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有很多你不相信的故事,每天都在发生,离奇的上演。
有人说,这不是真的。
有人说,是杜撰的。
有人说,胡扯。
有人说,我相信一点。
有人说,完全是疯子!
到底故事是真是假,你身上的故事说出来,别人也不一定相信。
那么,自己相信就够了。
那么这个故事,权当一个消遣的故事,有这样经历的人,那么希望你们好好的活着,勇敢的面对现实的生活。
有一天,我们才发现我们来到世界上的时候都是一样的,光着身体,没有思想,等我们老去的时候,原来我们又发现我们是一样的,脸上又一样的老人斑和皱纹。到死的时候,我们还发现我们是一样的,剩下的就是一干躯体,完全没有灵魂思想。
我们不一样的东西是什么?
是我们长大成熟到死亡前的故事..............
1
结识他是在一个普通的晚上。
我和往常一样在网站更新刚写完的作品,那个周周的故事。
我的QQ提示闪了闪,发出一个悦耳的声音。
有人加我。
我确定加他为好友。
一会过后,一个我不认识的Q友发信息过来。
“您好!”
我回一句:“您好,请问您是?”
对方打字有点慢。
一会,他才回复我:“周周的故事是真的吗?”
我说是的。
他说,我看了周周的故事,但没看完,您不更新了吗?
我沉默,因为常常有读者加进来,不是骂我就是责问我为什么不更新;所以我对于他的问题感到“惧怕”起来。
他又说:我也想请您写个故事。您看行吗?
我说,自己的故事自己写,这样原滋原味,大家认同就多。
他说,这不是我的故事,是我父亲的故事。
我问,为什么找我写呢?
他说,因为周周可以找你写,说明你很能写这方面的故事。
我羞愧一笑,发一个无奈的表情。
他说,我真的希望大家都知道我父亲的故事,因为,因为我父亲失踪了。
我被他的话彻底震惊住了。
我说,你父亲失踪和故事有什么关系吗?
他沉默了一下,趁这个时间我又把周周的故事更新到别的网站,可是我等了很久没能等到他的回答。
我就想,应该又是个来和我开玩笑的读者。
这件事情我没放在心上,差不多过了一周,也是个晚上,那个人有出现了。
他说,对不起,那天晚上家里出点事情,所以我就下了。
我回了一个字:哦!
我认为他在编谎,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撒谎,至少我认为他没有真诚请我写什么故事。
他说,您生气了吗?
我说没有。
他说,那就好。能告诉我您的电话吗?我想给您打电话。
我说,我电话停机好几天了,打算不用手机。
其实我不想把自己的手机号告诉陌生人。
他又说:那您那里又固定话机吗?
我说没有。
他接着说,那您能把您的手机号告诉我吗?我替您去充钱。
我说,不用了,谢谢!
我想我的话可能很冷漠,一点热情都没有,以致他沉默了许久。
最后他又说,其实我知道您不信任我,但我是真诚想请您写这个故事。我不敢说这个故事有多么的吸引人,多么的怎么样。至少我觉得您接受了周周的故事,想必您也能接受我爸爸的故事。我想告诉您,我不是我爸爸的亲生儿子,我爸爸也没结过婚。我有两个爸爸。现在,我二爸失踪了,就是因为我大爸回来了。
一下子,我被他的话完全吸引住了。
他二爸不结婚?还有个大爸?两个父亲?一个儿子?这又是怎么样的一个故事呢?
我确定这是真的,他没有撒谎!
我连忙回复说,你先别着急,说不定你爸爸出去散心,等几天就会回家的。
他说,二爸已经失踪十几天了,根本找不到他的人。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安慰。
他说:我就想您能像写周周的故事一样来写我二爸的故事。我觉得,我二爸这一辈子过得实在太累了,也过得太不叫人理解了。
我说,你要写这故事想表达什么呢?
他说,不想表达什么,就想让大家都看看,都来理解我二爸,其实他们也不容易。这二十年,他走得实在太艰苦了。
就这样,我和他聊算真正结识了。
也就这样,他两个父亲的故事断断续续通过网络和电话向我道诉过来。
于是,我经过一段时间的整理,今天才将故事写出来。
其实在动笔之前,我和他又简短聊了几句。
我问他,如果要写这个故事,你想给这个故事取个什么名字?
他说,你来写,名字你取吧!
我说,我就想听听你的意见。
他想了一下,然后说:就叫《我二爸这二十年》吧!
我说:行!就叫《我二爸这二十年》!
2
一九八八年,初夏,南方的一个城镇。
南方的夏天很炎热,干燥的炎热,虽然有风吹,可是风的里面含的热量叫人感觉不道它是凉快的。
尽管你看道树梢随风摇摆着。
一点凉意也没有。
对阿声来说,这样的夏天这样的大热天气不算什么,他的内心比太阳的热还要热上百倍千倍。
他的脸比内心还要热上万倍。
此时,他就在一个建筑工地上,面对那个包工头。
这是他第三次出现在包工头的面前了。
第一次是前两个月,他决定不高考要出来打工,特地找到这个建筑工地,理由是这里离家比较近,进出方便,食宿不花钱。可包工头拒绝了,理由是阿声没满十八岁。
第二次来到这个建筑工地是在半个月前,那会他跟他父亲呕气,原因是他在学校被人嘲笑。不想读了。来工地报道那天,他父亲活生生把他拽回家打个半死不活。
现在是第三次来工地。
工地包工头是个四十几岁的男人,讲一口北方口音的普通话。
阿声对这个包工头男人没有什么好感,首先印象是人高马大,大光头,浓眉大眼,一切大的词语都可以用在他是身上。
所以,阿声有点厌恶。
特别厌恶他的眼神。
包工头说:“你年龄不够,来做活是违法的!”
是的!阿声自己在心里说。其实阿声还没到十八岁,离十八岁还差十六天。
重要的是阿声张得太清秀了,干干净净的瓜子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等的结实身材,分明还是个孩子!
阿声说:“我昨天过完十八岁生日了。”
包工头一笑转身欲走。
阿声此时的脸红辣红辣的。
这时,一个人进来了。
据阿声后来回忆,若不是这天这个时候他的出现,阿声认为自己这辈子应该过着正常人的生活。
那个人长头发,邋遢透了,穿的是民工服,脚上穿解放鞋。
先是他的笑声,然后是他的头探进来。
包工头正好走到门口,那个人闪了出来。
他操一口北方口音,说:“勇哥,你看人家都来几次了,就要了呗!”
阿声心里非常感激望住那个长头发的。
长头发的对阿声挤一下眼色。
包工头扬手指指长头发的,没说什么话直接就出去了。
长头发的对门外笑,过一会,转身对阿声说:“你啊!别费工夫,有空回去多吃奶!”
原来他不是帮助他的,是来嘲笑他的。
阿声狠狠的记在心上。
阿声对自己说,北方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于是,阿声失望回了家。
于是,阿声还是照常去上自己的课。
3
一九八八年五月十三日,晴天。
阿声在日记里记道:
今天我的心情糟糕透了。为什么别人总是不理解我?朋友,同学,家人,甚至连不认识的人都这么地过分?难道我生下来就是来遭受这样的苦?无边无际的苦闷吗?爸爸说我要是再说不高考就打断我的腿,大哥大嫂在旁边帮爸爸骂我,妈妈也不理我。难道这就是我亲人?冷漠,无情,甚至拿刀子刺我的心脏叫我跳舞给他们看?我不是舞蹈家,我不是神仙,我不是他们的期望!我承认自己的无能,考试我考不好,和别人相处我处不来,老师同学都不喜欢我。我想死,却连死的自由都没有。
我恨所有的人,包括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