散。
“它一定紧贴在大腿上。”小想。他又向上看了看叔叔，索性弓起身体半坐起来，低下头。毛毛虫离他的眼睛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
他平伸出手，将手心轻轻压在毛毛虫上。毛毛虫滚圆滚圆的，带着一股韧性的弹力。
小用手比划一下，发现蘑菇头的顶端距离短裤的边缘只有手指的长度。短裤的裤口很宽松，完全可以放得下一只手。
“我可以摸摸真的，不用隔着布。”这个念头让他近乎疯狂，淹没了任何可能反对的声音。他吞咽着唾液，小心不发出任何呼吸声，向下蹭着身体，把左手向着黑洞洞的裤口伸去。
他先摸到了大腿上的汗毛，继而手背和棉布摩擦。棉布的柔软给了他些许安慰，他又看了叔叔一眼，手指继续前行。
终于他的拇指碰触到浑圆的顶端，他停下来，发现丨内丨裤已被他的手撑出个拳头的形状。他喘了口气，将拇指完全落在它的上面。那儿很光滑，他就像是受了指引，不由得慢慢地划起圈儿来。他发现了那个缝隙，然后颤抖着手指，沿着它继续划圈。
一汩温热的液体从那个缝隙渗了出来，滑腻腻的，顺着他的手指被涂抹到整个蘑菇，所到之处都变得更加滑腻。
小有些陶醉，他觉得随着他的涂抹，蘑菇有些胀大。正当他惊奇于这个变化，他看见叔叔的手向丨内丨裤伸来。
小差一点就喊出了声，他连忙抽出手。
叔叔的手在丨内丨裤里挠了两下，调整了毛毛虫的位置，又移回到胸前。
“这只是他梦中的一个动作罢了。”小安慰着自己，他越想越后怕，侧过身，背对着叔叔。他把拇指凑到自己的鼻前，闻了闻，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淡淡的。
“小，你在哪儿？”身后传来叔叔的呢喃。
小绷直了身体，不敢妄动，一个温暖有力的臂膀随后将他揽在叔叔的怀里。
小缩在叔叔温暖的的怀里，感受到莫名的安详，不知不觉睡着了。第二天清晨，他从睡梦中清醒，发现叔叔的一条腿正骑跨在他的身上，一个滚烫的东西顶着他的屁股，硬硬地。
我们爬峨眉的那天，雾气缭绕，坐在缆车里向下望，仿佛一切都是那么地不真实。我不信佛，对金顶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照了几张照片，我们就坐缆车下山，到清音阁和一线天去看猴子。
猴子很可爱，而且通人性。最让人不可思议地是有些猴子居然也很好色，看见穿着花哨的女游客，便动手动脚，推推搡搡。
“峨眉真是人杰地灵，瞧瞧这些猴品，和人一样。”
“你别指桑骂槐啊，”老洪听出弦外之音，笑嘻嘻锤了我一拳，“好像自己多好似的。”
我喜欢自然的景色，就像眼前的峨眉，可惜四处都是游人，让人不得清净。
傍晚，我们离开景区，驱车返回成都。半明半暗的天边，月亮已然出现。
“李白有首关于峨眉月的诗，你知道吗？”老洪一边看着前方一边说。
这次出行的最大发现，是老洪居然满腹经纶，尤其是四川的方志和典故，这不得不让我对他刮目相看。我依稀记得那首诗，它不是很有名，很多人不知道，但初中时有两年，我非常崇拜李白，他的诗基本读全了。
“是‘峨眉山月半轮秋’吧？”我说。
“行啊，你小子，这你也知道？”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头，吟诵起来：
峨眉山月半轮秋，
影入平羌江水流。
夜发清溪向三峡，
思君不见下渝州。
其实我只记得前两句，再多说就现了。我偎在座位上，看着天边的明月，忽然想到，小第一次到叔叔的军营，也应该是满月。在小的记忆里，夕阳和月光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思君不见下渝州”，我轻轻念叨着。
关于游览峨眉，小只是轻轻带过，以至于我只知道他见到了猴子。小的重点都放在了夜晚。也可能他讲过，但我只记住了那些夜晚。
那同样是个月圆之夜，白色的月光笼罩着山脚下的世界。从景区回来，叔叔和他又一起洗了澡，不过那次他们没有到水潭，只是在营区的淋浴间用冷水冲了冲。那间屋很狭小，叔叔始终紧挨着小，他不敢把目光下移，但是他能感觉得到。
整个白天，小都是昏昏沉沉的，他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夜里的细节。每当和叔叔有身体的接触，比如叔叔拍拍他，或者拉着他爬山，他的眼前都会出现那条肥硕的毛毛虫。他心怀恐惧，唯恐叔叔看穿他的心思。
当他忐忑不安地躺在叔叔身边时，恐惧再一次笼罩了他。叔叔即将收假，晚上和战友们喝了很多酒。浓烈的白酒味充斥着整个房间，把小也熏得晕晕的。小舔舔嘴唇，抬头望向窗外，月亮就挂在窗外的不远处，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有几次我和小在争论，叔叔是否知道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我一直以为，那么激情的过程，叔叔不可能一直昏睡，即便是喝多了酒，至少他的意识也会有偶尔的清醒。但面对我似信非信的笑容，小发誓说，那一夜叔叔始终在沉睡，当然，偶尔也会有梦呓般的动作，他并用后来发生的事情作佐证。
过后我才想明白，我有些过分了。从那个月圆之夜开始，一直到现在，叔叔都是小心中的梦，不容许有哪怕一丁点的玷污。在小的潜意识里，是他勾引了叔叔，他们之间如果有错，犯错的也是他，叔叔只是因为太爱他了，才纵容那些事的发生。在小的描述中，在他们维系肉体关系的八年时间里，叔叔一直深陷痛苦与自责，并在他上大学后，彻底终止了那种关系。
其实有些显而易见的事实，小刻意回避了，他在善良地欺骗自己。身处大山深处的军营，一个性成熟的男性，很容易被诱发同性性行为，或许叔叔早就深谙此道。这从小对叔叔**颜色的描述及高丨潮丨来临时梦呓般的呼喊，多少都能看得出些端倪。
也许叔叔一直没意识到，他深爱着小，只不过以前都是懵懂的。那个月圆之夜，让他的爱明朗，或者变质。小说叔叔深陷自责与痛苦，那痛苦至少有一部分是因为他不能去爱他所深爱的人的缘故。
诡异的激情之夜拉开了序幕，一切都如头一个深夜的翻版，不同的是，由于叔叔的醉酒，小的胆子愈发大了，而且经过上一次的探索，他的技术更加熟练。
很快，他就将那条毛毛虫握在自己的手里，用拇指重复着头一天的划动。不出所料，粘稠的液体又出现了。小沾了些许，将手移回眼前，昏暗中只能看清一丝光亮。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淡淡的，很不一般的味道。
他用手攥住毛毛虫，另一只手将短裤裤腿向上捋，终于他看到了那个东西。
月光下，茂密的黑色丛林中，毛毛虫稍稍发硬，随着脉搏的跳动而不时颤动着，顶端那蘑菇头中间的缝隙，微微张着口，一滴透明的液体垂涎欲下。
小目不转睛地盯着它，浑然忘我，那滴垂涎欲下的晶莹的液体，就像魔鬼的眼睛，牵引着他，伸出舌头，一点点、一点点接近，终于他的舌尖碰触到那滴液体，他快速地翻转舌头，将它吸入口中，细细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