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学时候曾经换上脚趾冻疮,原因是小时候家庭贫困,秋冬春三季共穿一双很薄的鞋子,在寒冬时候未能抵御寒冷的气候,脚趾静脉淤血形成冻疮,超痒无比,恨不得割掉患处。从那以后,每到寒冬,老爸便给我买了很厚的鞋袜,从此我的脚不再受冻疮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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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工地回到柳州后一两天,久违的冻疮又会折磨我,令我坐卧不安。我知道不能抓挠,万一有伤口,发炎会愈发严重。但是实在不堪痛痒,晚饭后我直接上床,不停翻滚,籍以忘记痛苦。亮哥见状,拉起我。对我嘘寒问暖:“这么难受,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不就是冻疮吗,不需要去医院。”我甩开亮哥的手,继续躺在床上,不愿意去医院。亮哥强行拉我坐起,说道:“你这么难受你还不去?你这几天晚上还行睡着吗?”我又一次甩开亮哥的手,“我现在走路很难受。走动时,脚和袜子之间的摩擦,让我感觉更加痒,我不想走动。”我说出了不想去看医生的真实原因。
“那我去帮你买要回来吧。你在家里,不宜用热水泡脚。等我买药回来。”亮哥说着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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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亮哥拎着一大包药,回到家里。“这是口服的,这是涂抹的,这是中草药,需要熬了之后用药水泡脚。”亮哥说着,就去帮我到了一杯水,拿到床边。“你先出药吧,我去帮你煎药。”说着便拎走中药走出卧室。
吃了药,我便去洗澡,一小时后,估计亮哥把药煎得差不多了,我走出卧室到客厅。此时亮哥已经把熬好的中药水倒入洗脚盆中,放在阳台上,打开风扇加速降温。
过了大约七八分钟,亮哥放手进药盆探了探,然后把药盆端进客厅,置于沙发前面。
“快过来,泡脚。”亮哥那温和清朗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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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令即走过去坐下。这时亮哥蹲下,脱下我的鞋袜,把我的双脚置于盆中。水温刚好合适。“药店的药师说要用药渣揉搓你冻疮的地方。”亮哥说着把手放进盆中,右手五指抓起一把药渣,轻轻揉搓我患处。开始时,轻轻的,边搓边问我:“力度合适吗?”在得到我的可以再加重力度的回答后,一点一点加大力量。
脚泡在药水中,再加上亮哥这样温柔的揉搓,痛痒的感觉慢慢消散到九霄云外。温暖的水温,再加上亮哥的悉心呵护,在这寒冷的冬夜里,身上阵阵暖流在洋溢。
大约二十几分钟后,亮哥把我的脚抬出药盆,擦拭干净,抹上药膏,给我穿上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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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上有药膏,你怎么给我穿上袜子?不把袜子弄脏了吗?”在亮哥给我穿上袜子时,我把脚缩到一旁。
亮哥一把将我的脚拉回去,说道:“我怕你冷,冻疮会更严重。袜子脏了我来洗。”说着便把套上袜子。然后又开启大妈一般的啰嗦模式说道:“每天要泡脚三次,明天白天我去上班了,白天的两次只能是你自己泡,晚上我才能回来帮你。你要乖乖听话,早中晚各三次。”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真啰嗦。”我貌似不耐其烦的回敬亮哥,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接下来几天,每晚亮哥都在我泡脚的时候,给我揉搓。不出几日,患处已痊愈。
(八十八)无用的洗脚盆
自从上次购买浴霸起纠纷后,我和亮哥约定好以后要买包括电器在内的大件物品,都要两人协商后再决定购买与否。
人的重量都压在脚上,万一脚出了问题,真是寸步难行,我深谙这道理。所以自从上次脚换上冻疮,我就慢慢注重脚部的护理。再加上我和亮哥冬日里有时候手脚冰凉,我遂向亮哥提出购买一个电动泡脚桶。
我把桶买回家后,“强迫”把首次使用权给了亮哥。我在心中盘算着,这晚上要做好亮哥的脚部按(河蟹)摩师。
亮哥坐在沙发上,我把桶装了水,端到他跟前,插了电,对亮哥说道:“今晚让你享受到五星级的按(河蟹)摩(词)服务。”
因为我工作经常有保健按(河蟹)摩应酬,平时偶尔也会和亮哥去按(河蟹)摩,所以我对穴位、劳损点及按(河蟹)摩手法有一定的了解,有时候下班回来,也会和亮哥相互给对方按。
我搬来一小椅子,坐在桶旁,褪掉亮哥的鞋袜,把他双脚放入桶中。插上电,水变热后,我便断电了。
亮哥不解问我:“怎么了?”
“今晚我要报答。”我嘿嘿一笑,伸手到盆中,给亮哥搓脚。
“报答啥?”亮哥还是不解。
“报答你前段时间的对我精心呵护。今晚要我当你的按(河蟹)摩师。”我便给亮哥洗脚边说。
“哟,那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亮哥毫不客气起来。
“丫的,你看你的脚多脏啊,脚上的泥垢至少一斤。”我戏谑亮哥。
“那就有劳你以后每晚给我洗脚了。”亮哥有点得寸进尺,过了一会变成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给你每晚帮我洗脚的机会,换是别人,我还不给他来帮我洗的机会呢!”
我佯装生气,手从桶里出来,“那我放弃这机会。”
“啊哟,我说错了,是我乞求你每晚帮我洗脚。”亮哥马上改口。
“这还差不多。”我继续帮亮哥洗脚。洗完后,拿起毛巾帮他擦干,然后把他左脚放在我膝盖上,脚底向我,开始给他按(河蟹)摩起来。亮哥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持续按了二十分钟,把亮哥的两只脚按好了。第一次给亮哥按脚这么久,按完后发现手指特别疼。
我把桶收走,然后对着快睡着的亮哥说声“好了!”亮哥慵懒的睁眼看着我,然后指着自己的肩膀对我嘿嘿一笑:“这里也需要。”
亮哥常年坐在办公室,上班时间基本是对着电脑干活,他的肩关节受劳损。我以前多次帮他按过肩关节,在劳损处不停咯咯直响。每次按他劳损处,亮哥用怪异的表情告诉我,他在痛并享受着。
亮哥趴在沙发上,一副“我已经准备好了,别让我失望”的神情。“你太会享受了。”我嘟囔着,却不由自主的凑近。打开家里的空调制暖,把亮哥外套褪下,只剩下秋衣裤,然后使出我浑身解数帮他按起来。亮哥卧趴着,闭目养神,静静享受我的伺候。
虽然是寒冷的冬夜,但是在开着暖风的房里持续给亮哥按(河蟹)摩,不亚于一场运动,三十分钟后,我早已大汗淋漓。额头上坠下,滴在亮哥侧脸。亮哥伸手在脸上一摸,然后翻身看着我,“你出这么多汗,停了吧。”然后骨碌坐起,拿着手纸给我擦擦汗,在我脸上一亲,“宝贝辛苦了。”
我洗澡出来时,亮哥正靠在沙发的贵妃位上专心致志的玩着掌机游戏。“怎么不穿袜子?脚不冷吗?”我变问边抓住亮哥的脚,果然很冰凉。但是这家伙玩得正酣,未理会我。我坐下,解开睡衣,把亮哥双脚往怀里塞,然后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