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们吃完饭,八点左右,妹妹睡了。两个爸爸带着三个小哥哥去小区篮球场打球去。两个爸爸认为男孩撩妹的两大杀手锏是篮球和吉他。小爸只会打篮球,于是早早地培养了小哥哥们打篮球的兴趣。至于吉他,就让他们半桶水大爸爸教了,孩子们开始摸吉他了。除了小宝有些兴趣,妹妹的双胞胎小哥哥们都不感兴趣。这果真是遗传了小爸音盲的基因。
小爸唱歌没音高,没节奏。小爸的声音,愣是让小爸十八岁在养殖场养的蛇和鸡们拒绝长大,拒绝产蛋,硬生生把养殖场搞得破产。
[育儿流水账]岑明
现在女儿每餐大概四十五毫升奶水,喝的是母乳。
奶妈就是孕妈,因为各种原因,她住在别的地方。每天都是我前往她住处取奶。
我给她买了挤奶器。每次挤奶之前,她先用洗手液洗手,然后把消毒过的棉布部浸到已经煮开的凉纯净水里。用湿棉布擦拭她的ru fang。
接着装上电动挤奶器挤奶。
把挤下来的奶水倒入储奶袋,每袋大概五十毫升。
把储奶袋密封好,用放入干净的保鲜袋里,绑好袋口,放进冰箱冷藏室里。
保姆把挤奶器清洗消毒,再把湿棉布清洗,晒干,用紫外灯消毒棉布,以备下次使用。
我去取奶,把已经冻硬的奶袋放到保温饭饭盒里,也把小冰块放进饭盒里,包住储奶袋。
饭盒已经经过消毒。冰块是已经烧开的纯净水制成。
拿回家里,用其它经过饭盒存放储奶袋,再放入冰箱冷藏室里。冰箱冷藏室有专门放置冻奶的格子。
每次喂奶之前,先用温奶器解冻一袋奶,温奶器温度设置38℃。
等到奶水温度达到38℃,即可喂奶。
此时先检查尿不湿,若尿不湿上的色带变蓝或者尿不湿已经变肿大,先换尿不湿,再喂奶。
喂奶前,我先用洗手液洗手。然后把奶水倒入奶瓶中。
把宝宝抱在怀里,让她身子向上倾斜,半躺着。
把奶嘴深进她的小嘴,边喂奶。看着宝宝小嘴用力吸吮,听着她喝奶时发出的呜呜的声音,小爸的心,快融化了有木有?
有时候,宝宝一感觉到饿,立马放声大哭,听着她响亮的新生儿特有的哭声,小爸也会手忙脚乱,好不容倒好可奶水,可闺女还是哭得厉害。有时候奶嘴到她嘴边,立马停止哭泣,用嘴接住奶嘴。
可有时候,她却哭个不停,只能抱起再次哄着。等到哭声弱一些再喂。
若是哭声一直不停,是没有办法喂奶的。只能出一排查哭泣的原因。
现在几乎是定点准时喂奶,如果她处于沉睡,只能将她弄醒—挠手心、弹脚底,使用以前对付她小哥哥的招数。
未完奶,小爸抱起闺女,让她趴在肩膀上。从背后用空心掌给她拍嗝。
在她背后中间开始,从下到上轻轻拍,直到她打嗝。
小爸曾经没把她的饱嗝拍出来,导致她溢奶。于是小爸只能每次拍到她打嗝。
回想六年前时,看到亮妈拍小宝,心里有很多不舍,总觉得这么小的孩子不应该被如此“用力殴打”。
白天时候有老人帮我洗奶瓶,半夜时,我只能自己来。拍嗝后,把孩子放在床上,让孩子向右斜侧躺。就该去洗奶瓶。
用纯净水洗奶瓶,免得保留在奶瓶上的水珠含有杂质,腐蚀奶瓶消毒器中的金属。
再把奶瓶放到奶瓶消毒器中消毒。
再回到孩子身边,过了半小时再把她放平,才能入睡。
故半夜每次起来喂奶,要折腾近一个小时。
如果遇到孩子吐奶,换衣服擦脸拖地再喂奶,再加上解冻奶需要的时间,需要折腾更久。
小家伙半夜很少哭,除了饿了,几乎不哭。
当然,那只是几乎而已,每天半夜还是有哭的。
不过她和她小宝哥的以前一样,都是睡梦中忽然大声哭一声,还没等到小爸到她身边,又睡了过去。
所以小爸现在已经习惯她半夜一声哭泣的,一般不起来看她。
我觉得挺辛苦,可是想着,明天又是阳光灿烂的一天,于是安然入睡。
【我们的故事】 十八年,我们一起走过
第一百二十七章 雨禅邕城(15)
口述:岑松文字整理:岑明
从融安回来还能忙什么,除了工作、学习、照顾养父、打球、锻炼之外,无非是飞行。
这个初夏某个周末早上,我又展翅上天翱翔。每每展翅之时,抛开烦恼、摒弃一起功名利禄,只专注地看着前方江波的身影。飞行,是我和江波保持最近距离的方式。
忽然电闪雷鸣,乌云密布,未等我作反应,大颗雨点向我飞来,砸在我躯体和翅羽上,我愈发感到下沉,挥翅困难。
而这些都不打紧,最让我惊慌的,是一直呈现在我前方的江波的身影没了。我着急东张西望、上瞧下看,依旧未发现江波,却蓦然发现母亲站在地上,在雨中。雨水把她淋得湿透,她一手拖着一张垫子,一手朝我挥舞,喊道:“松啊,下雨了,快下来!降到这块海绵垫子来,天上危险。”
这个女人竟不顾这瓢泼大雨,时刻还在关心着我。可自己这些天只顾着飞行去找江波,怎么忽略了她?脑袋里一想到江波,竟又丢下地上的母亲,不顾一切,四周张望寻找消失的江波。
可就是刚刚这一动心,尚未来不及喊江波,自己却坠下,朝着母亲所在地方坠下。不偏不倚,落到了她身旁的海绵垫子上。降落太快,骇然闭眼。
等我睁开眼,雨依旧下,地上的海绵垫子不见了,身旁的母亲不见了。我躺在地上,旁边车水马龙,这里似乎是马路。我腿部腹部有阵阵钻心的疼痛,我奋力撑着身子坐起,雨水顺着我的裤腿留到地上,带着红红的血液。
我忍着痛掀开衣角,低头一看,身子侧部被刮得血肉模糊。疼痛让我无法掀起裤腿,想必双腿受的伤比上半身还重。我还是忍受不住这万分的疼痛,直接躺在满是雨水的地上。
硕大的雨点击打着我全身,雨水似乎要淹没了我,疼痛让我渐渐麻木。
朦胧的雨中,隐约看到有人冲向我,同时传来他怒气冲冲的吼叫:“你不要命了吗?!这么横穿马路!”
吼我的人撑着一把伞跑到我身边,俯身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马上叫救护车!”说着他打了电话。
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有的人用车挡在马路上,以免后面开车过来的司机因雨中视线模糊而撞上来;有的人帮我撑伞挡雨;有的叫我不动;有的不停和我说话,叫我不要睡过去。
“松哥!松哥!你要挺住!”终于有人认识我了,声音刚落,玉麟的身影映入眼帘。
“松哥,你说话,救护车马上赶到!”雨水把玉麟浇得湿透,但是洗刷不掉他脸上的担忧。
我没有理会任何人,心想着我刚才不是在天上飞吗?不是飞向我妈吗?怎么现在是这番悲惨景象?难道这是幻觉?可肉体上巨大的疼痛让我清醒意识这不是幻觉,这是真真切切的车祸现场!
在天上飞真的是幻觉。我感觉越来越累,眼皮越来越重。很快,对一切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