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8、发生了很多事,不好起题目
哭归哭啊,战友们,日子还得过,书扔了都捡回来了,丨警丨察咱还想当呢,虽然明知道这辈子混不上刑部尚书了,就是周永康那角,相当于政法委书记、公丨安丨部长,不过咱确实是混到受公丨安丨部长接见的地步了,这都是后话,以后再说啊。
捡回来就得接着看啊,眼瞅着就考试了,这可不是闹这玩的,不当丨警丨察也行,但考不上咱丢不起那人啊。再说了,不考试,我他妈的干什么啊?也不写文章了,也不玩情感故事了,读书吧!另外就是,我和小季同学天天跟三楼会议室复习,竟然传出绯闻了,虽然说没有新闻的领导算不上领导,没有绯闻的名人也算不得名人,但偶还是挺反感的,他们是私底下瞎传,我又不能挨着个的见着人就解释:“那个啥,我和季律没啥,纯洁的男女关系。”所以,整了我一肚子火。有一天中午食堂吃饭,一桌子人,不知道怎么就谈到了这个话题上了。有一热心的大姐说:“咱们张乡这么一水灵儿娃跟姓季那小子,那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战友们啊,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形容成鲜花,也就小时候被大人和老师称过花朵啥的,但花朵开成鲜花,这玩意左看右看都与我搭不上界啊。我没言语,但立马有许多女同志随声附和,这完全与我的好人缘加上季律的臭人缘有直接的关系,他把人都得罪光了,大家逮着个机会就损他。于是乎,鲜花长、牛粪短的,弄得火苗蹭蹭往上窜,就差大声疾呼:我是同性恋了。忍着吧,这帮妇女!没成想我的忍耐竟然成了默认了,她们一点也没有转移话题的意思。没办法,我只好用最具乐川特色的方式打断他们,我说:“各位大姐,咱换个话题行不,我要是鲜花,那全世界的牛就不敢拉粪了。”在大家的哄笑下,话题顺利转移,从此,我也刻意保持与季律的距离,就跟自己的办公室里面看书,基本不出屋。季律似乎意识到什么了,他瞅准一个机会,单独跟我说:“乐川,不瞒你说,我差点爱上你从而失去这辈子最好的一个哥们。”说完他就走了。我琢磨了好久才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说,我们是好哥们,不是对象,用不着这么紧张地躲他。其实我也没躲,只是觉得这么传言不攻自破,时间长了,发现不是大家就不议论了,在这是非之题一向不缺少饭后没事瞎扯蛋的话题。
考试的日子临近了,我都不愿意写考试了,把自己写得跟个天才似的,有点不忍,但女人嘛,就得对自己狠一点,所以,战友们,我的成绩还是很好的,好到什么程度呢,就是400分满分,我得了361分,也许战友友会问了,你丫不还差39分呢吗?谁说不是呢,可是全省比多差得少的,一个都没有,回头看看,也没有,因为第二名成绩和我差得实在是远了,还以为后面没人呢,原来是距离太远,远到我面试只要得27分,就能考上。哎呀妈呀,这家伙吹得,我妈看了这段一直绷着个脸,我说:“妈,你甭这么严肃,我是不是吹大发了。”
我妈说:“没有。”
我说:“那你咋不笑呢。”
我妈依旧绷着脸说:“不是我不笑,一笑粉就掉。”社区搞节目,妆化得太浓了。(老妈实在太逗了,特别写在这里,就是刚刚发生的事。)
考上了,又考上了,今生还没有落榜的经历呢,估模着考不上的,我也不去比划。跟我打羽毛球似的,虽然水平臭,但只要打赢一次就再也不玩了,保持荣誉,胜率100%。扯远了,太压抑了,自己调侃一下,你们不介意吧。
军训,又军训了。当大学生军训,找着工作了还得军训,上哪说理去啊。不过,这次训练的强度以及枯燥程度是远远超过我的想像的。对于我这个山野散人来说,纪律是最要命的,我不是起刺,只是觉得大家都是丨警丨察,有话好好说呗,你丫的当个教官喊个立正非得咬牙切齿的,至于吗?你说万一将来我官混大了,你见了我不还得点头哈腰的,我要是心胸宽广也就罢了,要是给你个小鞋穿穿你不就难受了?不过,这只是我刚当条子的时候的肤浅想法。纪律是高于一切的,这是我后来的日子里逐渐体会到的,代价也是惨重的。不过还好,我摔了一路跟头,爬起来接着走了;还有许多脆弱的人只摔了一个跟头,就没爬起来死了!我说的死不是真的死了,而是就此一蹶不振,好好的苗子成了废人。