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下雨太多的,也没怎么带孩子们出去玩。
小宝好动,喜欢学电脑里各种劲舞,决定让他去学舞蹈。
给他报名,每周两次,几乎都是我去接送,每次去学舞蹈,小宝就像脱了缰的野马,尽情享受。
回到家里,他自己也练习,看起来他是真爱舞蹈,并非一时兴起。
平平和安安准备三岁了,九月就要开始去幼儿园。岁月如梭,一眨眼,匆匆过几年。
前几天了市中心,顺便去玉麟家里坐坐。他刚出海回来,人竟然晒黑了不少。玉麟知道亮爸亮妈休息不好,故专门给他们从泰国买回橡胶枕头,也给我父母带了礼物,这家伙真是有心。
我和亮哥共三个孩子,小宝哥哥、平平弟弟和安安弟弟。
小宝今年五岁,两个弟弟是双胞胎,今年三岁。
这三五岁的小男孩就是皮,每天家里被他们搞得乱七八糟,收拾屋子,让明小爸辛苦多几分。
严格的来说,三兄弟是同母异父兄弟,小宝生物学父亲事亮哥,平平和安安是我的生物学子女。孩子们同一卵母,只是代(河蟹)母不同。但是,和我亮哥都视为几出。对他们的情感都是深深的父子之情。
马上就是父亲节了,感慨良多,更加体会到父母亲得不容易。有时候因为母亲不理解我和亮哥,就和她顶撞,实属不该。
外公外婆瘫在床上,母亲大人回外公外婆家照顾俩老。
母亲大人来电,说她在外婆家附近的空地种了一些玉米,现在玉米成熟了,她就想到平平和安安。
平平和安安很喜欢吃甜玉米,每次家里炖汤,兄弟俩专吃玉米,不动其他食物。
母亲大人在电话里念叨,她很想念小兄弟俩,说她种的玉米俩小哥应当喜欢。
后来母亲大人要求我打开微信视频连线,一定要看看孩子们。
平平、安安和小宝出现在镜头中,母亲和孩子们互动。
后来我和母亲有的没的聊了一会的家长里短,我问母亲,你想小宝吗?
母亲迟疑一会,却也没露难堪之色,说怎么可能不想呢?这孩子我也带他好一阵子。
小宝对着镜头说小奶奶,我也想你。
母亲和蔼应着,哎,哎,小奶奶想小宝,小宝一定要乖要听话。
在挂电话之前,母亲说,阿明啊,虽然阿妈有时候觉得心里堵,但是有时候想想,你和阿亮相互照顾,过好你们的生活,阿妈也放心。只是这事情万一传出去,确实难听。你们以后就好好在广州待着,别再回柳州生活了,要不然周围的人会非议。你和你哥哥都是这样的人,阿妈心理真难受…
挂了电话,心理沉重。母亲还是没真正想开,世俗的压力让她背上沉重的压力。
可能,时间会慢慢消除这一切由社会的偏见带来的担忧和不理解吧。
今天是父亲节,祝全体父亲们快乐,顺便祝母亲们也快乐。
更一段以前写的东西。
【2017-07-19】前段时间,亮哥去参加完校友聚会,回来对我说,时间是一把杀猪刀,他那些和我们差不多一样大的师兄弟,一段时间没见,男的都是肥头大耳,大腹便便了,女的也是珠圆玉润,人老色衰,真是难看得无法入眼。相比之下,我保持很好,还是一副尖嘴猴腮样。
—你丫给老子滚,你这是说什么话啊,把你师兄弟和我都得罪了。
—我就是喜欢你的尖嘴猴腮,我喜欢排骨控。
—可是我就是不喜欢你用这个词语形容我,老子不爽!
—对来我说尖嘴猴腮是褒义词,我看到你这样子我就满心欢喜,心潮澎湃,血脉喷张。不信,你试试变胖看看,看看我怎么对你?
—我变胖你想咋地?你想造反啊?!
—不敢,你变胖变丑变老变妖怪,你都是我的挚爱。
油嘴滑舌,不过挺管用的,谁让我喜欢听。
亮哥得意洋洋,又补充一句,你相比我那些师兄弟好看。
我脸一沉,在你心中,我也只能和你那些难看得无法入眼的师兄弟这等级的人相比,那我还能好看到哪里去?
第十七卷 苦尽甘来春满园,姹紫嫣红别样情
(一百二十五)二哥的身世
二伯父年轻时候带着我父亲出外干活,发生了意外,一车碎石侧翻压向他们。就在千金一发之际,二伯父奋力把我父亲往外推,我父亲没有受伤,而二伯父被压在碎石之下受了重伤,落下很严重的病根,也没有生育能力,严重影响了他一生的工作和家庭生活。
就算当初二伯父不推出我父亲而只顾逃命,他也未必逃离危险,而我父亲因为他而脱离危险是事实。所以爷爷奶奶要求我父亲结婚后要二胎,不管二胎是男女,必需过继给我二伯父抚养。
母亲大人和父亲结婚之前,父亲便与之说明这一要求。当时父亲是柳州市某厂技术工人,母亲大人还是郊区农民,她若嫁给父亲,便是嫁入城里,甚至还可以利用亲属关系进厂工作,可由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升级为领皇粮的工人,再三考虑后,母亲同意了父亲的要求,和父亲结婚。
母亲含有汉族、壮族和苗族血统。母亲的奶奶是壮族,她爷爷是汉族,她妈妈是苗族。在她出生的时候后,村长和她爸爸一起去乡里登记户口,村长说苗族人少,填写苗族可以让苗族多一人。没想到如此登记,令我父母在计划生育政策实施后能合法生育二胎。
七十年代末,我姐姐出生,几年后的1982年,妈妈在三江老家产下二胎,是一个男孩。因为来不及送往医院,妈妈在家里生产。
此时的二伯父也结婚了。二伯母是一个离异的女人,因为她也没生育能力,被前夫抛弃后和我二伯父结婚。
二胎出生后,因为当时出生证明管理不严,父辈们直接把二胎上到二伯父和二伯母家的户口。
二伯父给孩子取了名字,叫做岑松。
这孩子在我父亲及他的兄弟姐妹的孩子里排行第二,按照家族同辈人相互称谓的习惯,以后出生的孩子得叫他二哥。
一年多后,父母意外怀上我。因为把二哥过继给二伯父时没在计生部门和派出所留下生二胎痕迹,想要儿子的父母决定把我生下来。
在二哥两岁时,我出生了,也顺利入户口。
母亲在怀二哥之时,厂里上下均知道她怀孕,最后一个多月,母亲身体不适,请假回三江让爷爷奶奶照顾待产。二哥入二伯父户口后,父母对厂里说孩子已经流掉。
在我出生后,父母把我送回三江,我在那里度过幼儿时期的五年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